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淑芬挨了掌，那胖胖的軀都險些往後面栽去。

但還是扶著座椅穩住了自己的：「你這小姑娘的話，我可不相信，你也就嚇唬嚇唬我而已，怎麼會真的弄死我呢？」

了被打疼的臉，說道：「你恐怕都沒殺過**？你看，連殺都不會，怎麼會殺人呢？不信，反正我不信。」

江莞是真的被程淑芬折磨到耐心全沒。

就沒見過程淑芬這麼絮叨的人，就沒見過這麼能扯淡的人，都已經上掌了，怎麼還這麼能說？

「是，我是不會殺，但我會殺人，而且沒準我殺死的那個人，你還認識呢。」

江莞冷笑說道，惡狠狠盯著程淑芬，似乎不放過臉上任何一個表。

「柳明明，你認識吧？」

聽到這個名字，程淑芬一愣：「這個人，不就是之前雲薇暖婚禮上的伴娘嗎？都懷孕好幾個月了，大著肚子又很能鬧騰，所以我記得。」

「是吧，你記得啊，你也知道快要生孩子了？」

江莞桀桀笑著，湊近程淑芬，一字一頓說道；「死了！」

「什麼？死了？這，這不會吧？我也沒聽說啊。」

程淑芬瞪大了眼睛，一副打死都不信的表。

「才剛死沒幾天，你怎麼能知道呢？想知道是怎麼死的嗎？」

江莞笑得森然，盯著程淑芬，眼神中滿是狠厲。

「總不能是生孩子難產吧？」

程淑芬想了一想忽然說道：「哎呀，這老話說得好，兒奔生來娘奔死，現在的年輕人總不信，說什麼醫療條件好生孩子很安全，但我給你說，不能大意，尤其是飲食……」

「夠了！我讓你說話了嗎？」

江莞不了程淑芬這念經一樣的絮叨，尖著，再次打斷了程淑芬的話。

「好，好，我不說，我不說，你說，你說說，柳明明是怎麼死的？總不能是被你給殺死的？」

程淑芬似乎被江莞這暴脾氣嚇住，揮了揮手，示意自己不再嗶嗶嗶。

「沒錯，就是被我殺死的，當時，就是在這輛麵包車裏，我利用婆婆給的厭惡，綁架了，然後我們帶著帶了一工地。」

或許是今夜殺死了硃砂，或許是江莞在這最後的瘋狂之夜心很好，總之，的話也變得多了起來。

「我本來是想利用柳明明，來騙雲薇暖去那裏，最終殺死雲薇暖，畢竟這個人，搶走了我的男人，搶走了我的一切，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人生，你說，該不該死？」

程淑芬搖了搖頭。

「沒人搶走你的人生，你的人生都是靠你自己走出來的，那些不屬於你的東西，不管你怎麼搶，都還是別人的，你看，你肯定失敗了吧。」

這話像是一記耳，狠狠甩在江莞臉上。

邊了臉，忽然失控喊道：「誰說我失敗了？我才沒有失敗，我一直都在贏，不信你等著看！」

「好好好，我等著看，哎，你繼續說，你綁架了柳明明后呢？」

程淑芬即使將話題拉了回來，也不害怕，只催促江莞繼續講下去。

「誰知道柳明明死活不肯給雲薇暖打電話，你說這種不聽話的人，我能放過嗎？我能讓回去后，繼續與雲薇暖做好閨？」

江莞冷笑說道：「不聽話的人，留著有什麼用？但你知道嗎？快要生了，當時被我們綁架時，應該是已經要生的樣子，總之，看上去痛苦得很。」

想起當時柳明明的慘狀，江莞覺得心很是興。

「我就故意在肚子上狠狠地打，沒多會兒功夫，呵，你猜怎麼著？」

江莞講到這裏停頓下來，看著程淑芬，笑著問道。

「生了嗎？」

程淑芬的聲音微微有些抖，不再像之前那麼絮叨，神格外的嚴肅。

「是，竟然生了，那時我第一次見到人生孩子，真臟，真噁心，那些多！」

江莞皺起了眉頭，一臉厭惡說道。

「你怎麼能這麼說？你也是這麼被你媽媽生出來的，人生孩子怎麼是噁心呢？這繁衍後代的事，是天下最偉大的事！」

程淑芬忍不住辯駁，這個人的三觀真是已經無法去評述了。

「總之，竟然生了孩子，呵，而且孩子還是活的，竟然還在哭，那麼一張醜陋到象猴子一樣的臉，竟然還在哭？煩死了！」

江莞皺起了眉頭，冷笑一聲，說道：「孩子都生下來了，我掐著孩子的脖子威脅柳明明給雲薇暖打電話，就這，都要死牙關不肯打，嘖嘖，多麼心狠啊。」

「這不是心狠，這是人，不能為了自己活命，而背叛自己的朋友，況且，雲薇暖也懷著孕，要是將騙過來，不也是一兩命嗎？」

程淑芬皺眉說道：「再者，就算是將雲薇暖騙來，你能饒了？」

「那倒是，從我綁架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打算讓柳明明活著回去，我本計劃是讓陪著雲薇暖一起去死，兩個大人，兩個孩子，這黃泉路上也不孤單，是不是？」

江莞冷笑說道，臉上帶著憾，毫沒有殺人後的懺悔與恐懼。

「可惜啊，這個計謀失敗了，那柳明明眼看那孩子在我手裏沒了哭聲，也到了刺激，嘖，大出，真是不中用的東西，這點刺激就讓大出了。」

程淑芬的手一直在抖，死死盯著江莞那張臉，看著眼底的癲狂與狠厲，忽然覺得，這個人該去死，該去十八層地獄里，地獄里最狠的懲罰。

「呢，斷然是不能活了，你說怎麼辦呢？我只能送一程唄，正巧那婆婆也在，我就讓婆婆系了繩子，將還沒咽氣的柳明明掛在了那繩子上，做出一副上吊自殺的假象來。」

江莞捂著又一笑：「因為生出個死胎來，柳明明無法承這樣的殘酷事實，所以就死了，嘖，多麼完的借口，當時所有人都沒懷疑呢！」

頓了頓，忽然冷著臉說道：「除了雲薇暖那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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