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吧，我和三哥一起走。你呢，和我們一起？”

“不了。”林曦搖搖頭，“也不順路。”

“你該不會還要和白序回去吧。”

林曦想說不是，程斯沒給開口的機會，低聲提醒道：“最近這幾天和他接。”

“為什麼？”下意識追問。

本就不想和白序有過多的流，不用程斯提醒。但覺得，程斯突然這麼說，應該是有其他事。

“最近白序鬧出不事兒，白老爺子那邊一直著火，今晚這一出很快就要傳回去。別被連累了。”

其實，程斯話里有話，沒有說得太明顯。

白老爺子肯定不會怪林曦，但其他人就說不準了。

比如，白序的母親，或者……白序的姑媽榮姨。

——

程斯的就像是開了掛，第二天上午，林曦上著班就接到了榮姨的電話。

“曦曦在忙嗎？”

“阿姨找我有事嗎？我還在上班。”

“電話里可能說不清楚，曦曦要是有空的話，能不能下樓和阿姨當面聊聊。”

“……”林曦走到窗前朝樓下著，很快就看到了一輛黑賓利。

是秦家的車。

林曦抿了下，“一定要現在嗎？我在實驗室。”

“主要不是我想見你，是白序的母親。”

大概知道林曦不想出來，所以對方很快搬出救兵。

白序父親很早就走了，母親不好很出門，但格很好，先前對也很關照。

想到這里，林曦無奈：“阿姨到公司隔壁的咖啡店等我吧，大概十分鐘。”

第86章 將矛頭指向林曦

說是十分鐘，林曦不喜歡遲到，但最后也是踩著時間進門的。

咖啡店這個時間人并不多，一進門就瞧見了坐在里面的兩位婦人。

榮姨平時很注重保養，接近五十歲的年紀，看起來和四十出頭差不多。但旁邊白序的母親就不一樣了。

作為榮姨的弟媳，白序母親應該是更年輕的，可這些年被病魔纏，一直在調理，看起來瘦弱又憔悴。

記憶中，白序母親是個話不多但很溫的人。

溫到，可以說是沒脾氣的那種。

林曦真的沒見過和誰生氣過，見了誰總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樣，是真的江南水鄉出來的子。可隨著白序父親的離世，白序也不讓人省心，好像一夜之間老了許多。

近幾年，白序母親一直住在療養院，據說逢年過節才會回大院里。

“榮姨。”林曦上前，按照輩分要白序母親一聲二伯母，“二伯母。”

“曦曦快坐。”二伯母出一抹笑，拉著的手讓坐下。

“沒打擾到曦曦工作吧？”

“沒有。”對待白序母親，林曦還是極有耐心的，“二伯母最近還好嗎？”

“我……”二伯母剛要回答，旁邊的榮姨突然開口：“你二伯母前段時間還不錯，就是最近這幾天有些不舒服。”

這個時間范圍劃得太小，顯然是意有所指。

加上昨晚程斯的反復提醒，林曦不難猜到們二位此行的目的。

確切地說，應該是榮姨的目的。

二伯母子，一直以來都是很好拿的人。所以嫁進白家后，在大事上沒有發言權，都是聽榮姨的，榮姨說什麼就是說什麼，很會反駁。

所以這次，二伯母八是被榮姨拉過來的。

既然如此，林曦給榮姨這個機會，主問道：

“二伯母最近有什麼煩心事嗎？”

榮姨這次沒作聲，只是多看了兩眼白序母親。

隔了會兒，二伯母嘆了口氣，“還不是白序。我以為他這幾年工作后，應該是長大了的。誰知道……還是那麼喜歡胡鬧。”

“曦曦應該也聽說了吧，小序前不久和路家小兒子的事兒。”榮姨在旁邊搭腔。

恰好侍者過來，林曦微微點頭，示意對方把咖啡放下。

等人走后，才不不慢地回答：“聽說了。第一時間就回了院里，從四哥那兒了解了一下當時的況。”

“應該就意外，二伯母別太傷神。我聽說路家沒計較這件事，路北好像也沒傷得很嚴重。”

榮姨：“那是因為有你三哥出面。”

好像是在刻意強調，林曦抬眸，又聽到榮姨說：“這次不太像是意外，小序像是故意撞上去的。”

“榮姨這些是從哪兒聽來的？”林曦覺得二伯母這麼難過，其實有一半的原因都是有榮姨在煽風點火，徒增煩惱。

“和我聽到的版本可不太一樣。五哥和路北又不認識，平白無故的，何來故意這一說啊。”

“我看，不見得。小序對你一直上心的，路北纏著你不放，他為了你沒準真的能做出這種事來。”

這話一出，已經不是剛才有意無意的針對了。

完全挑明，將矛頭指向林曦。

對視一眼后，林曦忽然笑了。

白榮皺眉，林曦不笑的時候很像父親，那種看什麼都無所謂的眼神。

父親是個典型的“書呆子”，理工直男。一門心思都在研究上。一點兒都不像是將門之后，和林家老大比起來，了一冷，多了一呆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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