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有認識的醫生，你們都可以放心，一定會好起來的。但我也希你們可以配合我。”

“在決定回國前，不要和見面。”

“已經選擇來一個陌生的城市生活，那就給足夠的空間。你也好，或者其他人，我希，你們暫時不要來打擾。”

“在想通之前，如果想了解的近況，可以隨時聯系我。”

“我知道林辰的這件事你們沒有做錯。但現在已經陷了一個怪圈里，在心里，林辰這件事，必須要有個人擔下責任。”

“至于剩下的……等自己想明白就好了。”

“作為的長輩，我很抱歉。但這件事，只能先委屈你們了。”

林曦那麼聰明，其實應該知道這件事誰都沒有錯。

但當時，已經沒有退路了。

總要有人來承擔這些，給一個發泄口，來支撐著。

于是，那段時間，他隔三差五去看，都只是遠遠的一眼。

最開始接治療的時候，他一直都陪在邊，就在不遠的地方。

不過，從來都不知道。

——

白序不知道秦嶼在想什麼。

不過他能發現，秦嶼哪怕臉上沒什麼表，但周的氣息好似在這一刻變了。

秦嶼也不知道在看哪里，眼底濃墨翻涌，緒有些復雜。

見狀，白序趁熱打鐵，“至于姑媽和宋寧找到林曦說了什麼，這個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一對兒里應該都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還有一件事是我最近知道的。看在三哥這麼大方的份兒上，也告訴你好了。”

白序懶懶靠在座椅，“林曦當年為什麼會打你，不全是因為三哥瞞了大哥的事。”

“有一部分原因是，姑媽在那天下午給發過消息，說你忙著陪宋寧，這兩天不會去臨市陪過生日了。”

“這些結合到一起，我想，從林曦的角度看來，三哥當時一門心思都在宋寧上，所以才沒來得及通知見到大哥最后一面。”

他和二哥也都是知人，為什麼最后挨打的只有秦嶼？

八是這個原因了。

不過這件事除了林曦，沒人知道。

他也是最近意外得知的消息，“這件事是我媽無意間說出來的，真真假假我也沒和林曦證實過。不過三哥也知道，我媽那人不會撒謊。”

“這麼一看，當年林曦打三哥那掌真的是不冤啊。”

“問題出在姑媽上，三哥只能吃悶虧嘍。”

這件事上，白序沒有瞞，也沒有去問林曦。

因為沒有問得必要。

從林曦的角度出發，喜歡的人有了未婚妻，對突然忽冷忽熱。又得知哥哥離世，的緒再也收不住，徹底崩潰。

在這樣的一個條件下，不可能再保持理智。

沖之下，給了秦嶼一掌，倒也合理。

但現在，這麼多年過去，無論是這件事還是他們瞞大哥傷的事，林曦應該都已經想通了。

所以，不需要再去問。想來，再提到這些，自己也是尷尬的。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三哥別忘了兌現承諾。”

達到目的，白序沒有久留，推門下車。

——

林曦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刻意往樓下看了看。

秦嶼和白序的車都不在。

確定兩人都離開了，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

幸好秦嶼把白序帶走了，不然被接二連三的盤問，真的要發脾氣了。

桌上的手機震了震，顯示是助理的電話。

林曦扯了扯，按下接通，“是我。”

“林工，群里的消息你沒看到嗎？”

“……什麼消息。”

“我也不知道，副總說在群里聯系不到你，給你打電話也沒有人接。以為你還在加班，所以打給我了。”

“知道了，我去看一下。”

掛斷電話，林曦點開微信仔細翻了翻群聊。

手機上關于公司的群聊，大大小小就有七八個。

副總：“林工明天的時間空出來吧，華盛那邊打了電話過來，麻煩你明天去一下華盛總部。”

“……”這條消息，林曦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不過很快，便想通了。

有什麼問題是需要特地去一趟華盛總部的呢？

肯定是程斯的安排。

換做往常，一定會拒絕。現在……

白序明天肯定是要來找的，沒準還會有其他長輩。

想到這里，在對話框里輸兩個字，發送：“收到。”

給助理發了信息，讓他幫忙訂票后，林曦回房間開始收拾行李。

短途一兩天而已，要帶的東西不多。重要的就是資料文件和電腦。

正整理著明天要穿的服，白序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他好像很急，電話一個接著一個。

林曦按下靜音，繼續裝死。

隔了一會兒，他終于放棄了。

沒安靜多久，地上的手機突然再次亮起。

屏幕上不斷彈出微信消息——

“三哥去找你了。”

“已經快到了。”

看到這里，林曦擰了下眉。距離秦嶼離開，也就過了不到一小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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