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罵了一句,說這小子對方琪還賊心不死呢,他要是敢來找方琪的話,咱就干他。
板哥嘆了口氣,掏出一煙點上,自己默默地吸著,我看他這樣,就說:“草,以前他跟方琪好著的時候你都不怕他,現在他跟方琪都分手了,你更不用害怕什麼。”
板哥搖搖頭,說;“其實恰恰相反,正是因為我現在跟方琪好了所以我才更擔心失去,因為我知道擁有有多好,王聰,你難道不知道嗎,人最踏實的時候不是擁有,而是一無所有的時候,因為不用擔心失去。”
我沉默了一下,沒想到板哥還有這麼的時候,我問他說那你的意思是擔心方琪跟他舊復燃?
板哥嘆了口氣,點點頭,說是。
我說你不是說只是把顧明當普通朋友嗎,板哥點點頭說是,但是這不是怕有變數嗎,這麼長時間方琪和他沒見了,要是一見面再真產生點什麼,那我怎麼辦。
我說這好辦啊,從源上斷絕一切,不讓他們見面不就行了,方琪現在是怎麼個意思?
板哥說也不知道,只是無意中看到顧明說要來找,后面方琪怎麼跟他回的板哥也不知道了。
我說我了解方琪,指定不是那種人。
板哥嘆了口氣,說但愿吧。
我說你現在應該好好想想怎麼做通你媽的工作吧,我覺得最能夠影響你們的的就是這點,等你爸媽同意了,到了年紀你就抓和方琪結婚,到時候就放心了。
板哥沒說話,端起酒杯跟我了一下,說不說了,陪他喝酒吧。
我端起酒杯,猶豫了一下,說,顧明的出現可以作為你們兩個的的考驗,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
板哥說可算了吧,這樣的好事兒他可不想要。
板哥問我說:“要是陳璐的前男友過來找,你會不會擔心。”
我拍了拍自己的脯,說:“盡管來,你讓他來,隨便,他要是能把陳璐給搶走了,老子佩服他。”
板哥皺了皺眉頭,說陳璐跟我是不是初。
我說算是吧,初中過一個男朋友,不過是出于對哥哥的叛逆心理,所以稱不上是男朋友。
板哥點頭哦了聲,說,那你好啊,你可得好好的對人家。
那晚上我陪板哥喝了好多酒,本來我在婚禮上就喝了多了,現在直接不行了,最后跟板哥倆人走路都走不道了,依稀記得我倆了輛車,讓司機給我們倆找了附近的一家酒店住的。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板哥的電話吵醒了,媽的,我酒還沒醒呢,頭暈的厲害,醒來一睜眼覺屋子都跟著晃,我趕閉上了。
電話是方琪打來的,問板哥在哪兒,板哥跟他說了兩句突然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說:“草!等著,我這就過去!”
說完板哥麻溜的起來往上套服,邊套還邊沖我說:“王聰!王聰!快起來,有急事兒!”
我當時頭暈著呢,哼哼了兩聲,板哥直接一掌拍我上,說:“草!快起來!顧明去找方琪了!方琪我過去呢!”
聽到這話我才一個機靈從床上翻了起來,問他啥時候的事兒啊,板哥說就剛才去的,方琪讓他走他不走,這才給我打的電話。
我一邊聽他說,一邊趕起來把服套上了。
我倆臉都沒洗就出了酒店,打了個車就往方琪說的地方趕過去。
板哥跟我說方琪昨晚從他表姐夫那回來太晚了,就跟表姐的一個朋友去原先的理發店住去了,結果顧明不知道怎麼打聽到的消息,今天一大早就去找方琪,在店外面,方琪讓他走他也不走,方琪就關上門,給板哥打了電話。
我說那要不我再點人吧,板哥說不用,方琪說了,就顧明自己,我們倆人就能辦了他。
我說那行。
我倆到了理發店之后果真老遠就看到一個悉的影站在理發店外面大聲的喊著什麼呢。
板哥看到顧明之后瞬間氣瘋了,沖人家司機師傅說:“師父,你車開過去,撞死那小子,撞死了算我的。”
這話瞬間給人那師傅嚇得不輕,這你媽的,板哥就是個神經病啊。
我趕沖師傅說別聽他的,在這停下就行了,師父一腳剎車,趕停了下來。
當時我們離著顧明還有七八米遠的距離,我就是為了不讓他發現我們,而且在這兒停車,還能從地上撿撿石頭什麼的作為武。
板哥下車后直接暴走了,沖著顧明就跑了過去,我拉都拉不住,我趕從地上找了塊石頭,抓起來也趕跑了過去。
下車前我還沒聽清楚顧明在那兒傻喊什麼,等我跑近了才聽清楚,原來他喊得是,“方琪,我你!”
我說板哥怎麼就暴走了呢,不過板哥這樣做太沖了,照著顧明跑過去的時候被顧明給發現了,顧明一扭頭就看到了他,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做出了迎敵的準備。
板哥一腳就沖他上才踹了過去,不過顧明很輕巧的躲開了,反而趁機往板哥臉上打了一拳頭。
這你媽的,我的握著石頭一溜小跑就沖了過去,到了跟前后我一石頭就往顧明上甩過去,不過我只是做個作,并沒有真讓石頭出手。
不過還是給顧明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雙臂一叉去擋,板哥趁機一腳踹他肚子上了。
我沖到跟前之后也幫著板哥打他,顧明只能一挑二,連連往后退。
我當時見手里的石頭不好用,容易誤傷到板哥,所以我瞅準機會,沖著顧明上就是一石頭。
這一石頭砸的結實,給他打的慘了一聲,子一斜,踉蹌了幾下。
板哥一腳給他踹倒了,然后我沖上去,跟他一塊兒踹了顧明一頓。
顧明這小子也,被我倆踹狗了,還裝說:“你們媽的,你們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們。”
他這話一說我跟板哥氣的更厲害了,這你媽的,還能裝。
到最后還是方琪跟那個表姐的朋友出來把我們拉住的,說別打了,再打就打壞了。
顧明當時被我倆打的滿臉是,坐地上了兩口氣,然后突然猛地躥起來,沖著板哥就來了,呼嗵呼嗵照著板哥的臉就是兩拳。
板哥當時沒防備,被打了個正著,我趕一腳踹顧明肚子上,趁他彎腰的功夫,一肘子就肘他頭上了,瞬間給他放倒。
板哥氣的甩開方琪的手,上去又給顧明好一頓打。
方琪過來拉他,板哥沖方琪喊道:“放開我!”
我當時看出來板哥話里帶著怒氣,這還是我頭一次看到板哥沖方琪用著這種語氣說話呢。
方琪被他這一喊,也不再拉他了,板哥左右看了看,然后看到我扔的石頭,撿起來之后走到顧明手那兒,沖給我說:“王聰,幫我按抓他!”
我猶豫了一下,他沖我說:“還是不是兄弟了。”
這你媽的,他都說了這句話了,我也不能不幫他了,過去把顧明用力的給按在了地上。
方琪也知道板哥在氣頭上,就沖我輕聲的喊了一句,“王聰!”
我也沒有理他,板哥用力的按著顧明的手,放在地上,用石頭用力的砸了兩下,給顧明疼的慘了兩聲。
我見差不多了,就把顧明松開了,趕上去拉住了板哥,說,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可以了。
板哥也沒有再堅持,氣呼呼的指著地上的顧明說:“草泥馬,跟老子搶人,你就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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