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狠人猛的就把電話給掛了,然后沖劉哥大聲的喊:“掉頭!掉頭!讓他們趕都掉頭!回城!場子出事了!”
聽到他這話我直接愣住了,本反應不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咋場子突然就出事了,而且這還是大白天的啊。
劉哥不敢怠慢,趕通知了其他車,然后自己猛的一打方向盤,扭頭就往回沖,其他車也趕跟著我們掉頭往回趕。
當時狠人冷著張臉,臉上沒有毫的表,我當時見他這樣,心里不由的忐忑了起來。
很明顯今天這事沒有按照我們想象地那樣發展,而且還出現了意外,我試探的問狠人哪個場子被砸了,誰砸的。
狠人說好幾個場子都被砸了,至于是誰砸的還不知道。
我他語氣很沉重,就沒再繼續問他,心里則不停地再盤算,難不是牙簽男砸的?!
但是牙簽男不是跟我說好要過來伏擊狠人的嗎,而且我已經取得了他的信任了,不可能是他中途改了主意了吧,還是他突然就識破我了,這本就不可能啊,我本就沒有任何破綻啊,他怎麼會識破我呢,所以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臨時改變了主意。
等我們一行人風風火火的到酒吧的時候,砸場子的人早就已經走了,整個酒吧被砸的凌不堪,比上次砸的要嚴重的多,重新裝修估計就得好長一段時間。
狠人氣的罵了聲草,然后重新上車,讓劉哥去下一個場子。
這里是一家ktv,嚴格意義上來說不是狠人的,其實是他爸的,只不過他以極力低廉的價格從他爸那邊半搶半要過來的,同時還有一家洗浴中心。
ktv也被砸了,而且砸的也非常的厲害,毫無疑問,洗浴中心也被砸了,因為狠人把人手都調出去了,所以這三個場子部空虛,就給了牙簽男可乘之機。
狠人當時氣的不行了,狠狠的踢了幾下旁邊的墻,大罵了幾聲,經很人手底下的人證實,確實是牙簽男他們干,而且他們作非常的迅速,目標準,一幫人來了之后什麼也不干,直接開始砸,很明顯已經了場子里面的部況,知道場子部空虛,用極短的時間砸完之后他們又瞬間撤離。
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掏出來一看,發現竟然是牙簽男的。
我看手機的時候,狠人也注意到我了,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頭看了一眼我的手機。
不知道為什麼,我被他那眼神看的有些張,我低下頭看了手機幾秒鐘,猶豫了一下,沖狠人比了一個噤聲的作,然后把電話接了起來,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沖電話那頭的牙簽男笑著打了聲招呼,問他得手了沒。
牙簽男在電話案頭很高興的說得手了,得手了,這次多虧了我。
我一聽他這麼說,非常的意外,趕問他說:“哦?你真把狠人抓住了?”
牙簽男笑著說:“沒有,沒抓到他。”
我說為什麼沒抓住,被他跑了嗎,這你媽的,我裝的還像,我覺我自己都要被騙過去了。
牙簽男說沒有,因為他就沒去。
我一聽心里那個氣啊,不過還是裝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沖他說:“啊?!你沒去啊,那你怎麼說得手了呢,你為什麼不去啊?!”
牙簽男這才給我解釋說他臨時改了主意,覺得他就算抓到狠人也一定程度上改變不了什麼,他又不敢對狠人怎麼著,畢竟有他爸周煜在上面看著呢,所以他想了想,還是決定來襲狠人的場子,從本上來削弱狠人的實力。
我當時聽的非常的窩火,就怕對他破口大罵了,草他媽的他跟我說的好好地今天要來伏擊狠人,結果突然就改變主意了,這你媽的也太突然了吧。
他見我沒說話,沖我說:“咋了,兄弟,你不高興?我把他的三個場子全給砸了個稀爛,你當時沒見,你要是見了的話絕對的,我跟你說,就一個字兒,爽!”
我當時氣的都快炸了,他要是在我面前的話我能夠直接干死他。
不過不管怎麼說我也說他的臥底啊,所以我還不能表現出憤怒的緒來,而且我還應該表現出高興的樣子來,我趕調整了調整,裝出一副高興地樣子沖他說:“爽,這事兒你辦的太漂亮了,但是有一點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這幾個場子里面沒多人看守的。”
牙簽男說:“兄弟,這多靠了你啊,你告訴我的啊。”
“我?!”我一下愣住了,說我啥時候告訴他了,他跟我說:“不是你告訴我的嘛,白天場子里面的人都比較,沒多看場的,所以我這不就派人去了嘛,所以說這次的功勞還得記在你上。”
我當時聽到他這番話,直接氣的不行了,也不像跟他繼續聊了,說那行,祝賀他,他說的等他過兩天請我喝酒,必須得好好的謝謝我。
我掛了電話之后整個人覺失落的,結果一抬頭發現狠人正在盯著我看,當時那個眼神怪異的,我從來沒見他用這種眼神看過我,我問他干嘛這麼看著我。
他沒回到我,而是自顧自的問我說:“剛才誰給你打的電話?牙簽男?跟你說了什麼?”
我就把牙簽男跟我說的容大概闡述了一遍,說給他聽了。
其實要是換做平常,白天我們場子里面也有人看場子的,但是因為今天況特殊,所以才導致了場子里面空虛,要不然牙簽男來的話,絕對夠他喝上一壺的。
狠人態度有些冷的看著我說:“你為什麼跟他說我們場子里面今天人手會比較。”
我說這不是為了讓他放松松懈,覺得你及時求救,也沒多人去救你嘛。
狠人還是盯著我,說:“其實就算場子里面人手充足,趕過去救援也不會及時趕到的,因為離著這麼遠,所以你本沒必要強調人手不足這一點。”
我當時見他對我那態度,我瞬間就不爽了,我一下子火了,罵道:“草,你的意思是我出賣了你?!”
見我真火了,狠人才沒出剛才那個表,神緩和了下來,跟我說:“不是,我沒有懷疑你,我就是覺得事有些蹊蹺。”
我說滾蛋吧你,我又不傻,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啥意思啊,我他媽算是瞎了眼了,幫了你這麼多,你竟然反過頭來懷疑我,草,都死去吧,老子不伺候了。
說著我扭頭轉就走了,狠人在后面喂喂的我,我也沒理他,自顧自的走了。
回到家之后給我氣的不輕,這尼瑪的,我幫了狠人這麼多,到頭來他竟然懷疑我,我可是他從高中一直鐵到現在的好哥們啊。
我當時覺特別的憋屈,這種覺比失還難,草,覺自己一個好兄弟自此就這麼沒了。
結果到了晚上的時候,狠人給我打來了電話,我當時想著接還是不接來著,猶豫了一會還是接了,要是他還是說一些懷疑我的話,那我就真跟他絕了。
結果狠人打來電話是跟我道歉的,說我咋還是那麼小心眼兒,他當時三個場子都被砸了,心難免有些不好,是他神經錯了,所以才會懷疑我,讓我別跟他一般見識。
我見他都這麼說了,也就不跟他生氣了,他說正在我家樓下呢,讓我下去跟他喝酒去,他想了一下午,有了新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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