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來備選里都沒有他。
程以棠慢悠悠地抿著水,沒牌打了,有點無聊,正要想做點什麼,撞上某人幽幽的眼神。
不明就里,“嗯?”
簡予深:“怎麼不問我?”
程以棠眼眸亮了亮,“你有空?”
簡予深下一提,“去拿牌。”
“馬上~”
撲克牌放在墻柜最上層,有點高,搬來凳子,正要站上去,背后傳來他的聲音,“你就不會喊我拿?”
程以棠無辜,“明明是你喊我拿的。”
簡予深有種同鴨講,搭著肩膀把人往后一撥,“一天天的,估計沒到老就被你氣死。”
程以棠好冤,什麼都沒做呢…而且也不可能跟他到老,幾站路就下車。
話題過于深沉,沒接茬,乖巧地坐到沙發上。
簡予深手執撲克過來,“怎麼不去客廳?”
小姑娘盤起,笑得可,“這里舒服呀。”
在家,穿得休閑,長T,頭發也扎得松散,慵懶之余多了幾分小孩的俏。
簡予深把視線挪到臉上,不施黛的杏眸全是笑意,跟著笑了笑,“玩個牌就這麼高興?”
“當然,”程以棠下尖一抬,憋著壞說:“我們玩點賭注吧。”
簡予深饒有興趣地接話,“怎麼個賭法?”
自然不是賭錢,錢對他來說太簡單,玩點不一樣的。
程以棠佯裝思考,然后一笑,“誰輸了,那一天誰就聽誰的話。”
要知道,斗地主水平可是拔尖的,小祁那麼會玩都玩不過。
簡予深瞧著,小人語氣里的得意不用探究都能聽出。
“故意欺負我?”
“怎麼會,”程以棠謙虛極了,“我很玩,水平跟250沒區別。”
簡予深隔了兩秒勉勉強強應下,“那玩吧。”
程以棠樂開花,想著未來好多天簡予深對言聽計從角忍不住往上翹。
來洗牌。
第一局,毫無懸念,贏。
第二局,依舊。
第三,第四,還是。
直到第五局某人才扳回一次。
沒事,這把失誤了。
哪曉得之后都是他贏……
核算下來,還輸了一天呢。
程以棠警惕地瞟了他一眼,男人氣定神閑坐那掌著撲克,模樣瞧著并不上心,但卻莫名有種到深藏不掃地僧的覺。
看著菜,實際暗藏鋒芒。
又一次洗牌。
這把牌很好,大小王都有,就是順子了個5,于是,趁他不注意夾了個9中間,渾水魚。
“等等。”
做賊心虛地t把牌翻過去,而后故作淡然地接話,“怎麼了?”
男人睨半刻,忽而失笑,“我家有4個5,你哪來的5?”
登時,程以棠睜大眼,繼而是一陣窘迫襲來,被抓個現行…
丑死了。
索破罐子破摔,把牌一扔,“你賴皮!”
簡予深好笑,還倒打一耙。
“我怎麼賴皮了?”
小姑娘像了多大委屈似的,腮幫子氣鼓鼓的,像個小金魚。
“明明會還騙我說不會!”
他再次失笑,清雋的聲音隨著敲腦袋的作不急不緩落下,“我什麼時候說不會了?”
程以棠一噎,稍作回想,額…是沒說,但他給營造出來的覺就是業余的。
撇控訴,“你太能裝了,不跟你玩了。”
的小脾氣,他倒是用,將手里的牌利落一攏,往牌堆里丟去,“這把我認輸。”
提起胳膊,程以棠順勢坐到他上,晃著腳丫,眉宇間跳一抹小得意,“明明就是你輸了。”
簡予深角浮起縱容的弧度,附和著,“嗯,輸了。”
指腹把玩著的耳垂,“欠我幾天來著?”
程以棠眨了眨眼,“好像一天。”
簡予深無奈地搖了搖腦袋,也不知道是誰賴皮。
他縱容到底,“那明天開始?”
“別明天,”程以棠打著小算盤,“就今天。”
這會兒都快九點了,賭注還有三個小時失效。
簡予深不忍了,著下往上一抬,“你算盤珠子都崩我一臉了。”
程以棠仗著這段時間他特好說話的份上,將矜進行到底。
歪著腦袋,一臉的明,“那你要不要嘛。”
“你說呢?”
他折下脖頸,將臉湊到跟前。
氣息鼻,的心臟很輕地跳了,這個暗示的作程以棠看得明白,先是視線范圍掃視一圈,確認沒人這才印上一吻,作極快。
簡予深怎能滿足于此,掌在腰間的手開始游離,“再親一下。”
程以棠耳泛紅,嗓音清晰又,“回房。”
送上男人最的甜言語,“簡予深,你最好了,超級好。”
這句話有多水分,簡予深再清楚不過,前幾天還罵他混蛋來著。
能怎麼辦。
自己強行騙來的小姑娘只能著。
微微使力,抱著移步樓上的主臥。
即便親熱了那麼多次,程以棠還是扛不住這般親,晃了晃小,“我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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