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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今天破戒了嗎》 第75章 薑丞相的嘴好親嗎?

柳如煙忍無可忍地一腳踹向他下的板床,冷喝:

    “再胡言語信不信老子現在踹了你的叼?”

    然而腳還沒挨到板床時,薩楚日眼疾手快,忙手抓住他的腳踝,眼神發狠,用力向自己前一帶。

    柳如煙也不甘示弱,借力躍起,另一隻腳足下生風,踩向他出的腕上,兩人手都帶了殺氣,這一腳下去,薩楚日的腕骨就會被他踩碎。

    薩楚日眸,忙收回手,柳如煙腳上失了束縛的力道,踩空後形猛地向後一晃。

    一隻手從後托住他的後背,借給他力道,才沒讓他仰麵摔在地上。

    薩楚日“嘖”了一聲:“站著都要人扶,蠢貨。”

    柳如煙站穩形,白了他一眼:“天化日之下遛鳥,臭不要臉。”

    薩楚日咬咬牙:“有本事等我傷好了再大戰三百回合啊!搞什麽趁虛而?”

    柳如煙擼起袖子對他挑釁一笑:“老子就喜歡趁你病要你命,不服憋著。”

    四目相對,又是殺氣沸騰硝煙四起。

    “夠了。”

    薑清慈無可奈何地出聲打斷這兩人的爭吵,將帶過來的食盒放到一旁,彎腰撿起來被薩楚日扔在地上的披風,搭在手臂上,慢條斯理地撣掉上麵的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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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眸見薩楚日遍鱗傷的鞭痕,心道這人也是命大,被打了這麽一頓,還能這麽中氣十足地和柳如煙鬥,便開口問道:

    “傷口上藥了嗎?”

    薩楚日連忙搖頭,一頭散的麻花辮沾了上的汙,隨著他的作像搖撥浪鼓一樣。

    薑清慈蹙眉,轉對劉伯道:“麻煩劉伯去書房看看太醫是否還在,如果在的話,就麻煩劉伯帶兩副金瘡藥回來。”

    “丞相言重了,這都是老奴應該做的。”

    劉伯說完,便代護衛看守好這裏,離開了謁舍。

    薩楚日眼底一閃而過詫異,旋即沒心沒肺地對又噘拋去一個飛吻,笑道:

    “薑丞相可比我阿爺還心疼我。”

    薑清慈不著痕跡地在他寬闊的背上瞄了一眼,新添的鞭傷和舊傷錯斑駁,還約能看見一片撕裂的疤痕,像是被什麽野撕咬過留下來的。

    柳如煙從房中搬出來個胡凳到後,薑清慈袍坐下,隨口應道:

    “那怎麽也不聽你我一聲阿爺?”

    “原來薑丞相有這種癖好啊?”薩楚日眨眨眼,畔,燦然一笑,“也不是不行,等今日夜裏你翻窗進來,想聽我怎麽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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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

    柳如煙忍無可忍地掄起板凳要往他腦袋上招呼,薑清慈連忙抬手住他的手腕:

    “煙啊,冷靜,冷靜。”

    “憑什麽要我閉,我又沒說錯?”麵對柳如煙,薩楚日半點兒笑臉也沒有,視線從薑清慈脖頸上的紅痕一掃而過,“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自己玩,還不帶我。”

    “不就是薑丞相喜歡在下麵嗎,你們這些權貴玩得都花,我懂。我又沒想過拆散你們,加你們還不行嗎?”

    薑清慈:……

    默默地收回在柳如煙手腕上的手,轉而去拿酒壺滿了一杯酒:

    “手吧。”

    柳如煙再次揚手。

    薩楚日眼皮子一跳,知道這次是來真的,忙手揪住薑清慈的擺,挑眼笑著討饒:

    “我錯了薑丞相,我錯了,別砸,別砸,我不說了。”

    “現在能把服穿上了?”

    薑清慈一記眼風飛過去,薩楚日立刻強忍著後背上的撕心裂肺般的劇痛,掙紮著從板床上爬起來。

    然而他在這裏趴了一晚上,都有些麻木僵,猛地一起來,有些控製不住往後倒。

    薑清慈揚手,在他仰麵“撲通”倒地的一瞬間,將手臂上掛著的披風扔過去,蓋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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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去換服,換好了出來喝酒。”

    薩楚日這才不不願地起,捂著披風,一瘸一拐地回了房,帶上門,片刻後又將門拉出一條隙,探出來個腦袋:

    “薑丞相,我想沐浴。”

    薑清慈便讓護衛給他準備了熱水送進去,薩楚日又著門對笑:

    “薑丞相,我疼,夠不到後背,你要不進來幫我背?”

    薑清慈便隨手點了兩個護衛:

    “你們兩個,進去給他背,注意別讓傷口到水。”

    薩楚日還不甘心,撓了撓因為解開麻花辮而變得茸茸的腦袋,道:

    “我的長生辮也需要人辮。”

    薑清慈聞聲看過去,長生辮在北方民間不算見,一般在頭後脖頸留下細細長長的一條,寓意健康人,一般到十二歲後會剪去,像薩楚日這樣滿頭都是,還是頭一次聽說。

    不過想想也是,滿頭的長生辮,也難怪他皮糙還抗揍。

    “等下你出來,如煙給你辮。”

    剛坐下喝了一口酒的柳如煙眨眨眼:“為什麽是我?”

    “給你漲工錢,從他的俸祿裏扣。”

    薩楚日:……

    他現在拒絕還來得及嗎?

    柳如煙已經手腳麻利地又搬出來兩個胡凳,一個放在自己麵前,另一個上麵擺好了紅繩,抬頭見他還探著腦袋拉著門板,走過去把他的腦袋推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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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會兒,薩楚日就穿著一襲玄織金仙鶴祥雲紋的圓領長袍從門出來,因為帶著胡人的統,長發沒幹卻仍舊蓬鬆,半遮住鋒利的眉,添了幾分溫順,像隻炸獅子。

    柳如煙難得對他出來個笑臉,擼起袖子拍拍前的胡凳,一想到薩楚日的俸祿即將歸他所有,就十分熱地招呼:

    “來來來,十一王子,別客氣,坐!”

    薩楚日抬頭,避免讓後背的傷口料,著頭皮在他麵前坐下。

    柳如煙小時候也經常給柳如鶴挽發,後來男扮裝後,手法日益嫻,眼下麵對薩楚日這一頭炸,很快就從一開始的無從下手變得遊刃有餘。

    薩楚日也難得老實了下來,眼神四飄,最後又落在坐在他們對麵薑清慈上。

    雙方之間隔了張木桌,薑清慈兀自飲著酒。

    慢條斯理,舉止優雅,神淡淡,宛如謫仙。

    酒水送,薩楚看得出神,眨眨眼,眼中有不解之——他似乎沒有結。

    不過又想想,結不明顯的男人他也不是沒見過,倒是不足為奇。

    相較之下,他還有另外一個問題更想知道答案,薩楚日忍不住側過頭問柳如煙:

    “薑丞相的好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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