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枚徽章,戰老爺子一掃之前的困頓,兩眼放的看著戰野手中那枚族長徽章。
片刻後,他一臉震驚地問道:“這麽徽章為什麽會在你這裏?”
按理說,隻有族長才有這個資格將徽章佩戴在上。
難道說,戰野為了戰氏家族的新任族長?可如果是這樣,族裏不應該沒有任何靜才對,而且戰老爺子也不可能相信戰野會為戰氏家族的族長,因為他沒有這個資曆,也沒有這個資格。
“族裏有訓,族徽需由族長親持。”戰野一邊說著話,一邊將族徽佩戴在前,“爺爺,您難道不記得了?”
“你......”戰老爺子直接驚得說不出任何話來。
良久過後,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出聲說道:“你怎麽可能會是新任族長?”
戰氏家族自創立以來,經曆了數百年風雨。為了能夠更好地壯大戰氏家族,主家大房一脈分別在京北,滬市,羊城,鵬城各自安家。在往後百餘年裏的發展跟沉澱,四城的戰家各自鎮守一方,互不幹擾。
其中京北戰家更是一躍為了四大家之首,也正是因為如此,為四大家之首的戰家家主,戰老爺子對於戰氏家族的族長之位更是垂涎已久。即便他如今年事已高,在絕對的權利麵前還是忍不住心生向往。
原本以他的資曆,這一屆戰氏家族的族長之位很有可能是他的。所以他才那麽極力反對戰野跟宋晚糾纏不清,一旦戰家有了這個汙點,其他三家將會聯合一起把自己拉下馬。
隻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族長之位竟然會落在戰野頭上。
戰老爺子始終不願意相信這個事,他不開始出聲訓斥,“簡直是胡鬧!家族族徽豈能隨意造假?趁別人還沒發現前,我勒令你趕銷毀!”
戰老爺子寧願相信戰野前的那枚族徽是假的,也不想接戰野為了族長的這件事。
戰野沒有理會他的自欺欺人,而是出聲說道:“爺爺您放心,家主之位永遠都是您的。”
啪——
戰野的話像是一記響亮的耳,扇在了戰老爺子的臉上。
“爺爺,我媽有句話說得沒錯,您年紀大了是該好好歇歇了。”戰野慢條斯理地說道:“前段時間也有了好轉的跡象,您出院後若是閑來無事,便去醫院裏陪陪。算算日子,您也有好久沒去見過了。說不定見到您,病立馬就好了。”
“戰野!我還不到你來教我做事!”戰老爺子一聲怒喝,“即便你是族長又怎樣?還不是得喊我一聲爺爺?”
戰野笑了笑,目裏滿是漠然,毫看不出任何緒,“您是我爺爺,這一點無法改變。”
戰老爺子冷哼一聲,族長又怎樣?還不是得做他孫子?這一刻,戰老爺子瞬間有一種淩駕於最高權利之上的快。
比起做戰氏家族的族長,他似乎更喜歡掌控麵前這個為族長的戰野。
戰老爺子沉著聲喝道:“你能明白就最好,即便你做了族長我依舊是你的爺爺,你若是敢忤逆我這個長輩,你這個族長也算是做到頭了。”
麵對戰老爺子話語裏的威脅,戰野沒有任何回應。
戰老爺子卻覺得這是戰野無聲的抗議,他當即出言警告,“戰野,如果你想坐穩族長之位,就必須要比以前更加敬重我!你應當知道,家族第一大忌便是不尊長者!”
戰野這才揚聲一笑,“爺爺,您放心我自然是敬重您的。”
有了戰野這句話,戰老爺子的臉上立馬出一抹愉悅的笑容。果然比起掌控戰家繼承人,戰老爺子更喜歡掌控戰氏家族的族長。
“從明天開始,你必須每天都要跟我匯報自己的行程。”戰老爺子忍不住開始發號施令。
戰野直接略過他的話,而是起離開了。
臨走時,他看著戰老爺子說道:“爺爺,這段時間您就不用為我心了,安心在這裏把養好。”
說完離開了。
麵對戰野的冒犯,戰老爺子眼神微瞇,他出聲喊道:“站住!”
然後戰野連腳步都沒停下一秒,直接走了。
此刻戰老爺子再也沒了往日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他氣得差點破口大罵。
估計是氣急攻心,戰野走後沒多久,戰老爺子再次被氣到吐,又是一陣深夜搶救才蘇醒過來。
戰野並不知道後麵發生的事,他回到琥珀山莊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宋晚跟宋拂的影。
他喊來許林詢問倆的下落,許林這次想起來自己沒有在電話裏告訴宋晚今晚的去。
他連忙報出了徐家的位置,戰野嗯了一聲就許林去備車。
一個小時後,戰野的影出現在了徐家樓下。
他沒有貿然上前,而是安安靜靜坐在車裏地看著徐家裏亮著的燈。
原本按照他此前的打算,這趟回族裏最快也得三天才能回到京北。隻不過戰野心裏還是放心不下,擔心宋晚跟宋拂的安全,便提前了兩天回來。
許林看他坐在車裏,忍不住出聲說道:“戰總,需要我去幫您把宋小姐喊下來嗎?”
戰野聞言淡聲道:“不用。”
自從跟宋晚吃過飯以後,許林就覺得他跟宋晚的關係親厚了不。
見戰野不想去打擾宋晚休息,許林又道:“戰總,那我們先回去?”
長時間奔波,也讓戰野有些疲累。
他眉間,對著許林說道:“走吧。”
隔天一早,戰野就知道了戰老爺子昨天因為生氣,又一次被醫生搶的事。
戰野索直接把戰老爺子轉到了戰老太太的醫院裏,他還特意關照過醫院,務必要將兩人安排在一個房間裏。
戰老爺子還在昏迷中,就被強製轉院了。
等他醒來看到戰老太太的那一刻,直接出一副活見鬼的表。
他立馬喊來護士,指著一旁沉睡的戰老太太,問道:“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會在我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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