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川和男在那打白襯衫的時候,酒窩在旁邊激得不行,一邊跳著,一邊手舞足蹈的大著:“打的好,打死他個渣男!賤男人都該死!”
因為喝了酒,所以容易累,小四川和男打了一會兒就累了,氣吁吁的罵著、白襯衫。
白襯衫本來就是個慫,現在被這一通打,直接不行了,不停的告饒,一個勁兒的哭,哭的讓人來氣的,這你媽的,憑著個男的哭的跟個娘們似得。
本來我不想手打他的,但是見他哭了這麼個死樣子,我就氣不打一來,沖上去給他來了一腳,罵他說:“別哭了,跟個娘們似的。”
我這一腳給他嚇住了,他爬起來有些畏懼的坐在椅子旁邊用手著臉,我蹲下子,沖他說:“小子,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打你嗎?”
白襯衫搖了搖頭,我拿手指著他的臉,說:“因為你賤,賤一個,,酒窩對你多好,你還出去拈花惹草。”
白襯衫沖我說:“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心一意的對酒窩好。”
我撕著他的頭發,拽了拽,說:“就你這樣的也配?上次我記得在海邊的時候你跟我說只要我不打你,你可以把酒窩拱手讓給我,這是個男人該說的話嗎,還有,我不是讓你從海邊回來后就跟酒窩分手嗎,你當著我的面答應的好好地,背地里竟然不履行自己的承諾。”
說著我猛地站起,一腳給他踹倒了。
白襯衫被我踹了幾腳之后又開始哭,開始求饒,讓我別打他了,我見他這窩囊樣打的更厲害了,照著他的頭踹了兩腳,他左右看了看,看到酒窩之后就跟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趕蹭了過去,一把抱住了酒窩的大,哭著沖酒窩喊:“酒窩,你救救我,幫窩求求好不好。”
酒窩非常嫌棄的一腳把他踹開,面突然冷峻了下來,低著頭看著白襯衫,冷冷的說:“你這樣真讓我覺得惡心,我納悶我自己的,我當初肯定是瞎了眼,要不是瞎了眼的話,怎麼可能會看的上你。”
酒窩這話說完,男走過去一把拽住白襯衫的頭發,在他臉上用力的扇了兩下,沖他說:“你媽的,憑著個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最后我見他這窩囊樣,就沖男說:“行了,別跟他一般見識了,讓他滾吧,以后別出現在我們跟酒窩的眼前了。”
男警告了他一番,說以后別讓我們和酒窩再看見他,要不然就給他打斷一條。
白襯衫趕點了點頭,連聲說著好。
說完男讓他滾,他連滾帶爬的爬了起來,起就要往外面走,結果酒窩突然開口說:“站住!”
白襯衫一下頓住了,回頭看向酒窩,酒窩說:“他們讓你走,我還沒讓你走呢。”
白襯衫臉有些畏懼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沖酒窩說:“那你還有什麼事,你打我罵我都認了。”
酒窩點點頭,說:“行,這可是你說的,把放到椅子上。”
白襯衫沒有聽懂酒窩的話,說,你說什麼?
酒窩又重復了一邊,說讓他站著把一條放到桌子上,男不耐煩了,踢了白襯衫一腳,拽著他一條就放到椅子上了。
白襯衫一把從桌上起一個酒瓶,用力的砸到了白襯衫的上,給白襯衫疼的加了一聲,可惜的是酒瓶還沒有破。
因為害怕我們,白襯衫也不敢把拿下來,依舊放在上面,酒窩拿著又往他上砸一下,男疼的又了一聲,酒瓶還沒破。
最后酒窩用力的一使勁,再次用力的砸了一下,這次酒瓶終于碎了。
酒窩這次把手里的酒瓶把往地上一扔,說:“滾吧。”
白襯衫這才瘸著一條走了出去。
等他走出去的那一刻酒窩一瞬間淚流滿面,很傷心的哭了起來,麻花辮趕上前去安。
酒窩哭完之后又拉著我們喝酒,最后直接喝懵了,我跟麻花辮一起把架回生宿舍的,到了宿舍樓阿姨就不讓我上去了,跟麻花辮一塊把酒窩送了上去。
自從這件事之后我們跟酒窩的關系瞬間遞增了一個層次,每次上課的時候都坐在一塊兒,下課吃飯的時候大家也老是一起,我們寢室的四個跟們倆,組了一個關系很好的四人組。
楊曉和李宇倆人也想湊進來,但是酒窩和麻花辮對他倆不咋,他們跟我們一起的時候酒窩倆就不跟我們一起了。
后來我們跟酒窩和麻花辮在一塊的時候到了瘦狗,瘦狗很囂張的沖我們說:“呦,就你們這兩個窩囊廢還認識這麼漂亮的生呢。”
等他走了之后,男罵了一句,問我倆什麼時候弄他,我說不好弄,這小子總是跟人三五群的,沒有落單的時候不好弄他。
酒窩在一旁聽到了,就問我倆咋回事,我就把上次食堂的事跟說了。
酒窩說可以幫我們,有個朋友是音樂學院的,長得漂亮的,可以讓把瘦狗給引出來。
我說不行,我們不想讓瘦狗知道是我們干的,要是我們瘦狗的話,瘦狗就會知道是朋友幫的我們。
酒窩說那怎麼辦,我說不用讓朋友幫我們把瘦狗引出來,只要幫我們瘦狗平日的向就可以了。
酒窩說行,等明天跟那朋友說說的。
這期間蝎子給我打了不電話,想讓我出來一起吃個飯,不過我都以各樣的理由給推了,估計他也看出來我跟男是故意疏遠他了。
那天小艾姐突然給我打電話,問我最近忙什麼呢,都聽不到靜了。
我說你顧著談倆去了,哪顧的上我們,小艾姐就罵我,“去你的,誰忙著談了,我這不都主給你打電話了,也沒見你主打個電話問問姐姐我。”
我說這不是怕男朋友吃醋嘛,笑著說:“你滾,我男朋友不是你兄弟啊。”
我開玩笑說了聲不是。
其實在我心里,他早就不是我兄弟了。
小艾姐也沒聽到,沖我說:“好久沒見面了,明天周五了,晚上出來聚聚吧。”
我說周五我有事,就算了吧。
其實我知道,小艾姐估計是替蝎子約的我。
小艾姐有些不愿的埋怨我說:“哎呀,你行了哈,你天哪來那麼多事兒,別掃興,就明天哈,有什麼事也得吃飯啊,吃完飯再忙,就這麼說定了哈,明天我你。”
說著不由我分說的就掛了電話。
男回來后跟我說小艾姐給他打電話,他周五出去吃飯,我說也我了,估計是蝎子讓的。
男點點頭,說我想也是,咱要不要去啊。
我說我是不想去,但是要是不去的話可能會弄得很難堪,咱現在也沒有必要跟蝎子翻臉,只不過不想做朋友罷了,沒必要弄敵人,就當給小艾姐個面子,過去吧,男說行,他聽我的。
周五的時候我跟男就去了小艾姐跟我們約好的地方,果然不出所料,蝎子也在,不過有點讓我出乎意料的是寶兒姐也在,男一見了寶兒姐就笑了。
蝎子看到我們第一眼,就話中有話的笑著說:“你們兩個真是難請啊,看來還是我面子不夠大啊,請了好幾次都請不出來,還不如小艾一個電話就請了出來。”
我見蝎子上來這一句話,就知道這頓飯不會吃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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