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北寒神頓時一冷,沉聲道,“下去!!!”
溫婉上嗆人的香水味讓他有些頭疼。
溫婉卻不說話,充滿暗示又似乎無意的扭了扭腰,想要勾起他的。
腦海中回想起醫生的話。
【溫小姐,你的子宮壁很薄,如果打胎的話,之後大概率很難再懷孕了,您一定要考慮好。】
之前發現自己懷孕後,溫婉就立即安排了打胎手,可沒想到醫生說了這樣一番話!
是要嫁給黎北寒的,以後也是要給黎家傳宗接代的!
若真嫁進黎家後懷不上孩子,還是要被著接檢查,現在的醫療那麽發達,肯定能查出來之前流過產!
所以這個孩子暫時不能打,也必須要盡快和黎北寒發生關係!
隻要把這個孩子栽到黎北寒上,再讓這個孩子最終生不下來,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瞞下這件事,還能讓黎家為對不起的人!
溫婉想著,作越發的大膽起來,主拉下了自己睡的肩帶。
口的風一覽無餘。
“阿寒~~~”
嗓音溫得幾乎能掐出水來,又努力出了一抹甜笑。
就不信有男人能抗拒得了。
“我們兩個都已經要訂婚了~~~你還要拒我於千裏之外嗎?人家想早一點為你的人嘛~~~”
溫婉撒著勾住了他的脖頸。
被睡勾勒的傲人材在黎北寒上,十足。
黎北寒卻是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再次警告道,“下去!!!”
他神清明,仿佛真的不,眼中竟連半分也沒有!
溫婉猛地抿下瓣,心底升起濃重的不甘。
就不信……
溫婉想著,竟是直接側頭朝著黎北寒的上吻去!
下一刻——
黎北寒驟然起,直接把溫婉從上掀了下去!!
“啊!!!”
溫婉頓時尖一聲,狼狽的趴在了被褥中!
“黎北寒!!!”
溫婉再也不住火氣,惱怒的大吼出聲!
可是溫家的千金大小姐,此生還從沒過這種侮辱!
黎北寒是瞎子嗎?!
阮念念那個賤人到底哪裏比強!!!
黎北寒卻沒有回應,渾散發出濃濃的戾氣,直接砰的一聲摔上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隻是沒想到……
剛走了幾步,腳下卻是猛地一頓。
不遠——
周伯不知何時來的,笑盈盈的走上前來。
“五爺,這麽晚了,這是要去哪兒?”
黎北寒雙眸微瞇,沒有回答,直接無視了周伯的話,便要越過他。
周伯卻笑瞇瞇的又擋在了黎北寒的眼前。
“五爺,已經這麽晚了,若是有什麽公事,不如明天再去理,累壞了,老爺子可要擔心了。”
他這話擺明了就是在警告黎北寒,黎老爺子一直在注意著他的一舉一。
他必須留下和溫婉同住!
黎北寒腳下一頓,終於正眼看向了眼前的人。
他一個字也沒有說,眼角眉梢出的厲卻像是淬了冰一般,讓人隻覺不寒而栗。
周伯心底咯噔了一下,本能的後退了半步。
隨即聽到——
“周伯,你在黎家幹了多久?”
黎北寒沉聲問道。
周伯不知他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個,但還是老實回答道,“三十年了。”
“三十年。”
黎北寒輕哼了一聲,聲線驟然低,“老爺子如今已經七十多了,半截子土,你說……你還能在他邊伺候幾年?”
這句話猶如一記重錘,將周伯定在了原地!
他怎麽也沒想到,黎北寒竟然敢說出這種話!
這幾乎是在明晃晃的“提醒”他,最好盡快認清誰才是黎家未來的主人!!!
周伯僵在原地,無話可說。
因為他知道,以黎北寒的能力,就算黎老爺子在,掌控整個黎家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若是黎老爺子哪天真不在了……對付他一個小小的管家,簡直比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隻不過黎北寒平日裏在老爺子麵前向來是沉默且順從的。
今日竟然……
看來是當真看不上和溫家這樁婚事。
周伯在心底裏歎了一口氣,無奈道,“我知道了。”
黎北寒沒再多說,越過他大步離去。
另一邊——
阮念念也同樣在失眠中。
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已經在心底裏警告了自己無數遍,不要再去想白天的事兒,可一閉上眼,腦海裏便盡是黎北寒那張冷漠無的臉。
趕都趕不走!
真是煩死了!
腫起的手指也火辣辣的,越來越痛。
橫豎睡不著,阮念念幹脆爬了起來,去廚房裝了些冰塊,給手指消腫。
可沒想到剛一回到房間——
一莫名的力道突然從背後襲來!
直接按著朝著床鋪的方向倒去!
“啊!!!”
阮念念下意識的尖出聲!
呼吸間卻已經嗅到了一抹悉的氣息!
黎北寒?!
他是怎麽進來的???
來不及思索,男人滾燙又火熱的吻已經將的質問全都堵回了口中。
阮念念呼吸一窒,本能的便想要推開他!
一抬手卻到了自己的傷,頓時疼得眼眶一紅!
抿的霎時出破綻,被黎北寒撬開,徹底侵。
舌尖纏繞著舌尖……
“唔!”
阮念念一手被抓著,一手有傷,本掙不開!
卻還本能的先了下去。
又是這樣……
又是這樣!!!
黎北寒又在發什麽瘋!!!
阮念念氣得半死,被迫承著。
呼吸間除了對方灼熱的氣息,便是陌生的香水味。
阮念念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溫婉的。
所以他剛從溫婉的床上下來,便急不可耐的來找自己了?
是溫婉滿足不了他嗎?
這個念頭讓阮念念突然覺得有些反胃。
隨即神一凜,幹脆狠狠的咬了黎北寒一口!
糾纏的舌中瞬間便彌漫起了一濃重的鐵鏽味。
黎北寒也果真作一僵,猛地拉開了兩人距離,暗沉的眸深似是燃著一把火。
“出去!!!”
阮念念咬牙瞪著他,幾乎是惡狠狠的警告道,“你別忘了這裏是黎家!你再不走,我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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