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這話說完之后我差點哭了,深深的到不作就不會死這句話的寓意。
我說那不行,我以后還得當爸爸呢,得要好多好多的孩子。
大白逗我說可以領養啊,我一把把抱過來,說我有這麼漂亮的老婆還要去抱養,那我不是有病嗎。
大白咯咯的笑,任由我抱著占便宜。
其實我當時的想法很簡單,都以為我們兩個以后一定會結婚,一定會在一起,會生好幾個孩子,會活的很幸福。
我不知道大白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反正起碼從沒反駁過我,也從沒剝奪過我憧憬這種幸福的權利。
周日下午我直接回了學校,見男在寢室玩著游戲,問他有沒有什麼靜,他問我啥靜,我說蝎子那邊。
他說沒有,啥靜沒有,跟沒事兒一樣,估計是小艾姐還沒跟他分手吧,我說可能是。
周一上午的時候,我正在上課呢,就聽教室門后面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當時有些犯困,也沒有聽清,一直沒搭理,結果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大,“王聰!王聰!”
我們全班的人都聽到了,都往后面看,我也跟著往后看,心想這誰啊,這麼大聲,這麼彪。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蝎子,我瞬間就反應過來了,估計是他和小艾姐掰了,找我麻煩來了。
他沖我揮揮手,很不耐煩的說:“出來!”
他當時聲音大的,毫沒有把我們班人和老師放在眼里。
我立馬站了起來,沖他走了過去。
因為我當時看了看,發現就他自己一個人來的,我也不怕他,論單挑的話他還不一定打過我。
我走出去的時候還想他要問我的話我要怎麼說,結果我剛到外面他一個步沖上來就往我臉上打了一拳。
我因為沒防備,所以這一拳挨得結實,子往后踉蹌了一下,蝎子抓住機會沖上來一腳踹我肚子上了,我沒收住,子猛的往后摔去。
蝎子沖上來往我臉上踹了兩腳我趕用手臂去擋,不過里還是被磕破了,一腥味。
因為他這一系列作太突然了,所以我當時就沒反應過來,氣勢從一開始就被制住了,所以我很被,只能子躺在地上,用雙臂護著頭和臉,雙腳用力的蹬著地往后蹭,不過太限制了,還是被蝎子追著踢打。
當時給我氣的,這你媽的,我還以為你能問兩句再打呢,但是他這本就不按套路出牌啊。
雖說我被制的很厲害,但是畢竟聰哥是經百戰的人,我手擋著臉的時候眼睛從手里往外看了看,瞅準機會挨了他一腳,在他下一腳踢過來的時候我一把抱住了他的,接著我一腳蹬他另一條上了,瞬間拿倒!
蝎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沒撒手,使勁抱著他的,然后用腳一蹬地,子一轉,一腳一腳的往他口上踹了過去。
蝎子被我踹的了兩聲,然后也學著我跟我對踹。
我見吃虧了就趕撒了手,回一個骨碌就從地上滾了起來,蝎子也趕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爬起來還不罷休,迎著我就沖了過來。
這你媽的,剛才襲我占了便宜,真以為自己牛啊,我眼睛一瞥,抓住時機,一個低掃給他撂腳脖子上了,瞬間拿倒!是的,在此瞬間拿倒。
蝎子反應還算迅速,摔得那麼厲害還能抓手腳并用的往上爬,這我能讓你爬起來嗎,想得。
我接著就是兩個大腳踹,哪兒也不踹,全照臉踹的,直接給他踹暈了都。
我見他臉上全是,就停了下來,指著他就罵,我告訴你我真不跟你一樣……
結果我這話還沒罵完,他瞬間爬起來,弓著子就沖我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我的腰,用力的往后推,推得我一下摔后面的墻上了,給我硌的腰生疼,我用力的用胳膊肘在他背上砸了了幾下,他就死死的抱著我不撒手,我見砸不開,有用膝蓋用力的頂了他的口幾下,不過沒咋用上勁兒,殺傷力并不強。
我大聲罵他說:“撒手!快撒手,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哈!”
他沒吭聲,抱著我子往后一退,然后用力的往前一送,再次把我推墻上去了,這下給我撞得,火蹭的就起來了,也不保留了,一把撕住他的頭發,另一只手用力的在他頭上搗了幾拳。
這幾拳的殺傷力非常的大,這才給他搗的撒了手,他撒手往后退的時候我一腳給他踹肚子上了。他退了兩步就撞后面墻上了,沒有摔倒,靠在后面的墻上捂著頭拿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呼哧呼哧的著氣。
我指著他罵:“我告訴你哈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你還真以為我打不過你呢啊。”
蝎子眼睛里滿是怨恨的瞪著我,說:“王聰,你這是找死你知道嗎,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
我哈哈的笑了兩聲,說:“怎麼樣,是不是小艾姐跟你提分手了,該,你這種人就是活該!哈哈哈……”
我覺我當時實在是太賤了,尤其是這笑聲,可謂非常的賤,給蝎子氣的臉都綠了,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似的瞪著我。
這時候男突然從里面跑了出來,看到我之后趕沖過來,很關切的問我,王聰,咋樣,你沒事吧?
我說沒事,就是一不防備被這個貨襲了。
男大罵一聲就要上去打蝎子,被我一下喊住了,說算了,小艾姐已經跟他分手了,估計他這會兒正痛不生呢。
蝎子惡狠狠的罵我說:“王聰,你等死吧,我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后悔。”
我說現在知道后悔的人應該是你吧,會到什麼自作孽不可活了嗎。
蝎子沒理我,指著男說:“還有你,你也跑不了。”
說完他轉就走了,男罵了他兩句,還想上去打他。
等蝎子走了之后,男跟我說這種人就該。
說完他又擔心起來了,跟我說這次蝎子是真格的了,肯定會找人報復我們,我們接下來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
我說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要等瘦狗那邊有了行,瞬間就能夠把蝎子給牽制住了。
男說這都兩天了,瘦狗那邊都沒靜,有點懸,要麼就是沒上當,要麼就是不敢跟蝎子正面沖突。
我說你分析的對,不行了,那我的想想別的辦法催化催化了。
我跟男說話的功夫正好下課了,因為這次是單周,我們上的是小課,所以我們跟一班沒一塊上課,我就帶著們特地去了一班,把酒窩了出來,當時麻花辮還看我來著,我沖點點頭打了個招呼。
酒窩出來后問我啥事啊,我就說晚上的時候請和邵曉雪吃飯。
酒窩非常意外的沖我說:“真的假的,你怎麼突然間變的這麼大方了?”
我說瞧你說的,我什麼時候不大方了,主要是有求于人必須得表示表示。
酒窩說就知道,我請吃飯指定是有目的的。
我說讓別臭了,我主要是想讓邵曉雪幫我,跟沒太大的。關系,就是讓搭個橋,順便蹭頓飯而已。
酒窩就罵我,說那不幫我了,我趕又求了幾句,才答應。
我抬頭的功夫發現麻花辮一直朝我們這邊看呢,我沖笑了笑,然后跟酒窩說:“對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別忘了把麻花辮也上,咱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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