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經由明綏授意，助理拿著手機，將明妍所有驚恐和掙扎的神都錄下來。

姜珣不敢再繼續看下去。

因為他明白，此刻明妍所經歷的一切，都是明綏曾經所經歷的。

他知道明綏這麼多年在明家過得不容易，卻不曾想經歷得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糟糕。

怪不得上會有那麼多傷疤。

“姐姐，你這麼漂亮，到時候肯定會為網站的頭牌吧。”

明綏在包圍圈外面，帶著幾分戲謔地說：“你想要什麼花樣？他們都會滿足你哦！”

“你應該會喜歡的吧？畢竟，你當初看得那麼高興。”

“”

明妍的聲音都已經喊到沙啞，聽著明綏的嘲諷，幾乎發不出半點聲音。

無力和無助把完全吞噬，到現在連一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原來，是這種滋味嗎？

十七歲的明綏，經歷這些的時候，也像這樣害怕嗎？

那時候怎麼做的，笑著看著那些人凌辱明綏，看著天天不應地地不靈，拿著手機將明綏所有絕的表都錄下來，甚至還在沾沾自喜，讓明綏了千人騎萬人踏的婊子，跟媽媽一樣。

原來，這麼絕。

人實在是太多，明妍的反抗，本無濟于事。

知道，如今明家明綏當權，不會有人來救的，不會有人救

不知道是累了，還是認命了，明妍終于放棄掙扎。

耳邊只剩下那些下流的話，只剩下他們惡心的手

明妍認命地閉上了眼睛，就像十七歲的明綏那樣。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耳邊那些下作的聲音消失了，撕扯服的手，也沒有了。

當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明綏坐在椅上，仍然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的，而那些男人，早就已經消失不見。

瑟瑟發抖地看向明綏，眼里一時間多了分不解。

明綏盯著，神格外的冷漠，眸子里帶著幾分嘲諷，“你以為，我會跟你一樣，用這樣下流的手段碎你的自尊嗎？”

“”

明妍坐起來，攏著上破布似的服，沒有說話，只死死盯著。

明綏冷嗤，“明妍，我不是你，我沒有你那麼惡心。”

說這些話的時候，明綏的眼眶是紅的，也想不計較當初他們對自己的傷害，可是太刻骨銘心了，一刻也忘不掉。

“明妍，如今明家落在我手里，是你們咎由自取，不管是你，明璟，還是明恒堂，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都是你們的報應！”

當初，明妍對做這些的時候，可沒有那麼好心地停。

笑著看完了全程，還錄了下來。

要不是明恒堂顧及明家的臉面，說不定這些視頻早就上各種網站的首頁了。

可明恒堂明明知道了明妍對做的這些事，明明就知道這般惡劣不堪，可他們為了包庇明妍，把這件事給了下去，那時候的明綏，求助無門，就這樣一天天在絕中度過。

如果不是報仇的心支撐著，說不定心一狠，當時就直接吊死在明家。

可最后，沒有那麼做。

做錯事的人不是，憑什麼要去死，正好合了明妍的心意。

就要活得好好的，就要把明妍想要的一切都奪走。

所以，不管在明家的日子過得再艱難，還是堅持下來了。

“不過，還要謝謝你為我保存證據這麼多年，姐姐，做了壞事，一定要付出代價的，當初你對我做那些事的時候，你可是年了，加上這兩年你對我做的事”

明綏深深呼了口氣，笑著說：“姐姐，下輩子，你就在牢里過吧。”

“阿綏，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回桁州老家，我、我以后再也不回來了好不好，阿綏，阿綏”

跪在地上，求著明綏。

可明綏沒有半分憐憫，沒傷的那只腳直接把踹開，“這些話，留著跟以前的我說吧。”

明綏不再搭理，對姜珣道：“回去吧。”

從進了這個倉庫到現在，姜珣整個人都是麻木的，直到這個時候，他的才稍稍回溫了點。

他什麼也沒說，推著明綏離開。

后只剩下明妍的求饒聲。

離開了那個倉庫，姜珣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緒，他過去彎腰抱住明綏，嚨哽咽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為什麼啊，為什麼要經歷這麼多，那時候該有多絕。

都怪他，什麼都不能為做。

姜珣哭到停不下來，還是明綏抬手安他，“好了，哭什麼，得到了該有的報應，是件高興事，別哭了。”

“姐姐”

姜珣的緒愈發失控，“你怎麼不告訴我，你了那麼多苦，你怎麼不回去，都怪我不能保護你，都怪我！”

“傻孩子！那時候你才多大？”明綏了他的腦袋，“沒事了，事過去這麼久，我都已經不在意了。”

早該釋懷了。

只要把明妍送進去，明家也該徹底的消停。

現在只要把明家的聲音經營好，就足夠了。

姜珣哭了好久，緒才慢慢地平復，他又對明綏承諾道：“姐姐，以前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吵架了，但是姐姐，能不能求求你別趕我走，讓我陪著你，你要是嫌煩嫌煩的話，我就住別的地方，你需要我了，只要給我打電話，我就過去陪你，你不要我，我就消失得干干凈凈，但是可不可以不要趕我走”

“姜珣，我們已經說好的”

“姐姐，求求你了。”姜珣都不敢聽把話說完，“姐姐，你就當是養個貓兒狗兒，只要讓我陪著你就好，別趕我走好不好我會聽話，很聽話。”

明綏無力地嘆口氣。

抬手了姜珣的腦袋，苦口婆心地勸道：“姜珣，你還有大好的人生，沒必要跟我混在一起。”

“我不要！”姜珣連連搖頭，“姐姐，什麼狗屁人生，我才不稀罕，我就要跟你在一起，我不要名分，我什麼都不要，姐姐，只要讓我跟著你！”

“姜珣”

“姐姐！”

他忽然提高了音量，從明綏面前站起，二話不說就跑到邊的人工湖，姜珣的緒波很大，“姐姐，我就是為了你活的，你要是不需要，我就跳下去死了一了百了！”

他眼神格外的堅定。

明綏毫不懷疑，若是說一個不字，他就真的能跳下去。

何嘗不明白姜珣的心意，可是他還這麼小，他未來還有大好的人生，浪費在自己上，真的太可惜。

可是他這樣

又何嘗不想有人能夠全心全意地。

真的要把這個人也上絕路嗎？

方才揭開過往那些傷疤的時候，都沒有難過，此刻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看到明綏掉眼淚，姜珣又心疼地跑過來把擁在懷里。

“姐姐，好姐姐，你就答應我吧，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