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表現的很是嚴肅,沒想到你也會開玩笑呢。」
揮手散去了手中狼的大門牙,白打趣道。
他怎麼可能聽不出對方是在跟他開玩笑呢?
不過......如果花神還在的話,他臉上多半還真就會開花。
這是他對花神的自信,也是對自己的自信。
「大戰之前,有必要讓自己的心態放鬆一下,比如痛痛快快去上個廁所什麼的。」
臉上笑了笑,「鍍金旅團」回應道。
看來也知道,他們的對手沒有那麼簡單。
否則也不會讓白如此大張旗鼓去抗爭了。
「放心,我一直都於放鬆的狀態,從來沒有張過,比起這些......先把這小子給搞定吧。」
將癱在沙子裏的賽索斯提留了起來,舉到了對方的面前,白說道。
這小子的力量可不簡單,如果能為我所用,絕對是一大戰力。
他可不想錯過這種戰鬥力。
「嗯,給我吧。」
「鍍金旅團」點了點頭,看向了賽索斯。
綠的芒逐漸籠罩了賽索斯,和之前相比......這種澤要淡了很多,但影響一個失去意識的小傢伙而已,還是綽綽有餘的。
但過了一會兒,「鍍金旅團」卻發出了一陣輕咦。
而被白提溜在手裏的賽索斯,卻沒有任何的靜。
臉上只有安詳。
「怎麼?還是不行?」
出手,白試探的探了探賽索斯的鼻息。
這小子......該不會被他一門板拍死了吧?
不至於啊,他下手從來都是有分寸的,不可能拍死才對。
「不是,他好像......沒有了【夢】。」
收回了手,「鍍金旅團」給出了自己的理由。
能讓人如夢不假,但如果的目標並不備夢這種概念,那就沒有任何的辦法。
迄今為止,還完全沒有遇到過這種況。
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
比如眼前的白。
他也是一個無夢之人,自己的力量對他也一樣沒有任何效果。
「沒有了夢?」
聽了對方的話,白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雙手。
沒有夢是怎麼回事兒?難不自己拍人的能力,是奪走了他們的夢?
還是說......昏迷不算是睡著,所以不能做夢?
也不對啊,他的這位「同伴」現在附的鍍金旅團,也是被他用狼的二仙橋給拍倒的。
如果也沒有夢的話,對方是怎麼附上去的?
是因為虛空終端嗎?
「嗯,此時的他,好像完全沒有了夢的概念,就像是沒有辦法在山巖上種植草木一樣,夢的力量也完全無法作用到他的上。」
點了點頭,「鍍金旅團」以自己的方式,向白解釋了這人如今的狀態。
對自己的這種能力,是最有信心的,即便現在只是附在這鍍金旅團的上。
但現在的和之前可不一樣。
毫不誇張的說,如今的,可是比之前強得多。
用白的話來說,就是強的可怕。
「算了,反正他也不在我們的計劃之中。」
白也是個懂得取捨的人,知道賽索斯不能夢以後,他也沒有強求。
或許又是狗娘養的命運,不想讓這個沒在劇里出現的人出現在劇里,這才特意安排了這一齣戲碼。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看了看烏躺了一地的鍍金旅團,出聲詢問道。
自己也沒有想到,防沙壁的另外一邊,居然有這麼多對自己不滿意的人。
或者說......是對教令院不滿意的人。
或許以前的遷就和放任,真的是一種錯誤的選擇。
「接下來,就是我和這些傢伙的事了,你先回去等著吧,畢竟你那邊也很重要。」
嘿咻一下將賽索斯扛在了肩膀上,白說道。
讓這個小傢伙來到沙漠這邊,已經算是在冒險了,多托雷那傢伙可不是那麼容易糊弄的人。
該回去就趕回去,省的被那傢伙抓住了什麼紕,導致節外生枝。
「嗯,你小心,我會在那邊等你過來的。」
點了點頭,「鍍金旅團」緩緩閉上了眼睛。
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眸子中的綠意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陣迷茫和困。
然後......就看到了一個笑瞇瞇的人,舉著一把門板一樣的門板,朝自己走了過來。
沙中凈水:「......你妹的!」
duang的一聲,世界安靜了。
扛著兩個失去意識的人,白就像是扛著兩個大麻袋一樣,消失在了沙漠的夜裏。
等他再次現時,已經是在阿如村了。
「這兩個人是......」
對於白的忽然到訪,坎還是有些意外的。
因為據所掌握的報,沙漠裏的激進派幾乎都已經聚集在了拉赫曼那裏,隨時都會向教令院開戰。
按理說作為他們的元首,白也會跟他們在一起才對。
為什麼會這個時候來到阿如村了?
還帶著兩個人?
「這個,好像是什麼緘默之殿的傢伙,想搗被我放倒了;至於這個......就是一個普通的鍍金旅團,被我隨手拍倒的。這兩位勞駕你幫忙照顧一下。」
坎:「???」
緘默之殿那個,坎還能理解一下。
那個普通的鍍金旅團是怎麼回事?白真有那麼好心?
罷了,他做事向來都沒有什麼邏輯可言,就按他說的做吧。
讓人將賽索斯二人帶下去好生安置,坎再次看向了白:「所以,戰爭要開始了嗎?」
種種跡象表明,白這段時間所鋪墊的一切,都有了效。
接下來,應該就是他行的時刻了。
「對,差不多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過不了多久,這個須彌就要姓白了。」
嘿嘿一笑,白出聲說道。
不過他這句話,更多是帶有開玩笑的意味。
但他也不算是開玩笑,等天亮以後,就是他跟多托雷直接對弈的時候。
屆時誰勝誰負,就看他們誰的手段更高明了。
也許這種爭鬥在他人看來,本沒有什麼意義,畢竟他們兩個可是同一陣營的。
但這兩個傢伙,卻一直樂此不疲。
「唉,希你能給我新的驚喜吧。」
看著白興到要手手的樣子,坎只希這傢伙不要玩的太過分。
須彌,已經經不起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