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現在。

一場七神大戰紅怪的激烈戰爭發生在顧孝仁眼前，哪怕是紅怪極盡升華，但畢竟也只是半神級別的黑暗生，在面對同等級者，高數量的圍攻下，哪怕是擁有無敵之姿的紅怪也不得灑長空。

在觀賞了一場手段齊出，足以焚山煮海的極致對決之後，紅怪全發出了炙熱的芒，最終無力的倒在了泊里。

嗯，大概堅持了半個小時左右。

這些傢伙離了界域，畢竟還是會到其它空間的劇烈制。

「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東西？」微微有些氣的白啟朝著灰霧中凝視了一眼，似乎沒有想到，祂們幾個剛剛進這所謂的大帝陵寢，就遭到了傳聞中紅怪的攻擊。

而且，這傢伙的戰鬥力實在是有些彪悍，若非祂們佔據了數量上的優勢，哪怕是一對一，或者二對一，都未必是這紅怪的對手。

這傢伙的戰鬥經驗似乎十分富，好像是從刀山海之中走出來的生靈一樣。

「這傢伙，應該是界域生。」

看著那龐大的軀開始緩緩的出現了炭化反應，羊舌稍稍的挑了挑眉，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

「界域生？」四個神的傢伙對視一眼，然後就底下了頭頂著那傢伙的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界域生是什麼？」纁玄臉蒼白的問著，嗯，好像有些腎虛的樣子。

畢竟，剛才出手就屬祂打的最狠，再加上之前參與了門之國一戰，被稷山靈修會的四位半神錘，已經虧空的本源還沒有得到補足，如今又經歷了一場激烈的大戰，這個傢伙的狀態可想而知，似乎更虛了。

「界域生乃是界域之中的土著生靈，當然了，有一些也是自面臨災厄，然後進界域之後遭遇了污染，最終發生的畸變的產，這些傢伙都是瘋子，不能和尋常的傳說生等同視之。」羊舌淡淡地開口解釋。

這讓顧孝仁不得不暗中打量了祂一眼。

畢竟，這種信息可不是野生半神所該知曉的東西，哪怕是有傳說生聽說過「界域」這個辭彙，卻也不會對界域了解如此之多，就算是他顧老二也是在宣武路事件發生之始，才從報院中探尋到了與界域有關的詳細報，那麼，羊舌所知曉的東西如此之多，那就十分值得推敲了。

這可不是大荒落流派的半神這種理由就能說的清的。

而且，羊舌接下來的言語，更是印證了顧孝仁的某種猜測。

「界域生死後，是有可能產出神話質的。」

「神話質？」白啟眸一亮，然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某個逐漸炭化的龐然大。

顧孝仁看到羊舌揮了揮手，然後一陣金瀰漫，眼前的紅怪頓時化了飛灰，只留下一小撮金的質夾雜在飛灰之中。

不過，按照永夜深淵裏的時間來看，這些黑暗巨人的炭化時間大概需要十分鐘至半個小時左右，才會完炭化反應和質沉澱，但羊舌好像提前利用某種手段完了催生。

嗯，這傢伙本所擁有的看來不小啊！

只是這個時候，羊舌大概沒有閑心觀察灰霧之中顧孝仁鷹視狼顧的表，祂直接凝視著飛灰里的金質，忍不住稍稍皺了皺眉。

「果然有神話質。」白啟揮手將金的質攝取到手心，神似乎稍稍有些激︰「竟然足有一刻度左右！」

祂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大概是從來沒有得到過這麼多的神話質。

花漸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啊。

與此同時，原國方面的三隻眼也夥同一群半神獵殺了一頭紅怪，不過，看著紅怪稀釋出來的神話質，三隻眼歪著頭，表似乎稍稍變得有些奇怪。

「這些神話質的數量……似乎有些啊！」

「難道是界域生之間產出有所不同？」

一旁有半神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大概只有雪域天國同等級界域生的三分之一，星界的六分之一左右。看來，這的確是一資源在雪域天國和星界之下的界域。」

嗯，這些傢伙大概還不清楚，眼前祂們攝取到的神話質，其實已經在質沉澱之初，無形之中了一部分稅收。

這乃是灰霧宇宙的規則之一。

「任何生靈從灰霧宇宙中攝取的神話質，都需要在無形之間，上給灰霧宇宙之主九的稅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