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誰不知道賀二爺對朋友是最仗義的,怎麽說應如願今天都是來赴他的宴,怎麽能讓這麽被人刺呢?
何況,他也想挑釁一下所謂的港城絕對掌權人——薄聿珩,是不是真的有傳說中那麽厲害?
什麽年代了,在港城做生意居然還要拜他的碼頭,經過他點頭。
賀紹角一哂,冷不丁就開炮:“開業的是我,程小姐要送禮,也該送我啊,怎麽送到我媽頭上了?居然還知道我媽喜歡園藝,沒打聽啊。”
“但用一束算不上花的花,就想來叩我媽的門,結一條人脈,程小姐也太會了。”
應如願一下看向他。
賀紹給了一個眼——看小爺給你出氣,別太。
應如願:“……”
不是,等等,這太莫名其妙了……程小姐又沒招惹,幹嘛這麽衝上去的茬啊!
連忙拽了一下賀紹的袖子,讓他別鬧了。
賀紹反手把的拳頭握住,挑著個角,衝著薄聿珩。
程硯心因他奚落而不知所措,下意識去向薄聿珩求救。
薄聿珩就看著應如願和賀紹互相使眼,又看著他們雙手相握。
他目平靜,不溫不火道:“賀二爺一向隨心所,今天喜歡這樣東西,明天喜歡那樣東西,你的喜好實在拿不準,不知道能送什麽,硯心問過我,我也答不上。”
“思來想去,上次一起吃飯,你開口閉口都是你母親,想必很敬賀夫人,所以我才建議硯心,禮可以送給賀夫人。”
“賀二不滿意的話,聽說你喜歡騎馬,我在環東馬場有一匹汗馬,可以送你,且祝你馬到功。”
“但你又何必當眾讓士下不來臺?”
前麵說了那麽多,重點是這最後一句質問。
薄聿珩就是在維護程硯心。
應如願雖然覺得,薄聿珩的問題,賀紹沒必要去懟沒招惹的程硯心,但他這麽袒護程硯心,多還是讓的心裏崩塌了一下。
賀紹半笑不笑:“薄總這麽護著程小姐,你們竟然隻是‘朋友關係’,果然深義重令人羨慕,反正我是沒有能送七位數珍珠項鏈的朋友。”
薄聿珩道:“七位數對我來說不算什麽,對賀二爺來說也不算什麽,沒什麽值得說。”
賀紹煞有其事地點頭:“有道理,薄四爺就不如薄總大方了,他送願願的項鏈,看著就沒那麽貴——薄四爺,你要向你大哥學習。”
禍水東引,看熱鬧不嫌事大!
難怪他剛才說,隻要應如願不禍害他家人,他樂意看戲——他還真是來看戲的。
應如願瞪了他一眼:“四哥解我之難,送我禮服和項鏈,價值幾何並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雪中送炭的義,我激不盡。”
薄聿珩斂起眼:“我也沒想到,妹妹跟老四也這麽了。”
賀夫人格大喇喇,倒是沒太看出他們的槍舌戰,隻是覺得應如願這話說得不卑不,好極了。
“願願,你待人接的品格我喜歡,有你這個兒媳婦,是我門賀家的榮幸!”
薄聿珩更沒想到,薄夫人竟然這麽喜歡應如願。
一個老四,一個賀紹。
他角看似還彎著弧度,但實際上已經沒了笑。
好招蜂引蝶的妹妹啊。
……
與此同時,老宅。
管家接到消息,快步走到薄夫人麵前:“夫人,有程硯心的下落了。”
薄夫人立刻問:“在哪裏?”
這段時間,一直派人四尋找程硯心的下落。
不想做什麽,但無論如何,絕不允許這麽一個份低微,甚至還嫁過人的人,留在薄聿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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