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他這話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幾聲,說:“你這笑話講的不錯,我喜歡,只不過顯得你智商太低了。”
骷髏頭聽到這里終于忍不住了,對我破口大罵,“王聰,你這是自己找死,怨不得誰了,等著吧。”
說完骷髏頭很生氣的把電話掛了,我則突然間把笑容收了起來,我知道骷髏頭這次是認真的了,不過我知道這是遲早的事。
蝎子跟我在學校里鋒的這幾次,都沒有占到便宜,嚴格意義上來說他是輸的,因為小艾姐跟他分手這件事就夠他難的了。
自從蝎子跟小艾姐分手后我一直也沒有見過小艾姐,估計小艾姐也很難從里面走出來吧。
中午吃了飯之后我就給板哥打了個電話,問他有沒有時間,晚上把方琪出來一起吃個飯,都這麼久沒見了。
板哥說行,他沒問題,不過方琪那邊就不知道了。
我一聽他這話就是有事啊,問他咋了,是不是跟方琪出問題了。
板哥語氣一下子變得非常無奈和委屈,說:“唉,你不問我都不想說,方琪最近跟我鬧脾氣呢,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好幾天都不理我了,本來我倆一起住的,自己又搬回去了。”
說著他沖我說,正好,王聰,借著這個機會你和璐璐幫我勸勸吧,以前不這樣的啊。
我被他說的有點暈,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讓他說清楚。
他這才跟我把事解釋解釋。
原來自從上次板哥過生日,他跟方琪發生關系之后在他的游說之下,方琪就跟他住在了一起,板哥特意重新租了個房子,但是依著方琪倔強的格,堅持要跟板哥AA制,方琪的脾氣是那種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所以板哥沒辦法,爭不過,最后只好答應了,好在生活方面他們一起吃飯的時候方琪沒有要求AA制。
后來倆人生活了一段時間,板哥因為應酬生意什麼的,喝酒比較多,好幾次回去還晚的,方琪就很生氣,說過板哥幾次,讓板哥以后喝酒,早回來,注意。
結果板哥次數還是沒有減,后臺有次吐的還很厲害,有點輕微的酒中毒,去了醫院,方琪陪著他,出了院之后方琪就收拾東西要走。
板哥才知道方琪這是真生氣了,趕拼命挽回,方琪說等他啥時候不喝那麼多酒了,能早點回家了再回來。
最后方琪還是走了,板哥求了好幾次方琪也還是不理他,對他也冷淡的,這幾天快把他給愁死了。
我說該,誰讓他喝那麼多酒的。
板哥這點我了解。喝多了就容易上頭,而且很喜歡喝酒,跟人推杯換盞的。
板哥有些無奈的說:“我記得方琪以前不是這種格啊,大大咧咧的好的,現在怎麼覺越來越小人了。”
我見他這麼說,氣的就罵他,你媽的你是傻嗎,你說為什麼這麼對你,你還想讓男人婆一輩子嗎,一個人要是不喜歡你愿意卸下自己的堅強做你邊的小人嗎,你媽的你還不樂意,在福中不知福說的就是你這種傻。
被我這一頓罵,板哥似乎懂了,說:“王聰,你說的有道理哈,我現在想想好像好多事我都反應過來了,好像我每天晚回家的時候方琪都正好也有事要忙到很晚,我到家了也恰好忙完了,而且我每次喝多了酒之后第二天做的也都是一些養胃的粥,我以前怎麼沒注意到這點呢,現在想想我真是該死。”
板哥說到最后都有些哽咽了,看來是了,我就罵他說,行了哈,別在這跟我裝這個深的,你媽的乖乖去認錯才是真的。
板哥說他也認過錯,不過方琪對他態度很冷淡啊,他也沒辦法,怎麼求也不管用。
我就逗他說。不管用你不會下跪啊,割腕啊,哭鬧啊。你不是牛嗎。
板哥就罵我說,去你媽的,反正我不管哈,這事必須得你來幫我,今晚上我估計夠嗆能約出來的,你直接給打電話說吧。
我說行,哥來幫你搞定。
給他打完電話后我就給方琪打了個電話,說晚上出來吃飯。
問我無緣無故的干嘛請吃飯,我說當然想你了啊,你跟板哥好了之后我見你一面也越來越難了。
罵我說,“去你的吧,天就知道瞎說,為了你這句話姐今天也得請假賞你這個臉。”
我哈哈笑了兩聲,說,行,多謝琪姐給小弟這個面子。
我當時也沒敢說我也了板哥,怕我說了之后就不來了。
跟打完電話之后我就直接去了大白們學校。
見了大白之后我把方琪跟板哥的事跟說了,大白就一個勁兒的笑,說板哥和方琪倆人真有意思,簡直就是一對歡喜冤家。
說著就替板哥說話,說方琪這事是不是做的太較真了,人家板哥為了生意應酬這也是正常的。
我說行,那到時候咱倆分工明確點,你說說方琪,我批評批評板哥。
大白說沒問題,就這麼干。
晚上我跟一起去接的方琪,見面之后我忍不住把方琪一頓夸,說真的是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有人味了。
我見在店里穿的工作服也不一樣了,我就問,很自豪的跟我說:“王聰,姐榮的告訴你,姐已經轉正了,現在已經為我們店里的初級理發師了。”
我一聽樂了,說:“真假的,這意思說就不是洗頭妹了唄。”
方琪就罵我,去你的,我那不是洗頭妹,是理發師助理好吧。
我說那你現在呢,能給客人剪頭發了嗎,方琪說能,只不過現在只能剪一些比較簡單的發型。
說著沖我說,你頭發這麼長了,要不來我給你剪剪吧,反正我剪頭發價格也不貴。
我說這你媽的,初級理發師,不會是最便宜的吧。我能剪這種價位的頭嗎,剪出來的發型配的上我的臉嗎。
方琪和大白倆人就一塊罵我不要臉,方琪說我也就只值這個價了。
等我們到了飯店之后,方琪突然問我,哎,你是不也了板哥了?
我有點心虛,不過趕點點頭,理直氣壯的說:“對啊,吃飯能不他嗎?”
方琪說:“咱吃飯他干嘛,你給他打個電話,他別來了。”
我假裝很不解的說:“咋了,這咋回事啊,怎麼不他啊。”
大白也假裝不知的問:“是啊,琪琪,怎麼了,你們倆是不出了啥問題啊。”
方琪說沒有,就板哥惹生氣了,這兩天不想看見。
我一看這我表演的時刻來了,趕裝作很茫然的沖說:“咋了,琪姐他那兒惹你生氣了,我替你治他。”
在我和大白的一再追問下,方琪就把事說了說,跟板哥說的差不多,不過這次更多的是聽到了方琪的。
說能是從小生活習慣的影響,特別缺乏安全,而且很多時候容易患得患失的,每次板哥出去喝酒應酬晚了回來,都擔心的要死,害怕板哥晚上喝醉了開著個車有什麼意外,害怕一不小心就失去了他。
所以每天都等板哥回來才能睡著,而且繼父的影響,特別討厭喝醉了酒的男人,因為繼父一喝醉了不是打就是罵,打小時候起就在心里留下了影,所以對于喝醉酒的男人是從骨子里厭惡的,但是之所以容忍板哥這麼久,是因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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