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野十分練地從宋晚手裏接過宋拂,“來了怎麽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好讓許林去接你們。”
宋晚心裏還想著護工的事,對戰野不冷了臉,但是礙於宋拂在場,並沒有當場質問戰野,而是冷著臉沒有搭理他。
戰野這個熱臉算是在了宋晚的冷屁上,他轉頭對著宋拂說道:“媽媽生氣了。”
宋拂撅著把頭扭向一邊,也不願意搭理他。
戰野失笑,“娘兒倆還真是一個德。”
夜裏。
宋晚總覺得有人抹黑爬上了的床,沒出一秒就知道是戰野。
畢竟這個山莊裏除了戰野就沒有其他的男人,宋晚也習慣了戰野突然的到訪,從最開始的抗拒到現在的習以為常。
戰野摟著,手上卻十分不老實。
宋晚仿佛像是一隻提線木偶一樣,隨他怎麽折騰。
戰野沒有得到宋晚的熱回應,一時間也失了興致。
兩人躺在床上各懷心事。
最後,戰野起將宋晚從床上拽了起來,兩人一前一後去了書房。
這是繼三年以來,他跟宋晚第一次這樣麵對麵正式地談。
宋晚不知道他現在心裏在想著什麽,隻是靜靜的坐在一旁,低著頭等待著戰野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地在流逝,宋晚見戰野沒有想要開口說話的意思,便起準備離開。
誰知道,戰野直接手將宋晚拉進了懷裏,宋晚連忙把他推開。
看著戰野出聲道:“如果你沒有什麽事兒的話,我要回房了,一會兒小阿福醒了見不到我會哭的。”
宋晚的話音剛落地,戰野就出聲說道:“宋晚,上次跟你說的結婚,我是認真的。”
看著戰野,突然發出一聲自嘲的笑聲,“之前你媽在老宅的書房裏跟你說的那些話,你以為我沒聽到嗎?”
宋晚說得沒錯,鍾若秦說話的聲音故意講得很大聲,什麽目的顯而易見。
不就是為了讓宋晚有自知之明,主放棄宋拂離開戰野。
宋晚的聲音有些微冷,“我之所以會來這裏完全是因為你媽,還請你不要有其他的想法。三年前,你用我去跟阮琳換的時候,我們兩個就沒有任何可能了。”
對於宋晚的回答,戰野能猜到的。
三年前,是他看不清自己的心,直到老天爺的懲罰降臨,讓他失去宋晚的時候才明白,其實宋晚早就在自己的心裏紮。
但那個時候他以為宋晚死了,他每天都活在失去宋晚的痛苦中。
而如今,宋晚沒死。
戰野也好不容易將人帶了回來,豈能那麽容易放離開。
戰野凝眉沉思,隨後出聲道:“宋晚,我沒和你開玩笑,我是真的決定要和你結婚。”
“如果你是為了宋拂,大可不必。”宋晚果斷拒絕。
戰野來到跟前,眼睛裏是抑製不住的深,“我不是為了宋拂,我是為了你。”
“宋晚,我你。”戰野的聲音低沉沙啞,好似帶著蠱一般,讓宋晚的心不自覺停了一拍。
當下便狠狠掐斷了心底那蠢蠢的火苗,看著他目冷然,“遲來的深比草賤,你裏的隻會讓我覺得無比惡心。”
聽著宋晚那冷冰冰而又怪氣的話,戰野忽地笑了一下,接著他慢慢出聲道:“遲來總比不來好,你以前不就是希我能上你?現在如你所願了,你還想要什麽?我都滿足。”
“我想你趕快從我的生活裏消失。”宋晚說得十分認真,“我沒有時間和力陪你在這裏玩你我,我你的遊戲。”
“你覺得我是在玩嗎?”戰野回聲質問。
“怎麽不是呢?”宋晚看向他,“你可別忘了,你如今是有婚約的人。張口閉口在這裏跟我談結婚,你真是讓我無比惡心。”
說話聲到這裏戛然而止。
片刻後,戰野發出一陣獰笑,“宋晚,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些?讓你有種錯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踐踏我的尊嚴?”
戰野神沉,他為了能夠緩和自己跟宋晚之間的關係,這段時間在宋晚麵前可謂是低聲下氣,沒想到卻依舊不依不饒。
聲音裏盡是冷漠,“如果你覺得我的好言好語對你來說太惡心,我不介意用回以前的手段。”
宋晚立即跟他正麵剛,“戰野,你除了會威脅我還會做什麽?一個大男人整天隻會為難一個人,我真看不起你。”
戰野擰眉,宋晚如今當真是油鹽不進,不吃。
在戰野的沉默聲中,宋晚轉離開。
手即將到門把手的那一刻,戰野突然上前從後將抱住,力道越收越,仿佛要把宋晚進骨裏。
戰野聲音低沉暗啞,“晚晚,你到底想要我怎麽做才肯原諒我?如果你是因為介懷我用你換阮琳,我可以讓你捅一刀,以命抵命來消除你心裏對我的怨恨。”
“捅你隻會髒了我的手。”宋晚聲音極冷。
察覺到戰野的微微僵住,宋晚用力甩開他的手,開門走了出去。
“晚晚……”
聽到戰野的這聲晚晚,宋晚停下腳步,“別這樣喊我,髒了我的名字。”
宋晚走後,戰野一個人坐在書房裏,像是懺悔的罪人一般,渾被悔意包裹。
午夜降臨,戰野輕輕挪著發麻的,給白風遙打了電話,“來山莊,陪我喝一杯。”
白風遙今天排了三臺手,剛下手臺,聽到戰野大晚上不睡覺在那發瘋,直接掛了電話。
沒多久戰野就收到了他的信息,讓他去霍霍顧蕭辰。
隻不過顧蕭辰如今在杭城,自然是不能被戰野霍霍了。
最後他隻能把許林喊來,讓他開車帶著自己出去兜兜風,順便找個地方喝兩杯。
許林開車來到了戰野常去的那家夜總會,隻不過戰野卻讓他換了個地方。
許林思索良久,把戰野帶到了他喜歡來的那家酒吧。
許是因為戰野上的氣質太過冷冽,以他落坐的地方為中心,直徑十米以都無人靠近。
隻不過也有人不怕,端著酒杯緩緩朝兩人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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