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下了出租車之後,便一直等在了原地。
時間焦灼且漫長。就在快要按捺不住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阮清也沒看來電顯示,幾乎是條件反般劃下了接聽鍵:“喂?陳過……”
“阮小姐。”溫和又陌生的聲響起,讓阮清一愣。
“您是……”
“阮小姐您好,我是陳總的書吳霞。”
聽見是陳過的書,阮清神一震:“怎麽樣?人找到了嗎?”
那邊的人急忙說道:“找到了,阮小姐您先別急,您的朋友沒有到任何傷害。不過那邊暫時有點麻煩……”
阮清一顆心又瞬時揪了起來:“不是沒事嗎,怎麽還會有麻煩?”
吳霞沉默了幾秒:“阮小姐,我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不過我敢保證現在是安全的。要不您給我個定位,我現在過去接您,然後帶您一起過去?”
阮清抬眼,快速鎖定了一個標誌建築告訴了對方:“那麻煩你了。”
“您客氣了,我大概一刻鍾之後到。”
吳霞之所以說不清楚沈佳怡的狀況,是因為陳過的人還沒趕到地方。
陳過和趙文博的想法一樣,直接從陳景榮那裏下手才是最快速有效的。
隻不過他沒聯係陳景榮,而是一通電話打給了陳景榮的那個“背景”,一通電話打給了一位擅長找人的朋友。
解決問題總要雙管齊下才保靠。
萬一陳景榮也聯係不上呢?總要做兩手準備。
雖然找人不一定來得及,但總比什麽都不做要好。
也不知道是沈佳怡運氣好,還是有些人壞事做多了老天爺都看不下去。
陳景榮原本是要去酒店的,可他車子開到半路時出了事故。
五輛車子連環追尾,他被夾了餡兒餅,一直耽誤到現在。所以趙文博才始終沒在反饋消息給。
阮清坐上吳霞的車子再趕到那邊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多小時之後。
事故不算特別嚴重,但這五輛車的車主都很難纏,所以到現在都沒理好。
因為耽擱太久,大晚上的,附近的路上都被堵了個水泄不通。兩人不得不就近停車,然後走過去。
陳過手下的另一波人比們早到。但吳霞說要帶人去現場,們便沒有擅自做其他理。隻是以沈佳怡親友的份,留在那裏陪同。
陳景榮的車子正好是最中間那一輛,車頭車尾都凹進去了。
幾個當事司機吵了一團,警已經嗓子快要冒煙兒,勉強靠素質支撐著,不讓文明執法崩壞。
兩人過看熱鬧的人群,吳霞借著路燈一眼就看見了“同事”。
那是個穿著半袖格子襯衫和西裝的男人,三十來歲的年紀,長相普通。但看起來就有些不好惹。他也注意到們,幾步迎上來後略一頷首算是和阮清禮貌打過招呼,然後抬手指了下陳景榮的車,衝著吳霞簡短代道:“那位小姐還在車裏,沒什麽傷,就是醉酒沒醒。陳景榮被警察帶走了。”
阮清沒顧得上聽後半句,知道沈佳怡所在後,便急急忙忙跑了過去。
車旁邊還有其他人守著,吳霞便沒跟過去,而是有些意外地八卦了一句:“怎麽還讓警察帶走了?老陸,是你們說什麽了?”
“我們隻按陳總吩咐辦事,能說什麽?”被稱呼做老陸的男人臉上浮現出明顯的不屑,“陳景榮酒駕,拒不配合還耍橫,不帶他帶誰。”
吳霞無語了兩秒,這才轉也朝著沈佳怡所在的那輛車走去。
陳景榮這輛的車的安全係數很高。雖然頭尾都凹進去一大塊,但部空間卻沒有任何損壞。車門也能在不用工的況下打開,就是費點力氣。
不過阮清到近前的時候,車門就是開著的。
裏麵酒氣濃重。沈佳怡也不知道喝了多,外麵都已經鬧了這樣,依舊蜷在後車座上醉的不省人事。
但不管怎麽說,最壞的況沒有發生就是萬幸。
阮清,手撿起掉落在車座下麵的包背在自己上。然後一手穿過脖頸,一手扶住肩膀,試圖將人從車裏抱出來。
可力氣有限,連續試了兩次都隻是稍微挪了一點位置。
吳霞這時走了過來,見狀趕說道:“阮小姐,您別費力氣了,給我們吧。”說完一邊主上前搭了把手,一邊又給杵在車門旁邊的一個年輕男人使了個眼。
三人合力就輕鬆了很多。
可這邊他們把沈佳怡從車裏搬出來正準備要走,就被剛勸好架的警給攔住了:“誒?這輛車的車主不在,你們暫時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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