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你倒是命大,隻落了這一臉的疤。”
隻見霍煜庭那幅畫上,明的人慵懶臥於沙發之上,手裏拿著一本書。
姿曼妙且不提,關鍵是那張臉,除了本來的貌之外,似乎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慵懶與溫。
這和平時的甄雪是不一樣的。
也許,這是霍煜庭眼中的甄雪。
因為有,所以畫出來的人也有。
“這是真實存在的嗎?”嚴夫人笑著問自家兒。
甄雪抿一笑:“應該是他有一次做飯的時候,我閑著無聊就側躺在沙發上,隨手拿起茶幾上的一本書來看——所以,是真實存在的。”
沒想到他會把那一幕畫下來,而且還畫得這麽好。
真想問問他,到底有什麽是他不會的?
“還用我來打分嗎?”嚴夫人隨後又笑著問自家兒子。
嚴謹不願地咕噥道:“認輸就認輸。”
他承認他畫的姐姐是,但沒有靈魂。
難怪他自己都不滿意。
原來他跟姐姐之間還是差了那麽一點。
嗚嗚嗚……好打擊人啊!
為什麽他和姐姐不是龍胎?
如果是龍胎,肯定杠杠的!
“認輸就姐夫。”霍煜庭道。
嚴謹立馬炸:“等你娶了我姐再說吧!我現在最多你煜庭哥!”
就跟他方洲哥一樣的。
“哥也行。”霍煜庭心想這聲姐夫也不是非聽不可,他隻求他不在京市的時候——小舅子別給他家寶寶牽紅線就行。
他在前方戰鬥,家絕不能被。
嚴謹皺皺鼻子。
他現在一時之間還不出口,畢竟是一直看不對眼的人啊!
所以他立馬轉移了炮火:“說起來我討厭你還不是因為你對姐太霸道了,我可是我姐的弟弟,你居然連我的醋都吃!”
霍煜庭低笑一聲,角勾起:“我吃醋的時候,可不知道你是你姐的親弟弟。你敢用你親姐發誓,當時你對你義姐沒有別的心思嗎?”
他也是男人。
絕不會看錯。
就跟韓方洲和傅亦歌一樣,隻不過傅亦歌早就因為浪花心出了局,而韓方洲的意比較深沉,從未流出來罷了。
倒是那個白夜楓,他看得很清楚——確實對他家寶寶隻有師兄妹之。
嚴謹:“……”
甄雪本來指自家弟弟毫不心虛地發個誓,卻隻見到自家弟弟一臉心虛,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瞬間尷尬了。
不、不是吧?
“哪個年不懷春呢?”嚴曜倒是鎮定自若,也不替兒子恥,“當時我發現阿謹一直在找的救命恩人是他親姐姐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告訴了他真相。”
要是沒有緣關係,阿謹是很難收起心思的。
這是人之常。
誰讓甄雪救過阿謹的命,還如此優秀呢?
年是慕強的,尤其是又又颯的姐。
“伯父說得是。”霍煜庭輕笑一聲,“所以在小魚和阿謹相認之後,我就沒有再介意過了。”
“反正你就是霸道。”嚴謹不服氣地說。
霍煜庭漫不經心地一笑:“你覺得我霸道,是因為你還小,沒有過。等你了就會知道,雙方潔自好與異保持距離,對維持的長久與穩定有多重要。”
才會在乎,才會醋意橫生。
不了,誰又會在乎他()跟哪個異接呢?
“說起醋勁兒,你姐姐可也不輸我半分,想聽你姐的英雄事跡嗎?”霍煜庭忽然又笑了,意味深長地看了甄雪一眼。
甄雪眉心一跳。
他該不會打算說在魚塘酒吧吃醋跳鋼管舞那件事吧?
“想聽!”嚴謹立馬來了興趣,“是不是我姐撞見你跟哪個人親接,然後我姐把你揍了一頓?”
甄雪:“……”
是這麽兇殘的人嗎?
“那倒不是,隻不過是我在……”
“啊,我突然想起來有個東西要給你,你跟我來!”甄雪猛地跳起來,一把拽住霍煜庭的手就飛奔向樓上了。
嚴謹:“……”
他姐姐居然有不告訴他!
他已經不是最的弟弟了嗚嗚嗚。
“小魚在煜庭麵前,才像個正常的小姑娘。”嚴曜看著一對璧人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才笑著說道。
“小魚本來就是正常的小姑娘,怎麽在煜庭麵前才像?”嚴夫人沒明白丈夫的意思。
嚴曜目溫地握住的手,輕道:“是自信又強大的,但在煜庭麵前,才是真正放鬆,並且開心快樂的。”
那是裝不出來的。
當年他之所以放手,黯然離開,就是因為菀菀在盛一鶴麵前是開心快樂的。
他唯一沒有料到的是,盛一鶴的如此容易被摧毀。
以至於讓菀菀了半生苦痛。
嚴夫人聞言,笑了。
兒能夠遇到一生摯,彼此相互扶持,是這個做媽媽的最開心的事了。
就是……兒年紀還是小了點。
隻能安自己說,快19歲的姑娘也上大一了,可以了。
唉。
……
嚴曜去T國的第二天,甄雪恢複盛非魚的模樣之後,去了一趟許凝的藏之地。
還特地選在了晚上去見許凝。
因為那張臉上,有好幾道疤痕,幾可真。
在晚上是絕對辨認不出來的。
“啊——”
果不其然,許凝覺房間裏有人闖時,立馬睜開眼睛坐起來打開了床頭燈,然後盛非魚那張疤痕累累的臉出現在麵前,嚇得幾乎以為見了鬼,大出聲!
畢竟在許凝所得到的信息裏,盛非魚已經死了。
那這大半夜見到的盛非魚,可不就是鬼麽?
“你、你是人還是鬼?”
許凝用被子擋在前,那一瞬間確實有些被嚇到。
雖然不信世上有鬼,但還是心虛地問了出來。
“你和那個甄雪聯手害我,不就是想讓我變鬼麽?”盛非魚慘白的臉冷笑桀桀,“怎麽我順著你們的心意變鬼了,你又一副害怕的樣子?”
許凝盯著盛非魚那張在床頭燈下顯得尤其滲人的臉,慢慢鎮定下來。
這世上是沒有鬼的。
所以眼前的盛非魚,是活生生的人!
盛非魚,沒死!
“你倒是命大,隻落了這一臉的疤。”許凝冷笑著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