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窩跟白襯衫說了我們所在的地點之后就把電話掛了。
我們幾個當時都有些無厘頭,不知道為什麼要把白襯衫過來,我們這邊好容易營造起來的氣氛他一來就打破了。
麻花辮拽了下酒窩,說:“你干嘛啊,干嘛還給他機會啊,我們真是白幫你了。”
酒窩哼了聲,說,誰給他機會了,我見過他來是為了教訓他呢。
說著沖我和男說:“你們說過了哈,得幫我,等會他來了必須得幫我教訓他。”
我還沒開口,男用力的點點頭,說:“,我幫你教訓他,這小子就是招人煩,我見他一次就像打他一次。”
酒窩見我沒說話,就沖我說:“你呢,王聰,你幫不幫我。”
我點點頭,說幫。
酒窩真的是喝的有些醉了,很瘋癲的把兩只手舉過頭頂,說:“耶!太好了,!給我使勁打,往死里打,打斷他一條。”
我有些無語,男說打斷一條的話會比較有難度,我們可能得坐牢。
酒窩說沒事,坐牢的話去看我們,天天給做好吃的。
我見這樣了都,沖麻花辮說,你看著點,讓坐椅子上,別摔著。
酒窩搖搖頭,說,我沒醉,天下花心的男人都該死!都該死!
我當時一陣無語,這你媽的,也太狠了,天下的男人有幾個不花心的,真以為都跟聰哥一樣啊,只能說太天真!
酒窩就這樣瘋癲了一會,,手機就響了,是白襯衫打來的,問在哪個包間。
酒窩跟他說包間號的時候,男一下站了起來,說他去外面等,省的等會白襯衫來了一看我們這幫人也在再跑了。
他出去后沒一會包間門就有人敲了敲,酒窩說了聲請進。
門一推,白襯衫就進來了,等他看到我們屋子里的這幫人的時候立馬愣住了,看到我的時候他臉上閃過一畏懼,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沖酒窩說,原來你們這麼多人呢,要不你們先吃吧,等你有時間的時候咱倆單獨聊。
說著他轉就要走,這時候早等在外面的男突然迎了上來,一下擋住了白襯衫的退路,表不善的沖他說:“怎麼剛來就急著走啊,都是老人,一塊進來坐坐吧。”
白襯衫被男這麼一擋,也沒法走了,臉上有些為難的走了進來,沖我們笑了笑,打了個招呼。
白襯衫似乎對我特別的忌憚,特地跟我打了個招呼,弓著子,有些卑微。
我也沒難為他,沖他點了點頭,沒說話。
白襯衫靠著酒窩坐了下來,麻花辮有些厭惡的起,坐到了我旁邊。
以前就聽麻花辮說過,男這小子不是個好玩意,還想過泡麻花辮。
酒窩當時一直冷著臉,沒有說話,似乎故意把現場給我們來把控。
男進來之后很熱很絡的拍了拍白襯衫的肩膀,說:“哥們,你來的正好,陪我們喝幾杯吧,我正說不盡興呢。”
說著男就讓我們往旁邊順了個座,然后他自己在白襯衫旁邊坐了下來。
他坐下后一把摟住了白襯衫的肩膀,端起酒,沖白襯衫說,來哥們,咱一起喝一杯。
說著他端起酒自己喝了一杯,白襯衫也趕端起酒喝了一杯。
結果男剛喝完就又端起一杯喝了,白襯衫沒辦法也跟著喝了一杯,但是接著男又喝了一杯,白襯衫雖說一臉難,但是也沒辦法,也著頭皮端起來喝了一杯。
就這樣男連喝了五杯,喝出了一瓶多,白襯衫也跟著喝了這麼多。
白襯衫的酒量明顯不行,喝完之后醉了。
男見差不多了,也不喝了,拍了拍白襯衫的肩膀,說:“兄弟,好酒量。”
說完男沖我使了個眼,意思是讓我們接著灌白襯衫的酒,我明白他的意思之后立馬舉起了酒杯,沖白襯衫說:“來,兄弟,你跟他喝完了現在也應該陪著我喝幾杯了。”
白襯衫當時一臉的苦相,但是也不敢得罪我,著頭皮端起了杯子。
我趕站起,擺擺手,說:“兄弟,算了,咱也別用杯了,我見你酒量好的,咱直接吹瓶吧,還快。”
說著我不由分說就拿起一瓶啤酒吹了起來,白襯衫當時都快哭了,猶豫了一下,還是跟著我一起舉起酒瓶喝了起來。
白襯衫的酒量還可以,跟著我一口氣把瓶里的酒喝完了,不過他的臉卻非常的難看,地蹙著眉頭,臉也早已經通紅了,看來他是那種喝酒肝吸收的人。
等他喝完了之后我沖他豎了個大拇指,很虛偽夸他說:“兄弟好樣的。”
白襯衫抹了抹,很艱難的沖我笑了笑,坐了下去。
結果他剛坐下去,小四川也端著個瓶子站了起來,沖說:“來,兄弟,咱雖說不太,但是怎麼也算是認識,我為前幾次的事兒愧疚的,你這樣,你把這瓶酒干了,咱以前的事就不計前嫌了,就當我給你賠罪了。”
白襯衫苦著張臉實在沒轍了,很委屈的沖小四川笑了笑,說:“哥,我實在喝不了,你饒了我這次吧。”
小四川立馬不高興了,沖他嚷嚷說:“呀,你跟他們喝不跟我喝,你這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是吧?”
白襯衫苦著一張臉,趕解釋說:“不是,哥,你別誤會,我不是這意思,我連著喝了這麼多了,真的不行了,你讓我緩緩,緩緩。”
小四川也沒為難他說:“行,那我也不強求你,等你緩緩著,但是這個面子你總得給我吧,別讓我在兄弟們面前丟了臉面。”
白襯衫趕點了點頭,說:“,哥,我先去上個廁所,回來就跟你喝。”
說著他就起去廁所,我趕沖男使了個眼,男立馬站了起來,沖白襯衫說:“走,兄弟,正好我也要上廁所,我跟你一起去。”
說完他勾著白襯衫的脖子就出去了。
等他們出去之后,酒窩很興的沖我們說:“你們真的是太給力了,等會他回來再接著灌,我覺看到他那樣,比打他還過癮。”
我說你等著看吧,保證讓你出氣,說著我沖小四川說:“等會你再敬他酒,他要是再不喝的話,你就別給他面子了,直接干他,只要你手,我們立馬就跟著手了。”
小四川點點頭,說:“行,我等會帶打個頭,你們跟上。”
我們商量怎麼打白襯衫的時候連一向有些善良的麻花辮都沒有出言阻止,可見白襯衫有多招人恨。
等白襯衫和男回來之后,小四川又拿著酒瓶站了起來,沖白襯衫說:“兄弟,現在總可以了吧,來,咱哥倆喝一杯。”
白襯衫那樣明顯去廁所吐了,其實吐了之后人更容易醉,他小臉蠟黃蠟黃的,沖小四川搖搖頭,臉很難看得說:“哥,不是我不跟你喝,是我實在喝不下了。”
他這話剛說完,小四川大罵一聲你媽,手里的瓶子一下扔了出去,直直的往白襯衫的臉上砸了過去。
白襯衫沒躲開,被這一瓶砸臉上了,了一聲,整個人子往后一傾,撲通一聲摔地上了。
小四川扔完之后立馬起沖了過來,照著白襯衫臉上就是一頓踹,男在旁邊也趕加了進去,跟小四川一塊踹白襯衫,里還罵著,你媽,敬你酒還不喝,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我見他們倆打就足夠了,就沒有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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