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酒窩說好后就帶著男走了,男說:“你看這樣吧要不,你那天不是存了黑褂子的號碼了嗎?讓黑褂子過來幫你不就行了咱也不能老把希放在瘦狗上啊,要是只憑著咱倆,被人家的渣都不剩了,不說別的,就一個骷髏頭就夠咱倆的了,你覺得瘦狗敢整骷髏頭?”
我說我這是賭呢,賭瘦狗后面的黃毅比骷髏頭還要厲害。
男說那我為何不板哥找人幫忙,我說我這人不麻煩自己的兄弟,能自己解決的事就盡量自己解決,現在不像以前了,看起來咱用黑褂子好用的,不用咱自己花錢,但是我相信板哥那邊肯定得替我們打點,人家現在已經步社會了,賺錢也不容易,怎麼好意思讓人家過多的幫自己往里搭錢呢。
男肯定的點點頭,有些嘆息的說:“這點你說的對的,是啊,現在咱打架不跟以前一樣了。”
晚上的時候我找了一家離我們學校很遠,但是比較上檔次的飯店,跟男先過去了,等著酒窩們。
們三個當時一起來的,而且打扮的都比較漂亮,所以一進來就吸引了大多數男的注意,男趕沖們揮了揮手,示意們這邊。
男坐下后跟我說能跟這麼仨大打招呼,趕真有面兒。
酒窩們坐下后就埋怨我干嘛把地方選的這麼遠,一點都不方便。
我說咱這屬于地下組織聚會,得小心蔽點,萬一被人家發現就完了。
說著我沖邵曉雪說:“,謝謝你哈,你幫了我這麼大一忙,連聲謝謝都沒跟你說。”
邵曉雪是那種格比較向的,很靦腆的沖我點點頭說不用謝。
男有些不好意思的頭,沖說:“,那什麼,不好意思哈,上次我不知道你跟王聰早就說好了,還以為你真是瘦狗的朋友呢,所以我下手沒輕沒重的你別介意哈。”
邵曉雪笑笑,說沒事兒,不過你當時那樣那麼兇,確實給我嚇到了。
我們大家都笑了,氣氛瞬間緩和了狠多。
吃飯的時候酒窩就問我把人家邵曉雪約出來干嘛。
我也趕把正事兒說了說,就是想讓邵曉雪幫我在瘦狗那邊催兩句,上次的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吧,他就不查查到底是誰干的?
酒窩當時聽迷糊了,說:“你傻了啊,你讓他查不就查到我們上來了,是我們干的啊,你是不是傻,讓他查我們。”
男趕說不是,我已經嫁禍給蝎子了,瘦狗要是查的話,也應該找蝎子的麻煩。
邵曉雪有些猶豫,說不想再跟瘦狗來往了,因為瘦狗對越來越好了,真的把當朋友帶了,以為上次的事兒把打了,所以邵曉雪想跟他保持距離。
我一聽這怎麼行啊,不過我還沒說話,男就搶著說:“雪姐,這可不行啊,你得幫我們啊,你知道蝎子有多狂嗎,今天都找到我們教室去了,把王聰出去給王聰打了呢。”
酒窩和麻花辮一聽啊了一聲,問我有事沒事。
我把臉側了側,耳旁蝎子給我踢的地方還有點紅,我讓們兩個看了看。
酒窩和麻花辮幫著我把蝎子狠狠的批了一番,說蝎子這種人就應該遭這種報應,他朋友跟他分的好。
等男說出蝎子混的有多好之后們倆又替我擔心了起來,然后就開始勸邵曉雪,讓幫我。
邵曉雪最后猶豫了一會兒,沖我點點頭,說再幫我一次,不過真的是最后一次。
我說行,那就最后一次,還是很謝。
跟邵曉雪說好了我也松了口氣,但是心還是懸著的,因為畢竟不知道就算說了之后瘦狗那邊的效果會怎麼樣,因為看起來瘦狗不太敢跟蝎子對著干。
當天晚上我陪著男在寢室打了會兒游戲,大概十點左右的時候聽到樓下傳來一很大的吵鬧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男瞬間來了興趣,沖到臺那邊看。
也不知道他看到了啥,也不跟我們說,就自己趴臺上面看。
后來聽到下面的吵鬧聲越來越大,我和小溫州還有小四川也都忍不住了,跑臺上跟男一塊兒往下看,就見下面我們寢室樓門口全是人,得滿滿的,吵吵嚷嚷著,不知道在干嘛。
我拍了下男的背問他下面干嘛呢,男說他也不知道,他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清楚下面到底怎麼了,但是看出來這些人不是我們學院的。
那幫人在下面鬧的時候,我就發現竟然還有我們輔導員,當時我們輔導員看起來緒非常的激,跟人群里面一個人激烈的爭論著什麼。
我說有意思啊,這吵啥啊,打架嗎,怎麼把輔導員也給扯出來了。
說話的功夫就見生活區門口那駛進來兩輛保安開的巡邏車,小紅燈一閃一閃的,像那麼回事兒。
車過來后從車上下來好幾個保安,還有好幾個管后勤的老師,到了人群里面后喊了幾聲,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然后人群就散開了,輔導員還有兩個學生被帶上了巡邏車。
我皺了皺眉頭,男說:“哎,你看剛才被帶上車的那人是不是蝎子?”
男啊了一聲,說:“蝎子?不可能吧。”
我說我也沒看清,一打眼看背影覺得像的。
男說應該不是,蝎子沒事兒跑我們宿舍樓來干什麼。
男剛說完這句話,我倆瞬間扭頭對上了眼,同時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這你媽的,蝎子來我們宿舍樓干嘛,當然是來找我和男的了,我今上午打了他,他自然不能這麼善罷甘休。
第二天男特地找人打聽了打聽,最后風風火火的跑了回來,沖我說:“王聰,果然被我們猜中了,昨晚上蝎子就是帶人來抓我們的。”
我說那蝎子也太彪了,帶人來我們宿舍樓來找我們不是二嗎。
男說好像是因為鞋子喝醉了,氣不過,就帶著人非要來打我倆,結果到樓下的時候到了我們輔導員,我們輔導員見他不是我們院的還一酒氣,就攔住了他,問他是哪個院的。
這里我不得不說下我們輔導員,那就記憶力真的是超牛,我這都上了快一年了,我們班的人我都還沒完全認全,有幾個生我不上名字來,更有好多我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但是我們輔導員卻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把我們院所有的人都認了個遍,不管看到誰都能上名字來,讓人很有親切。
所以我們輔導員能夠一眼認出蝎子不是我們院的不足為奇。
我問男那接下來呢,男說蝎子估計當時真喝大了,沒有認出我們輔導員,不知道是老師,還以為是普通學生呢,就給輔導員打了,是的,直接跳過了罵的環節,直接手了。
我靠,我說行啊,輔導員也敢打,那我們的輔導員有沒有傷,男說傷了,輔導員也不是慫,被那麼多人圍著,是不停地反抗,最后我們學院的學生看到后不干了,沖上去幫輔導員,跟蝎子那幫人打了起來,不過很快就結束了,因為阿姨出來拉架,證明了輔導員的份,再后來就是我們看到的,保安來把輔導員和蝎子他們給帶走了。
我沒忍住笑了笑,說行啊,輔導員給力。
我剛說完這話,就聽到后門那傳來一個聲音:“王聰!王聰!王聰在嗎!輔導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