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紹想換船,不過是因為蘇皖背后的厲時航這條船更大,載人更穩。
傅家的這條船還沒沉呢,呂紹就反了水對蘇皖投誠,等到厲氏這條船出現任何要沉的跡象,呂紹第一個就會跑。
這樣的墻頭草,蘇皖也沒做指真的得到他的投誠。
兩人談崩了,呂紹多半又重新回到了傅氏的船上。
若這時候...將剛剛呂紹投誠的錄音發給傅巍奕聽的話,這船他還坐的穩嗎?
還真,有些好奇。
剛編輯好短信,還沒發送,就收到了厲時航發來的一條VX:‘晚上見個面吧’
晚上回家就能見,還需要特意說一句?
蘇皖正奇怪,就收到了他第二條VX:‘晚八點,春曉閣’
‘等你’
這最后一條,看的蘇皖手心像是被手機燙了一下似的,差點沒給扔出去。
蘇皖:‘厲總有話可以直說’
厲時航:‘三分鐘后有視頻會議’
蘇皖:‘之后呢’
厲時航:‘之后就是七點五十’
蘇皖:‘…’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拒絕不了就是了。
錄音發送后,很快,蘇皖就接到了傅巍奕的電話。
“蘇小姐好手段。”
傅巍奕冷嗤一聲,帶著些微輕嘲。
“不及傅總萬一。”
蘇皖笑著回敬。
“見個面吧。”
傅巍奕沒跟繼續耍皮子功夫。
“好。”
蘇皖一口答應。
只是沒想到,這位傅總會這麼的不守時。
約定的時間是下午四點,可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個小時,人還沒出現。
蘇皖冷笑一聲,架子倒是大。
‘叩叩’
敲門聲響后,服務人員才領著一道氣質儒雅,清冷貴氣的中年男人進來。
男人形欣長,眉目俊朗,棱角分明的線條略顯冷,倒是鼻梁上的眼鏡讓他多了幾分儒雅和。
“傅總,久仰。”
蘇皖角上勾,多沾點禮貌的緣故,可人卻坐著一未。
畢竟不被尊重,還讓保持尊重,多有點強人所難了。
傅巍奕清楚,蘇皖這番舉,不過是對他故意遲到了兩個小時的回敬。
剛要開口,卻在對上那雙閃爍著意味不明的眸子時,怔了怔。
這雙眼...好悉...
見他一言不發,只是盯著的眼睛發呆,蘇皖眉頭皺了皺。
不等發作,傅巍奕已經恢復如常:“蘇小姐發給我的錄音,是什麼用意?”
見他開門見山,蘇皖也不玩兒太極那一套:“我幫傅總解決一個蠢貨,傅總不該給我點回報麼?”
“呵”
傅巍奕輕笑一聲,看著蘇皖的眼神多了一抹玩味。
“蘇小姐的臉皮比我想象中的要厚。”
蘇皖倒是不覺得這話是對的貶:“做生意,臉皮不厚點,怎麼做大做強?”
做大做強?
好大的口氣呵。
“比如?”
傅巍奕沉聲問。
“比如,大義滅親?”
蘇皖姿態隨意,紅上揚,好似一句輕飄飄的玩笑話。
可聽在傅巍奕耳朵里,不僅不覺得好笑,反而聽出了的張狂,挑釁。
“蘇小姐是個膽大的。”
“比起傅總來說,還差得遠呢,傅氏集團能走到今天,跟傅總做的每一個決策都息息相關,富貴險中求,在您上現的淋漓盡致。”
必要的時候,蘇皖這張也是能恭維人的。
只可惜,傅巍奕并沒有因為的恭維沾沾自喜,他迫人的眸子閃了閃,許久才開口道:“蘇小姐很聰明也很大膽,只可惜,不夠理智。”
蘇皖神未變:“愿聞其詳。”
“你以為背后有厲氏集團撐腰就能高枕無憂?厲氏的確是南城四大家族之首,可盯著這個位置的人向來不。”
換句話說。
論單打獨斗,傅氏還差點火候。
可要是約上群架,結果就難說了。
厲時航就算再看重蘇皖,他敢拿整個厲氏去賭嗎?
就算他厲時航瘋了,厲老爺子還沒死呢,總不會跟他一起發瘋。
蘇皖揚眉垂眼,對傅巍奕的話不為所:“我想傅總弄錯了一件事,給我背后撐腰的從來都不是厲氏集團,更不是厲時航。”
眼簾緩緩上抬,清冷而自信:“而是我蘇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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