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嫻韻說道:“夫君,我心里是有你的,就是實在太忙了。等忙過這陣子,就能多陪陪你了。”
“嗯。”
耶律焱覺他們兩個的份應該掉換一下。
旁的夫妻都是人黏人一些的。
而他們兩個反而是他這個男人比較黏人。
李嫻韻和耶律焱東拉西扯地說著話,說著說著便困了,跟耶律焱說了一聲,便睡著了。
再次醒來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后了。
若不是那些游人的說笑聲,李嫻韻還會再多睡一會兒。
“那個男人好英俊啊。”
“你醒醒吧,人家可是有家室的人。他懷里的人應該就是他的夫人。”
“有家室怎麼了?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嗎?”
耶律焱冷眼看向金烏。
金烏點了一下頭,立刻走上那幾個聒噪的人。
“去去去,不要打擾我們老爺和夫人。”
那些人前一刻還覺得耶律焱英俊瀟灑,但是當看到耶律焱冷峻的神時,嚇了一跳。
這個男人可不是們能駕馭得了的。
尤其是他沉下臉來的樣子,實在是太嚇人了。
幾個人落荒而逃。
耶律焱轉頭看到李嫻韻睜開了眼睛,手整理的發,“把你吵醒了?”
“沒有,也該醒了。”李嫻韻起,將蓋在自己肚子上的服拿開,耶律焱順手接了過去。
李嫻韻看著他,“夫君,看來你還招人喜歡的。”
“我可沒有沾花惹草,他們可以作證。”耶律焱笑著表忠心,哪里還有方才的冷峻?
“我知道。”
這個男人應該是知道吃醋的滋味不好,所以生怕吃醋。
“夫君,昨日那個醫……”
耶律焱早已經回過味兒來了,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小氣了,“我知道的,昨日我太小氣了,下次不會了。”
李嫻韻莞爾一笑,“你若是實在在乎那個醫,我便把調回太醫院。”
“不用,要不然顯得為夫太小氣。”
沒了那個男人還有旁的男人。
總不能把李嫻韻日日拴在上。
總要接到各形各的男人,總不能將所有他看不慣的男人都弄走。
還是他自己要學得心開闊一些。
耶律焱拉著的小手,了,“要不要再去轉轉?”
“好。”
太西斜的時候,耶律焱和李嫻韻才坐上馬車回城。
到了上京城的時候已經是萬家燈火。
耶律焱又帶著李嫻韻在西市的松鶴樓用了飯,這才回皇宮。
剛到汗宮門口,便看到夜朗在門樓下等待。
耶律焱一眼就看到了夜朗,知道有事發生了。
他扶著李嫻韻下了馬車,低頭對說道:“嫻兒,你先回去,我理點事。”
李嫻韻也看到了夜朗,那是暗衛的統領之一,若不是發生很大的事,他不會親自前來。
李嫻韻向耶律焱點了一下頭,由幽蘭扶著,了汗宮。
耶律焱待李嫻韻的影消失在門樓里,才看向走到跟前的夜朗,“何事?”
夜朗曲臂行禮,低聲音,“啟稟可汗,據后唐的探子來報,李睿登基為帝,而且他跟后梁皇帝慕容策的關系匪淺。他們應該從很早之前便聯合在了一起。后梁那邊也傳來消息,證實了這一點。”
耶律焱目銳利,“讓你調查的事怎麼樣了?”
“那個關押李睿的莊戶主人確實是李睿的人。”
耶律焱冷笑一聲,“所以,李家人憑空失蹤,實際上是李睿和慕容策的里應外合,好把王后誆騙過去。”
慕容策之所以跟李睿合作,其中要的籌碼應該就是李嫻韻。
耶律焱不覺握了拳頭。
回想著李睿在上京時的一系列行為,誰不夸他是一個好夫郎好丈夫,可是暗卻做出這樣的事。
若是李嫻韻知道最尊崇的父親出賣了,會作何想呢?
耶律焱心頭有一弦繃了,有些痛,因為心疼李嫻韻而痛。
他看著夜朗說道:“命暗探繼續仔細留意著慕容策和李睿的向,若是有任何況,及時來報。”
“是!”
眼看著夜朗要離開,耶律焱喚住他。
“這件事本汗會親自跟王后說,若是王后問起什麼來,務必守口如瓶。”
“屬下遵命。”
夜朗說完,飛而起,越過墻頭,消失在暗夜中。
耶律焱在門口站了片刻,才進汗宮。
李嫻韻一回到主樓,便讓幽蘭準備換洗的衫去沐浴了。
等到回來的時候,便看到耶律焱坐在暖閣的書桌跟前發呆。
他素來運籌帷幄,有竹,很有這樣發呆的時候。
聽到響,耶律焱看向李嫻韻,“洗完了。”
“嗯,”李嫻韻頭發被幽蘭絞得半干,此時披散著過腰的長發向耶律焱走去,“在想什麼?想得這樣神。”
耶律焱向李嫻韻出手,將拉坐在懷里,將鼻尖在李嫻韻半干的發上,“朝堂上的事。”
李嫻韻一聽便知道,他不想跟多說。
李嫻韻便不再多問。
“天不早了,洗洗睡吧。”
李嫻韻說著想要從耶律焱的上下來。
耶律焱將箍了回來,自后擁著,將臉深深地埋在的發和后脖頸上,兩條壯的手臂愈發用力,好像想要把嵌到自己的里。
李嫻韻的兩只小手輕輕地放在他的手臂上,微微偏頭,“夫君,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耶律焱英俊的臉頰蹭著的脖頸,半晌才說道:“嫻兒,若是有人讓你離開為夫,你會離開嗎?”
“不會。”
耶律焱真想問,如果是你至親之人呢?
如果是你至親之人想要讓你離開我,你會離開嗎?
這個問題在他的心頭,在他的邊,卻讓他不敢說出來。
他說出來之后,李嫻韻必然會追問,又那麼聰明,幾個問題問下來,便能參出其中的微妙來。
上次李嫻韻為了救的家人,便過要離開他的念頭。
這次若是李睿拿這麼多年的父分說話,讓李嫻韻離開他。
李嫻韻又是重重義之人,極其孝順。
李嫻韻肯定會離他而去的。
到時,讓他該怎麼辦?
這樣想著,耶律焱自后更地摟住李嫻韻,好似一松手,李嫻韻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李嫻韻抓著他的手臂,“夫君,你把我弄疼了。”
耶律焱這才稍稍松開一些,“都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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