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林雅萱的眼眶瞬間紅了,兩行眼淚掉了下來。
“忱哥哥,你是要和我分手嗎?”
池宴忱一臉無語,“拜托,我們都沒有正式開始,都不能分手。”
林雅萱聽了,哭的更加梨花帶雨,“可是,可是我們已經訂婚了呀……”
“抱歉,訂婚我也沒到場,不能做數。”
“忱哥哥,是我做錯了什麽?好端端,你為什麽突然提分手?”林雅萱櫻聲啜泣,不敢置信的走到床頭,淚眼汪汪的看著他。
我站在床的另一半,看著梨花帶雨的樣子,我的心都要了。
楊文英氣不打一來,“阿忱,你怎麽能這樣對雅萱呢?”
“我看你的心思,還放在掃把星的上。”楊文英說著,又惡狠狠的看著我。
我渾一震,一臉吃癟看著,“不是,你們的事,好端端的為啥非得扯上我?”
楊文英一臉沉的看著我,怒氣衝衝的罵,“你別狡辯了,就是你死粘著阿忱不放。都是你的拚了命的勾引他,他才會這麽搖擺不定。”
“沈星喬,你就是個掃把星,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兒子好不好?你們已經離婚了,好馬不吃回頭草。再說了,你現在都已經嫁人了,你能不能要點臉,能不能有點廉恥心?”
“……”我心口一堵,真是被罵的狗淋頭!
“今天無論如何,你都馬上離開我兒子。我也實話告訴你,池家的大門永遠都不可能再為你打開。識相一點,趕滾,別讓我攆人。”
我聽了,忍不住翻了一記大白眼。
是可忍,孰不可忍。
從小到大的教育,讓我不準對長輩口,更不能對長輩不敬。
可現在,我再忍下去會氣死,“死老太婆,你能不能別把什麽屎盆子都扣我頭上?”
“是我粘著你兒子嗎?拜托你搞清楚好不好?別像個瘋狗一樣,到咬。”
楊文英聽了,更加怒火攻心,“你說什麽?你是罵誰是瘋狗?”
我同樣怒火攻心的看著,“誰咬人,我就罵誰。”
“阿忱,你聽見了嗎?這個掃把星敢這樣罵你媽。還有沒有一點教養和規矩?這樣的人,你還不趕把打出去。”
池宴忱聽了,一臉無於衷,“媽,不是兒子不孝順,是你太蠻不講理。我可以跟你明說,如果沒有喬喬,你就永遠也見不到你兒子了。”
楊文英聽了,氣的蹌踉了兩步,“你說這話什麽意思?你還在維護,還舍不得是不是?”
“今天就給你個選擇,你是選擇要,還是要你媽?”
“呃,喬喬是我老婆,你是我老媽,我兩個都不能舍棄。”
楊文英聽了,氣的連吞幾口大氣,“這個掃把星就那麽香,就那麽值得你迷?你到底哪筋撇了,非得粘上這麽一隻掃把星?”
“是,我就是,我就是離不開。離開,我會死。”
“你…你這個不爭氣的,你這個沒出息的,你真是浪費了我的苦心。我真是白生你這個兒子了,為了一個掃把星,你要把我氣死?”
林雅萱見狀,趕上前幫捋著心口順氣,“伯母,不要生氣了,忱哥哥現在還在傷勢中,他現在腦子不清醒。”
“我們等他養好了,等他腦子清醒,他就不會這樣子了。”
池宴忱皺眉,冷森森的說:“我現在腦子很清醒,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再和我老婆分開。”
楊文英捶頓足,氣的抓狂,“阿忱,你…你真是要活活氣死我…”
不等楊文英發難,池宴忱已經氣若遊的悶咳起來,“唔咳咳…唔咳咳…”
隨著他的悶咳,又有痰吐了出來!
“池宴忱,你怎麽樣了?”
楊文英見狀,臉一變,“兒子,你又吐了,都還愣著做什麽,還不趕醫生。”
“哦哦,我馬上去醫生。”
池宴忱一副半死不活的神,氣若遊的說:“媽,你要是再我,我可能就死你前頭了。你到時候白發人送黑發人,可別怪兒子不孝。”
“……”楊文英聽完,驚恐要抓住他的手。
“你說什麽傻話?不準再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媽…為你好,不想看你…”
不等楊文英說完,池宴忱又劇烈的幹咳起來,“唔咳咳~”
“老太婆,你不要再說了。你再說下去,你兒子就要吐死了。”
跟著。
醫生也匆匆的趕了過來。
“池總不能再刺激,你們還是趕離開病房吧。”
楊文英也顧不上再多說什麽,“醫生,無論如何都要醫治好我兒子,不管付出多大代,一定盡全力醫治我兒子。”
“池太太請放心,我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池總目前的傷勢不能刺激,你們還是讓他安心靜養。”
“好吧!”
“雅萱,我們先回去,等阿忱好起來,我們再說別的事。”
楊文英和林雅萱走後。
我有些擔憂的看著他,“你怎麽樣,好點了沒?”
“嗬嗬,好著呢,今天晚上房都沒問題!”池宴忱戲謔的說著,一改剛剛要死不活的虛弱神態,不安分的手向我的領口。
“老婆,我想親親~,給我~”
“……池宴忱,你真不要臉!都這樣了,腦子裏怎麽還想搞搞震……”我心口一噎,氣惱地打開他的手!
池宴忱仍不老實,抱著我不撒手,“怎麽了嘛?你現在都不我了,連親一下都不給,一下也不願意。”
“你以前,不是最喜歡我吃……”
我心腔一梗,一把捂著他的,“閉上你的臭。”
“池宴忱,我現在心裏麵火焦火燥的。沒有心跟你胡鬧,你最好趕想辦法把兒子找回來。”
池宴忱嘟著腫,“我不是已經派了那麽多人去找了嗎?放心吧,肯定能找回來。”
“如果找不回來,我就…”
“你就怎樣?”
“大不了,你就在給我生五個唄!”
我徹底無語,“什麽?你當我是豬嗎?”
“寶寶,等我們出院了,等你的養好了,你再幫我多生幾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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