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爺子咳了咳，笑著和他說：“你三哥說有家的打算了，爭取一年讓我們喝上喜酒。”

說到這里，程老爺子臉微微一變，又敲了敲他的手背，“你也爭點氣！你三哥定下來之后，你也給我抓點啊！”

“好好好。”程斯敷衍的應了聲，下意識去看后的林曦。

后，白序取了酒杯遞給林曦，林曦很自然的接過，然后起去給其他長輩敬酒。

看樣子，好像是沒聽到……

程斯還沒松口氣，白序勾，一句話打碎他的希：“聽到了。”

程斯：“……”

“這次可就不能賴我了吧？”白序得意極了，一點也沒和他客氣，直接把鍋甩掉他上：“還對我說教。這下好了，你才是那個讓今天不高興的人。”

程斯：“……”

他三兩步追上林曦，陪林曦一同敬完酒后，他看著幾度言又止。

林曦自然知道他想說什麼，把酒杯放下，從侍者手里接過另一杯，和程斯輕輕一，隨即仰頭一飲而盡。

來敬酒，程斯哪有不喝的道理。簡單陪了一杯白的。

喝完酒，林曦主開口：“我都聽到了，是好事，四哥不用這麼張。”

“這件事誰問都一樣。”

“不是。”程斯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他們幾個小老頭兒都喝多了，三哥估計就是哄他們說著玩的。”

他也知道不該多說，于是很快結束了這個話題，“你喝點兒酒，免得回去頭疼。我去陪著喝點兒，你別喝了。”

“嗯。”雖然上應著，林曦還是沒聽進去。酒量不錯，今天更是發揮到極致。

是林家這一代的唯一一個小輩了，也沒人能替分擔，一口氣把該敬得長輩都敬了一遍。

下午宴席結束時，還沒緩過來。

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休息。

瞇了一會兒，再被起來時，頭比之前還要暈。

“你這酒量比我都好。”白序調侃了一句，把胳膊過去，“扶著吧。”

今天穿了高跟鞋，因為有些暈怕摔著，也沒矯，抓住他的胳膊借力站了起來。

“都走得差不多了，回去？”

“嗯。”

林曦應了聲，和他往外走。

白序走得緩慢，刻意等。偏頭瞧了一眼，他嗤了聲，笑道：“和老佛爺似的。”

林曦頭疼，沒心思和他開玩笑。

兩人從電梯里出來，白序抬頭便看到了秦嶼的助理站在大堂門口。

他大腦飛速運轉，停下步伐。林曦也被迫停下來，睜開眼看向他：“怎麼了？”

“我有東西落在上面了。”白序撒起謊來，張口就來，臉部紅心不跳的。“我上去找找，你坐四哥的車先走吧。”

“四哥還沒走？”

“沒有，在外面呢。”

“嗯。”林曦松開他，酒的作用下，反應有些遲鈍，本沒多想。

白序離開后，林曦低著頭自己慢悠悠的往外走。

門口，林曦被風一吹，忙裹了上的外套，但小還是沒辦法照顧到。

正四找著程斯時，旁邊一道聲音輕輕響起，“林小姐。”

“……”乍一聽還有些耳，林曦瞇著眼睛扭過頭，“是你啊。”

認識，是秦嶼的助理。

對方比年紀大一些，和秦嶼應該是同歲的。一副職場英的模樣，看起來斯文有禮。

助理點點頭，關心的問：“您怎麼回去？”

“我跟程斯的車就好。”

“程總嗎？”助理笑了下：“程總十分鐘前就走了。”

林曦微怔，又看了看周圍，的確沒有程斯的車。

或者說，周圍已經沒什麼人了，悉的車更是沒有。

除了秦嶼那輛，就是白序的了。

“你確定嗎？”不甘心。

“是的。”助理說：“是我幫程總把人開過來的。”

“……”聽到這里，林曦大概明白了。

都是白序的套路。

深吸了一口氣，沖對方微微一笑，“沒事，我等白序。”

“好的。”助理沒有說什麼。

十分鐘過去，白序遲遲不見蹤影，林曦煩躁的掏出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不出意外的，無人接聽。

“林小姐，不如先上秦總的車吧。反正都是順路的，也沒什麼區別。”

“不用了。”

“不用什麼。”

話音剛落，后秦嶼的聲音驀地響起，嚇得肩膀抖了抖。下意識往旁邊站的時候，腳下一歪。

好在秦嶼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的腰，把往邊帶了帶，“跑什麼。”

“……”站穩子，林曦忍住眩暈和他搭話，“三哥怎麼還沒走。”

“有事。”

敷衍至極。

林曦嗯了聲，也沒了下文。

“你不走？”

“我等白序吧。”

“你確定能等到？”

“……”不確定。

“先上車。”秦嶼拽住的胳膊，作有些強的把帶上車。

上車后，林曦低著頭一臉認真的編輯著信息，敲敲打打兩分鐘后才按下發送。

毫無疑問，容全是罵白序的。

車子啟后，林曦怕自己睡過去一直撐著，但不知怎麼的，司機今天車速不是一般的慢。沒多久，實在是熬不住了，靠在座椅里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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