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楓之前一直在戰鬥之中,實在沒時間思考。
此刻冷靜下來,一路上發生的種種全部湧,強烈的既視讓他匪夷所思。
這一切只是偶然嗎?
各種雜的思緒讓他頭痛裂,恨不得回去抓夕起來問個清楚。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這到底是那裏?」
那子雖然回答了蕭逸楓,但所說的話卻讓蕭逸楓一頭霧水。
他完全聽不懂的話,語言不同?
如果這裏真是自己所在星球,為什麼會出現語言不通的況?
他手虛握,那子雖然不弱,但在他強大的力量面前還是毫無反抗之力。
子被一隻虛幻的大手掐住,雪白的臉上出痛苦的神。
就在這時,子背後飛來數人。
他們激地沖向蕭逸楓,口中大喊著什麼。
還有人直接出手攻擊蕭逸楓,蕭逸楓只是輕輕一揮手,他們便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被擊飛出去。
子神痛苦,掙扎著向蕭逸楓比劃著什麼,似乎想表達什麼意思。
然而,由於語言不通,無法將心中的想法傳達給蕭逸楓。
蕭逸楓猶豫了起來,他現在的狀態並不好,實在不願意邊有不安定因素存在。
他再次看向眼前的子,那悉更加強烈。
他突然想起當年自己見到柳寒煙的景。
那時,他不也是被寒煙這樣掐著脖子嗎?
想到這裏,蕭逸楓突然心生不忍,緩緩鬆開手,讓子得以息。
他自己則因為無法承天罰的反噬而陷了沉睡,無力地倒在地上。
罷了,反正就算我毫無防備,也不是這些人能輕易殺死的。
子心有餘悸地大口息著,周圍的護衛們如同疾風般衝來。
「公主,您沒事吧?可有傷?」為首的護衛張地詢問道。
子定了定神,輕輕搖了搖頭,聲音中帶著一疲憊:「我沒事,只是有些驚訝。」
的目轉向倒在地上的蕭逸楓,這個男子雖然負重傷,但剛剛帶給的死亡恐懼,卻讓心有餘悸。
自己可是渡劫啊,怎麼連他一招都接不下?
「公主,這個人怎麼辦?要不要直接了結了他?」一個護衛提議道。
子卻果斷地搖了搖頭道:「不行,此人雖然來歷不明,但明顯是人族!」
「而且此人實力深不可測,他可能是我們人族中某位前輩從仙界歸來,沒準能助我人族度過危機。」
「剛剛他引發直接毀滅了妖族數百萬的生靈,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幫我們解了圍。」
另一個護衛擔憂地問道:「公主,他實力深不可測,萬一對我們不利怎麼辦?」
子深吸了一口氣,咬牙道:「現在我們別無選擇了!」
「如今妖族勢大,我們人族勢弱,我們不能因為放棄任何翻盤的機會。」
旁邊的護衛們聽了子的話,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也只能點頭表示同意。
他們迅速將蕭逸楓抬上擔架,一行人小心翼翼地離開了這片區域,畢竟這邊可是妖族佔據的地盤。
當蕭逸楓從昏迷中蘇醒,映眼簾的是一個皮微黑、著布裳的子。
見到蕭逸楓醒來,眼中閃過一驚喜,接著激地用一種陌生的語言喊著,匆忙跑出了房間。
蕭逸楓了有些發脹的腦袋,緩緩坐起來。
他環顧四周,眉頭鎖,開始想起自己之前所想的問題。
不久,那個如雪的子再次出現在門口,後還跟著一個中年男子。
男子著藍長袍,眼神犀利,給人一種沉穩而威嚴的覺。
然而,在蕭逸楓眼中,他雖修為高深,但基似乎並不如那子紮實,彷彿是一座空中樓閣,缺乏了堅實的基。
片刻后,那個自己見過的子走了進來,驚喜看著自己,但裏還是說著他聽不懂的話。
蕭逸楓無奈擺了擺手道:「我實在聽不懂你們的話。」
很快,又來了一個年長幾歲的中年男子。
男子著藍長袍,眼神犀利,給人一種沉穩而威嚴的覺。
然而,在蕭逸楓眼中,他雖修為達到渡劫後期,但基似乎並不如那子紮實,空中樓閣一般。
中年男子看向蕭逸楓的眼神中充滿了戒備,他與子流了幾句,便轉離去。
蕭逸楓也懶得理會,徑直走出房間,發現自己一座龐大的城市之中,街道上行人匆匆,商鋪林立。
這座城市雖然建築風格獷,但氣勢磅礴,給人一種雄偉壯觀的覺,與北域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蕭逸楓騰空而起,化作一道流飛向天際。
那冰雪般的子見狀驚慌失措地跟而上,口中不斷喊著什麼,但蕭逸楓並未理會。
他只想儘快了解這個世界的況,弄清楚自己究竟何方。
之前的一系列事讓他心中有個大膽想法,那就這所在就是自己所在的世界,只是於不同時空?
畢竟宿命迴訣能讓自己重生,有沒有可能讓自己回到了過去?
蕭逸楓如一道流星般疾馳而過,那子全力以赴跟在後。
見他神冷漠,也不敢多言,只能默默地跟隨。
蕭逸楓的眼前展開了一片廣袤無垠的莽荒之地,這裏充滿了原始的氣息。
各種強大的妖穿行其間,有的翱翔天際,有的潛伏地底,構了一幅幅驚心魄的畫面。
蕭逸楓也遇到了不想吃他的妖族,但沒心理他們,只是隨手一揮,便將他們打發得無影無蹤。
數日後,蕭逸楓站在一座高峰之巔,俯瞰著腳下的山川大地,眼中儘是失。
這個的地勢山川與他所在的世界截然不同,放眼去,大片大片他從未見過的山川地勢,他就沒見到一點悉的地方。
若是只是地勢不同還好,畢竟滄海桑田,還有變遷的可能。
但這裏連大陸面積都不一樣!
這個星球陸地面積比起自己所在何止大了一半?
這個世界是如此遼闊,無邊無際,彷彿永遠也走不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