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現代言情 權總,夫人的前任們來搶人了! 第155章 一步一叩首

《權總,夫人的前任們來搶人了!》 第155章 一步一叩首

和公司請了假,云慕去了金馬寺。

等真的站在第一格臺階下的時候,云慕才知道想要上去并不容易,這個臺階幾乎是一眼不到頭。

知道權凝不會輕松的讓得到線索,這個過程必定是痛苦煎熬的!

但是權衍墨保護了那麼多次,也想要為他做點什麼!

云慕踏上第一格臺階,然后跪下來叩首。

然后第二格,再跪下來叩首。

權凝正在燒香拜佛,手機響起來,是好友的語音。

“凝凝,那個云慕居然真的聽了你的話,開始一步一跪著上來了。”權凝的好友在金馬寺的山下,發上來了幾張照片。

權凝點開照片嗤笑一聲,想不到這個云慕那麼蠢,是看不到金馬寺有多高嗎?

云慕從早上爬起,爬到中午太從云層里出來,天氣一下子熱起來,曬得頭暈腦脹,但是的腦海里從來沒有想過放棄這個詞。

跪到后半段路的時候,云慕覺得膝蓋從一開始的刺痛已經到毫無知覺。

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就能幫權衍墨知道他一直在調查的事了。

靠著這樣的一個信念,云慕不肯服輸的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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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落山前,權凝給好友打了一個電話。

“云慕那邊怎麼樣了?應該已經走了吧?”權凝輕飄飄的問。

“凝凝,快……”

“你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到底怎麼了?”權凝說著邁出門檻,想要下山了。

外面的夕西下,把藍天染紅艷艷的,格外的漂亮。

但是權凝的目卻只看向了跪在自己面前的人。

云慕很狼狽,幾縷碎發凌的落下來,長久的不喝水,原本

已經開始起皮,但是眼底的卻是格外的耀眼。

清凌凌的目看向權凝,啞著嗓音道:“我做到了。”

“怎麼可能!”權凝不相信可以,一個弱子,哪怕是長期鍛煉的壯漢,都不一定可以做到的!

看向自己的好友道:“你說,是怎麼上來的?是不是懶了?”

“云慕,我可把丑話說在前面了,你要是敢磕一個頭,這件事是不作數的!”

好友猶豫再三道:“凝凝,我全程都看著,可沒有懶。”

權凝咬了牙,接著笑了起來道:“我知道了,你們勾結好的,是不是給你什麼好了,居然敢讓你這個賤蹄子對我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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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怎麼敢撒謊呢,你要是不信,你可以自己去看監控。”好友連忙澄清。

“權凝,你不會輸不起吧?我們說好的,你要告訴權衍墨十九年前的真相。”云慕固執的說。

“某種程度上來說,你們可真是相配,都是瘋子。”權凝扯了扯角道:“我不會輸不起,既然答應了,我會把真相告訴權衍墨。”

“但是云慕,權家的戰爭發的時候,你以為你能全而退嗎?你只會為權衍墨的累贅,你幫不了他任何的忙。”

“如果你真的他,那就應該離開他,讓更優秀的人站在他的邊,為他的助力。”

云慕抿了抿干裂的道:“權凝,你和權衍墨認識

數十年,但是你本不了解他。”

“權衍墨從來不是需要別人助力的人,他會一個人解決所有的難題。”

“我要做的是陪著他,守著他,不任何人的挑撥離間。”

“行,那我等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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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衍墨下班回到家,云慕還沒到。

他正要給發個信息,權凝的電話卻打進來。

權衍墨想了想還是接通了電話。

“你又想怎麼樣?”權衍墨不耐煩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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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來告訴你十九年前的事。”

“那場火災引發的原因是有幾個犯罪分子竊,打火機點著了偏院,導致你和你的母親差點遇難。”

“但是哥,那幾個犯罪分子是如何可以在重重的安保系統下混進來的?”

“他們只是幌子,而且他們都早就已經被滅口了,所以你怎麼找都是找不到的。”

“我母親沒有遭遇空難前,和你母親的關系很好,當時也不愿意讓大伯母死的不明不白,一直在調查大伯母的死因。”

“我聽到和我父親說,大伯家里的管家有問題,只是說完第三天,在們出差的時候就遭遇了空難。”

“他們出差的地址,就是那個辭職管家的老家。”

“我不知道,我也不敢調查,是不是我爸媽知道了太多被滅口了,這也是我從小和權奕樓親近不起來的理由。”

“以上我說的,是我所知道的所有事。”

“哥,如果你要繼續調查,那麼背后一定會困難重重。”

權衍墨聽到所有的一切,有一種恍然大悟的覺。

管家,他居然掉了管家那麼重要的線索!

“權凝,謝謝你。”這句謝,權衍墨是發自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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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權凝的提醒,他走了不的彎路。

“哥,你對我也太見外了吧,不管怎麼說,你在我的心目當中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人,我又怎麼舍得不告訴你真相。”

“嗯,凝凝,我可以和你保證,你永遠是我最疼的妹妹,但是希你能清楚,我們之間的關系,僅限于兄妹,再也不會有其他的東西了。”

與權凝掛斷電話,權衍墨立刻去查當年管家的住址。

而云慕也在這個時候回家了,回來的時候,戴著一頂鴨舌帽。

不想讓權衍墨看到自己額頭上的一片紅腫。

看到云慕回來,權衍墨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這個好消息分

“云慕,權凝剛才給我打電話,和我說了當年的線索!”他的語氣里是濃濃的欣喜。

“是嗎?那太好了。”云慕扯了扯角,能看到他那麼高興,做什麼都值得了。

“你為什麼要戴著鴨舌帽?”

“為了對應流,現在不年輕的孩子都是那麼戴的。”云慕想了一個蹩腳的借口。

“可是這里是在室,而且又沒有太,我想看著你的眼睛和你說話。”權衍墨說完,不顧云慕的意愿,掀開了那頂鴨舌帽。

鴨舌帽的離開,把云慕紅腫的額頭暴無疑。

男人欣喜的神瞬間黯淡下來。

“你的額頭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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