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明天有沒有空?”
下班前,京臺臺長撥通了一個電話。
秦則崇停住握著鋼筆的手,搭在文件上,饒有興趣地問:“白臺長今天怎麼有空問我?”
“哈哈哈,怕你沒看到消息,花朝節國風活,你太太也參加了,你要不要來現場看?”
白臺長自從之前知道沈千橙是秦太太之后,就一直記著這事兒,他和秦氏的合作還在洽談階段,當然要熱一點。
誰不想為衛視里的第一,收視、廣告、質量。
秦則崇就有能力做到這一點。
“我聽說,小沈是從寧城調來的,你們夫妻平時見面也,相聚沒多久,你要是來看的節目,孩子嘛,肯定高興,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
白臺長沒怎麼抱希,畢竟今天是工作日,這工作狂……
對面的男聲清冽:“好。”
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他也不由得愣了一秒:“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給你安排絕佳位置。”
掛斷電話,秦則崇撥通線:“明天的行程推遲。”
文書不明所以,詢問確認:“明天的行程您上周定的,確定要通知推遲嗎?”
“嗯。”
文書通知下去,幾分鐘后收到新的通知,安排新的行程表,更改了新行程——去電視臺看表演。
-下班后,沈千橙坐上秦則崇的車后,沒看到文書的眼神。
很正經地問秦則崇:“我現在火了,是不是不該坐你的車了,很容易暴誒。”
“你天天坐這輛車,別人認識你,停在我這里,多了,別人肯定會聯想上。”
秦則崇睨,“每天換一輛?”
沈千橙注意點在別的地方,“你嗓子好這麼快。”
“吃了藥。”秦則崇言簡意賅:“沒有流。”
沈千橙自回歸前一個話題:“我的意思是,以后我們分開走,你也不用來接我下班。”
秦則崇看一眼,許久開口:“行。”
沈千橙對車沒什麼特殊好,但新環境新心,已經在琢磨著坐什麼車,上班會比較酷了。
詢問邊男人的意見:“如果我坐跑車,是不是太囂張了一些,會被,還是要低調。”
秦則崇聽喋喋不休了半天,猶如那百靈鳥,清脆嘰喳,聞言挑一笑:“有個適合你。”
“什麼?”
“共單車。”
沈千橙:?
出一個方笑容:“你騎吧,我坐后座,夫妻同心嘛。”
秦則崇提醒:“共單車沒后座。”
“好可惜啊。”沈千橙裝模作樣,“那個好像可以,秦總應該是會騎的吧,我們可能會為這座城市里最的風景線。”
正好他們的車等紅綠燈,車旁的非機車道有騎共電車的,兩個人坐在上面。
秦則崇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下一秒,警過來抓人了。
沈千橙:“……”
寧城大街小巷電車很多,經常看到載人,管得不嚴,以為京市也不管這些呢。
坐在副駕上的文書忍笑。
秦則崇目收回,落在的臉上,悠悠開口:“是的。”
-因為明天有活,所以沈千橙早早就洗漱好上床休息。
也是連著兩天沒夫妻生活,現在第一時間想不起來這種事,腦袋里裝的健康思想。
邊人躺下,也沒覺得不對勁。
一直到沈千橙快醞釀好睡意時,覺到旁的熱度,以及眼皮開點,眼前的影。
哦,這男人今天病好了。
又有力了。
沈千橙順其自然,昨晚上改到今晚也是可以的,做好了運一場安然睡的準備。
“早說呀。”彎。
非要等快睡著的時候。
秦則崇開擋在鎖骨上的烏發,“現在也不遲。”
一盞昏黃的夜燈,沈千橙眼睫眨,的高度也只到他肩,正好最的地方。
順著鎖骨,環住他的脖頸,便到了背。
昨晚看到的,今晚到了!
以前都沒怎麼注意,現在了好幾下,未料男人在耳邊詢問:“覺如何?”
“……還、還行吧。”沈千橙輕聲。
也不知道這話中了他哪里,接下來眼前的視線里不再清晰,只剩搖搖晃晃的朦朧燈。
素來空靈的人音,染上幾分粘稠。
往日播音新聞時毫無出錯停頓的優雅沈主播,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濃時,只余吳儂語聲。
“勿要……”
-沈千橙再次醒來,是被鬧鐘醒,連關鬧鐘的想法都沒有,任由那聲音滴滴滴地響。
直到一只手臂從上越過,關了鬧鐘。
沈千橙又沉沉睡去。
再次睜開眼時,臥室天大亮。
浴室門被拉開的靜。
沈千橙側目。
秦則崇一定是剛洗完澡,浴巾隨手系在腰上,還未干的水滴流人魚線腰腹里。
睜眼就看到這麼活生香的畫面,一時間分不清自己是在昨夜,還是在今早。
男人嗓音落下:“今天是周三。”
是第二天了。
沈千橙不知道昨晚幾點開始的,但知道自己躺下時是九點,之前第一次醒是定的五點鬧鐘,現在是上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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