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媽的,我當時臉上正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呢,結果后門那傳來的這一句話,使得我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住了。
我抬頭一看,發現后門那兒站著的是一班的班長,正好他環視一圈也看到我了,沖我打了個招呼,說:“王聰,輔導員讓我來找你呢,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我當時直接無語了,那這幸災樂禍的憋著笑,說:“這可好,剛說完蝎子,就又到你。”
我罵他說去你媽的吧,然后問一班班長輔導員我啥事,一班班長笑笑說他也不知道,輔導員只說讓我,沒說是因為啥事。
我當時直接無語了,心想指定是因為蝎子的事兒,這可好,連我也給連累了。
我去了輔導員那之后很小心的敲了敲門,輔導員說了聲進,我進去后他就讓我先坐下。
他把手頭的東西寫完了,才問我說認不認識文學院的蝎子,我說認識,他又問我跟蝎子有啥矛盾。
我見輔導員對我們之間的事不是很了解,就裝出一副很迷茫的樣子,說:“沒有啊,我跟他關系比較一般。”
這下到輔導員納悶了,問我說:“你跟他沒矛盾他帶著人要去我們院宿舍打你?”
我啊了一聲,很吃驚的問:“真的假的,他帶人去我們院宿舍打我啊,我咋不知道啊?”
輔導員直接無語到不行,很無奈的沖我說:“昨晚上咱宿舍樓下面那麼大靜你沒聽到?”
我這才點點頭,說那個我聽到了,也跑臺上去看了,不過因為急著打游戲,就沒有多看,然后我就問他,昨晚到底啥事啊老師?
輔導員就把事跟我說了說,跟男打聽過來的差不多,蝎子真把他給打了。
我聽完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假裝很生氣的拍了下凳子,罵道:“這個蝎子也太可惡了,竟然敢連老師您也敢打,不行,這事兒咱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去他理論理論去。”
輔導員一下把我喊住了,讓我回來坐下。
坐下后他就讓我趕的,實話實說,別在這跟他兜圈子了。
我見我們級部主任不是好糊弄的,就跟他瞎編了一段,說我跟蝎子他朋友是好朋友,先于蝎子認識的,后來他倆好了,我跟朋友走的還是比較近,蝎子心里就不舒服了,后來這不他倆因為格不和分手了嗎,結果蝎子就以為他倆分手這事賴我,所以就有了后來這事兒。
他問我那為什麼不跟蝎子解釋,我說都解釋過不知多次了,要是解釋管用的話還會鬧今天這種地步嗎,
我們輔導員被我哄住了,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行,你這況我也算知道了,看來這事確實是蝎子單方面的問題,針對昨晚的事教務已經對他進行教育批評了,而且給予全校通報和記過分,想必他以后會有所收斂,你呢,這樣,最近小心一點,不要招惹他,要是他找你麻煩的話你就及時跟我說,我來幫你理,你看好不好?”
我點點頭,說行,那就謝謝老師了。
我回去的路上頓時輕松了許多,這你媽的,我這就相當于有了護符了,以后蝎子找我麻煩我也不跟他來了,就打電話找我輔導員,估計我輔導員也為昨晚挨打的事兒耿耿于懷吧,正好給他個報仇的機會。
我回去把這事兒跟男說了,男里面放下心來了,沖我豎了個大拇指,說高,我這招高,以后咱也好的有個指了。
這之后蝎子也消停了,沒有再找我的麻煩,不過倒是瘦狗那邊有所行了,聽說音樂學院的人跟文學院的人老起沖突,有兩次還是瘦狗跟蝎子倆人單獨氣的沖突,倆人互不想讓的罵了一會,不過并沒有手。
看來我讓邵曉雪幫我的忙還是管用,這下蝎子和瘦狗算是徹底的撕破了臉。
到了周五的時候,瘦狗突然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兒,下午有沒有時間。
我說下午我們還有課呢,他說逃了吧,出來我跟你商量個事。
我說啥事兒啊,不是啥大事兒的話就在電話里說得了,我不想逃課。
瘦狗堅持說讓我出去說,我問他到底啥事兒,他就說:“其實不是我要跟你談,是我們音樂學院的老大要跟你談,也就是我大哥,我是跟他混的。”
我一聽瞬間來了神,問他:“黃毅?”
瘦狗嗯了聲,說對,接著問我知不知道他跟蝎子之間的。
我說知道,聽說了,他說,那你就過來吧,就是為了這事跟你談談的,我大哥想見見你。
我靠,我這一聽事果真往我設想的方向發展啊,趕說行,那我今下午就逃次課,過去找他大哥聊聊。
他就跟我說了的時間和地點。
中午的時候我把這事兒給男說了,他一聽說行,跟我一塊兒去。
小溫州和小四川一聽,就有些反對,說覺得我不應該去見黃毅。
我問為啥,他倆說:“你忘了咱學院跟音樂學院的關系了?”
我說關系是關系,事在人為,關系這東西是可以改變得,那是上幾屆之間結下的梁子,我們為什麼要為此買單。
小四川提醒我說:“那你就不怕高強啊?”
高強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就是我們學院的老大,去年我們剛來那會有人來我們寢室寢室長出去,我們沒出去,還給人罵了,然后高強就領著一幫人來我們寢室找我們麻煩了。
不過自從那次之后,他就沒再找過我們麻煩,一來是因為他知道我們是茬了,不好收拾,二來是因為大學不像初中,高中那會了,都是年人了,不好管理了,好多人都是面服心不服,所以他也沒有怎麼折騰我們。
我沖小四川說:“高強又咋了,我跟誰見面他管的著嗎?他說自己是管院老大,誰知道是不是吹牛呢,反正我不服他。”
男也罵了句草,說他想起開學那會挨的那頓打就覺窩屈,這都過了這麼久了,也沒能報仇。
我說行了,報仇的就免談了,一個蝎子就夠咱對付的。
小四川撇了撇,說他不管,反正他給我提醒了。
我有些不高興,說:“你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替高強說起話來了,是不是了他的狗子了啊?”
我這話說完小四川臉一變,說:“你才狗子呢,我好心提醒你還罵我。”
下午的時候我跟男逃課去了跟瘦狗約定的地方,是我們學校后墻外面的一塊小樹林。
男納悶的,問我為什麼要在小樹林見面啊,我說瘦狗跟我說是為了保險起見,最近他們和蝎子鬧的兇的,學校的人也都盯上他們了,所以就約在了外面,離學校近,方便一些。
男點點頭,然后問我說:“你說咱倆出來見黃毅這事兒,小四川會不會給咱倆舉報了啊。”
我說舉報個屁,我們跟誰見面學校都要管啊,那還有沒有人自由了。
男一陣無語,說不是說舉報給學校,是舉報給高強。
我說不能吧,小四川跟高強又不,男說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高強那幫人里面有一個跟小四川是老鄉,都是四川的,而且是一個市的,所以關系特別好,沒事的時候還找一起玩。
我靠,我說真的假的,那這樣的話他不就把咱跟黃毅見面的事兒說出去了?
男說他也擔心呢,高強知道后我倆就完了,我們這不是跟高強為敵,而是與整個管院為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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