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滿足地依在商敘懷里, 合上雙眼,輕輕蹭了蹭他的脖頸。
商敘覺得有些,卻沒有任何避開的作, 也忍不住微瞇起眼睛。
“商敘, 我上好酸。”半晌后, 溫舒白朝他撒。
“哪里酸?”商敘低垂著頭,關切地著。
“腰酸。”溫舒白小聲回了句。
他寬大的手掌便覆在了的腰肢上,一下一下著。
跟著,他悄悄吻了一下的鼻梁,語氣曖昧不清,道:“寶貝昨晚辛苦了。”
溫舒白地哼了一聲,道:“還不都是因為你。”
“凌晨快睡時,我就在發愁,覺今天肯定起不來了……又擔心家里老人看到說我們。”溫舒白又道。
商敘聽到這里,倒是顯得聽者有意,主道:“跟我爸媽住在一起,確實有些不便,我們不如再買一房子,有一我們單獨的小家。”
溫舒白的眼睛亮了一下,無法不對他的話心。
和商敘的父母一起生活,縱然會得到許多關,可也意味著會有其他的束縛。
正如許許多多立了小家后,選擇與父母輩分開住的夫妻一樣,溫舒白有這方面的考慮。
但商敘是認真的嗎?
溫舒白安靜了兩秒,才向他確認道:“真的?”
如期迎上他認真的眼神,看他鄭重點頭,便猶豫著道:“會不會有些不合適?”
“爸媽年紀大了,我們搬出去,家里會跟著變冷清。”思索片刻之后,溫舒白跟著就搖了搖頭。
有太多的顧慮,單看商敘如今都快二十八歲了,仍和父母住在一起,就知道他實在牽掛他已年邁的父母。
商敘卻道:“舒白,不用想那麼多其他,我只想知道你自己的意愿。”
見不言,商敘又道:“你也有你的父母,但還是在婚后選擇住了進來。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
可婚姻好像并不意味著單方面的犧牲。
他開始展起未來,笑道:“我們挑個離兩家都近些的地方,這樣回哪邊都很方便,你覺得好不好?”
“雖然一直說,你想你爸媽了可以隨時回,可掰著手指頭也知道,你又有好一陣沒回去了。”商敘拉著的手,“而且……就像兒的生活里不只有父母,父母的生活里也不只有兒。他們有他們的生活,我們兩個……”
他抱著溫舒白,與四目相對,笑盈盈的眼神中盛滿星:“我們兩個,也要有獨屬于我們的生活。”
“舒白,我只問你,你想不想一棟房子里,只有我們兩個?”商敘問道。
話音一落,溫舒白發覺自己對于商敘的這個主意了解太淺。
他絕不是突然間的靈機一,他更像是早有這個想法。
“我想。”溫舒白朝他點頭,眼睛的采瞬間變得很亮。
靠在商敘上,說著的期許:“我想和你一起挑選新房子,要屋子里的一切都是合乎我們的心意的。我們一起設計,一起裝修,一起置辦家,一起填滿家的角角落落。”
“我想和你周末時永遠永遠賴在一起,如果我們都懶得起來吃早飯,就可以一直賴到中午,甚至下午……”
摒除對雙方父母的顧慮之后,在商敘面前盡暢想時,溫舒白想起自己多年前在看蘇珊·福沃德《原生家庭》時,那句記了很久的話。
“當你把父母的當作你大部分人生決定的基礎時,你正在放棄自己的自由選擇權。如果在你心中,父母的永遠占首位,那麼你的人生也將由他們駕馭。”[1]
在上學時,溫舒白有著當時思考后的理想法。如果將來會結婚,一定會和另一半住在外面,擁有獨立自由的空間。
可理是一層,后來的種種變化與又是另一層。
即使有時有一瞬的念,想要搬出去住,也都隨著對商敘父母的心疼,而主放棄了念頭。
直到今天,商敘自己主提起。
“你想,那我們就搬。”商敘干脆地道。
溫舒白想到他父母,連忙要說些什麼,可本來不及,他的手指落在了的上。
“這個問題我很早之前就想過,在我們訂婚后。”商敘坦誠道,“但那個時候,市還在震,我們的一切行為都會惹人猜想。而且太倉促了,我什麼都來不及準備,這種大事不能將就,思來想去,還是暫住家里好些。”
商敘好像從來沒有跟溫舒白說起過,他心中早早想定的“暫住”。
但他的理由早已想好,一條一條,此刻同羅列:“我知道因為和父母住在一起,無論是我,還是你,都需要有額外的掛念,對他們有很多考慮。”
“但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負擔,這也本不是自私。兩代人的生活規律本來就不同,看待問題的觀點也不同。早上我們需要早起上班,可我爸媽不用。到了晚上,很多時候我們加班回家后,他們都休息了。我們搬走,生活空間彼此獨立,其實是一種兩全其。”
不會相互打擾,也不必彼此遷就。
溫舒白的心都舒展開來,又聽他說道:“這件事我來跟他們說,你只負責去挑挑喜歡的地段和房子。”
“商敘,你真好。”溫舒白忍不住摟住他的脖頸。
“不過我們慢慢來吧,離過年沒多久了,等來年開春我們再好好規劃。”溫舒白盤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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