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雪也是難掩驚訝，不知道自己一向大大咧咧的二哥何時變得如此明了。

當然肯定是不會承認的了。

正想找點說辭，卻又聽程慕楠喃喃自語道：“也不對，你這幾年每天忙著工作，整個人就像是中了邪的工作狂一樣，哪有心思去想男人啊。”

“……”

程千雪默默收回已經到了邊的笑。

呵。

本來還以為二哥這幾年察言觀見微知著的本事長進了不，還懂得觀察人心了。

沒想到，剛才的話都是他瞎猜的。

害差點都心虛了。

揚起一抹微笑，一把擰住了程慕楠的胳膊，皮笑不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說誰像是中了邪的工作狂？”

程慕楠吃痛，連連求饒：“千雪，二哥就是這麼隨口一說，二哥是瞎說的，你別當真啊，先松手，先松手。”

程千雪聞言輕笑了一聲，便松開了他。

程慕楠抱著胳膊，看似一臉幽怨，眼底卻帶著笑。

“你傻了，怎麼被我擰了這麼開心，那要不我再給你擰幾把？”

“行啊。”沒想到程慕楠當真把自己的胳膊到了千雪面前，“想怎麼擰就怎麼擰。”

“……”程千雪一臉納悶，手往程慕楠的額頭上一，“你這是吃錯藥了？找嗎？”

“才不是。”程慕楠看著程千雪，拉下的手說，“二哥這是高興。”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還是個質。”

“去，瞎說什麼呢。”

“那你高興什麼。”

“二哥是看到你這個樣子高興。”程慕楠著程千雪，“你說你有多久沒有開心笑過了。雖然以前的你也不討喜，可好歹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再看看現在的你，每天日理萬機，循規蹈矩，忙的像個工作機，哪里還開心過。”

“你等會兒等會兒。”程千雪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斜視著程慕楠，“不是，二哥你這話聽著到底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呢。”

“當然是在夸你啊。”

“夸我？之前的你也不討喜？現在的你忙的像個工作機，你聽聽，你這是夸人的話嗎？”

程慕楠了自己的鼻子：“我就是想說你現在你太抑你自己了，你應該過得簡單隨點，但是之前的你呢確實又太過分了，兩者綜合一下就好了。”

“呵。”程千雪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口酒，佯裝生氣道，“那你的意思就是無論過去還是現在，我都是不討喜的唄。難怪沒人喜歡我是吧。”

“胡說八道！誰說沒人喜歡你！我肯定喜歡你啊，還有那裴銘揚——”程慕生指名道姓，“現在我覺得裴銘揚眼神非常的好，有眼！非常有眼！”

“那我沒看上他的話，是我不識好歹了。”

“那說明我妹妹慧眼如炬，慧眼識珠，眼更好。”

程千雪聽到這里，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二哥，好話壞話都讓你說了，我還能說什麼。”

“你就說，你心底到底喜歡誰，不會是還喜歡韓策吧？”程慕楠差點被自己的猜測驚著了。

要知道現在韓策都已經結婚了，寧清還懷孕了。

程千雪還是還不放棄的話，那可真是……

“你瞎說什麼呢，誰喜歡一個已婚男人啊。”程千雪打斷程慕楠的話，“而且我之前也沒多喜歡他。我就是覺得得不到，心里不甘心罷了。”

程慕楠在旁邊用力拍了下吧臺。

力道之大，把程千雪嚇了一跳。

滿眼不解著程慕楠：“二哥，你干什麼呢。”

“二哥替你高興啊。”程慕楠說，“千雪，你果然是懂事了！你說的太對了！沒錯，你對韓策那就不是喜歡，就是不甘心！很好，你現在終于悟了。”

程千雪聞言，沒好氣笑了出來：“什麼我悟了，說的你好像就懂什麼喜歡一樣。”

“喜歡一個人，那多簡單的事，我怎麼可能不懂！”

“是嗎，那你說，你都一把年紀了，怎麼還打著。”

這些年，程慕楠經營賽車俱樂部，經營的也是有聲有，加上帥氣的長相以及優渥的家世，其實主追求他的孩子都不呢。

可惜，以前程慕楠玩，邊如云，但是這幾年，邊的人反而越來越了，他就像突然覺得潔自好，換了個人一樣。

“你懂什麼，我現在是要拼事業的時候，你看看你和大哥，一個個都那麼努力，我怎麼能被你們比下去呢。”程慕楠說，“等我把的視俱樂部做大做強，難道還怕沒有人喜歡？再說了，以前我那不是擔心大哥嘛，他都打著，我怎麼能趕在他前頭呢。”

“那現在大哥已經結婚了，你說你是不是就可以談了？”

“嘿，你這個臭丫頭，開始轉移戰火了啊，我們剛才說的是你的問題呢，你不喜歡韓策了，但是你也不喜歡裴銘揚，那你心底是不是已經有人了？要是沒有，你說你喜歡什麼樣的，二哥給你去找。”

“我喜歡……踏實點，可靠點的吧。”

聽著程千雪的話，程慕楠皺起了眉頭：“千雪，二哥怎麼聽著，這不像是什麼好詞兒呢，踏實可靠，那都是無能的代名詞，沒有本事的男人才說自己踏實可靠呢。這男人出軌的概率都是一樣的，帥哥會出軌，丑男同樣要出軌。而且出軌概率比帥哥還高。你不能自降價認為丑的踏實可靠，就去找個沒本事的男人啊。”

“你說的什麼七八糟的。”程千雪都要氣笑了，“他才不是這樣的人。”

“誰！”程慕楠馬上抓住了重點，一臉問道，“你說的是誰！”

“二哥，你嚇我一跳，你說什麼呢。”

程慕楠難掩激之：“你剛才說他才不是這樣的人！這個他，指的是誰！千雪，老實代，你心里果然有人了是不是！他是誰！”

“我剛才說了嗎？”程千雪也是一驚，然后對程慕楠道，“我說的就是一個泛指，指我不喜歡沒本事的丑男，你別想歪了。”

“不不不，絕不是我想歪，你看你都不敢看我的眼睛，你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