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白說完之后我就掛了,掛了電話之后我就趕換了服,澡都沒來的洗,就往往外面走,說我晚上不回來了。
男還在后面一個勁的追問我不回來去哪,我說去泡妞,他罵我泡妞也不上他,說明天早上還得上課呢,我沒理他,直接下去了,讓他明天上課的時候幫我答個道,我指定是回不來了,告訴他等會要是阿姨上來查寢記得幫我糊弄下,就說我去別的寢室了。
那時候我們學校坑的,大一的還有阿姨查寢,不過是不定時的,晚上的時候時不時的查,查到了就給記上夜不歸宿,報到輔導員那,煩的,不過蝎子跟我說這就是做做樣子,再過幾個星期就沒人查了,主要是因為以前出過事所以才查的這麼,要不然誰伺候你。
我從學校出來的時候保安還問我呢,說這麼晚了咋還出去,其實當時也不算晚,也就十一點多了,不過我們關宿舍門早,所以學校門口進出人就了,我跟他說出去買點東西馬上回來。
出來后我就打了個車,往大白那邊趕,那師傅一聽我去那麼遠立馬高興的不行,又問了我一遍,這才開車,路上的時候跟我說去那可不近啊,我說我知道,我錢帶夠了,您別擔心,師傅。
他說他不是那個意思,問我這麼晚了過去應該是找朋友吧。
我靠,被他猜中了,我有些意外,問他咋知道的。
他笑了笑說,說他開了這麼多年的出租車,什麼沒見過,還是更晚的去更遠的地方的,說我們這些小年輕談都這樣,他們這一代人跟不上了。
他這話說完我突然覺自己有些殺馬特,我趕跟他解釋說我朋友生病了,我是過去照顧他的。
司機師傅一聽,夸我說小伙子不錯啊,說給我加快點速度,說完轟的一聲一踩油門就出去了。
路上的時候大白給我打電話我一直沒接,從我出寢室就給我打,我就沒接,就連著給我打,最后我也沒辦法了,就接了起來,大白上來就說我:“你干嘛呢,為什麼不接電話,擔心死我了。”
我說我不接也知道你要跟我說什麼,反正我一會兒就到了,到時候當面說就行了。
大白啊了一聲,有些驚訝的說,你真的來了?
我說當然,已經在路上了,都走了一半了。
大白更驚訝了,說:“你瘋了啊,這麼晚了,你來干嘛,我就是冒了,又沒有什麼大事兒,剛才緒不好,現在覺好多了,你別來了,到哪兒了?快回去吧。”
我說出來都出來了,還回去干嘛。
大白罵我說:“你就是瘋子,想一出是一出,聽我的,你快點回去哈,要不我真生氣了,而且就算你來了,我也出不去啊,我們寢室都關門了,阿姨都睡覺了。”
我說這還不簡單麼,起來不就得了。
大白說不行,這麼晚了,我聽話,快回去,要不然真生氣,我當時能夠聽出來,大白確實有些不高興了,我就騙,哈哈的笑了兩聲,說:“你還真信了,我逗你玩呢,我才打完球回來,累死了,哪有力氣去找你啊,我困死了都,見你緒不好,就是想逗你玩呢。”
電話那頭的大白沉默了一會兒,輕聲的哦了一聲,說,你不來就好,這麼晚了,我擔心的,真怕你牛脾氣又犯了,那你早點休息吧,我也睡了。
我怕睡了就說,別急著睡,我們聊會天吧。
大白說不聊了,不舒服,想睡覺了,我說行,那你手機別關機,有事兒好給我打電話,大白說好。
其實這會兒路已經走了一多半兒了,我們馬上也要到達目的地了。
因為司機師傅非常的給力,所以我們兒并沒有花太多的時間,而且晚上車相對,開起來也順快。
我沒有急著讓司機師傅哇送我去大白們學校,而是讓司機師傅拉著我在附近轉了轉,找個藥店什麼的,我好給大白買點藥。
但是坑爹的是們學校附近沒有賣藥的,不得不說現在二十四小時的藥店實在是太難找了,有家便利店我進去后問了問,人家說也沒有。
最后我沒辦法,就買了點吃的和牛酸還有礦泉水,我才大白難這樣,指定是沒有吃飯,等會把出來,肯定會。
到了們學校之后,我就給打了個電話,本來還擔心睡了,接不到,結果電話響了沒幾聲就接了起來,問我怎麼了,我說我已經在你們學校門口了,下來吧。
大白非常的吃驚,問我說:“真的假的?別鬧了,老是這麼玩,有意思嗎?”
我說真的,怕你不讓我來所以才騙你的,現在就在你們學校門口了,快點下來吧,你要再不下來的話我就凍死了。
大白還是有些不信,我就讓上扣扣,電話掛了后用手機拍了張照發給了。
立馬就打了電話過來,語氣里滿是驚訝與興,說:“你瘋了?!”
我笑了笑,很裝的說,是,我是瘋了,為你發瘋了,作為男朋友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不能出現在你面前,我還算什麼男朋友。
我這話一出口,給大白死了都,立馬就哽咽了起來,說:“好,你等一會兒,我這就下來。”
當時都已經十二點半多了,我自己一個人站在們學校門口,就跟個傻似得,保安亭里的保安也注意到我了,特地出來拿著手電照了照我,問我干嘛的,站這里干嘛。
我說等人,保安說等人也沒見過大半夜等人的,我說我同學生病了,我來給他送吃的的。
當時那保安看我的眼神有點害怕,確實要是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見我就這麼站在這里,都會覺得我的舉有些詭異不正常。
保安我走,我說我等人呢,走什麼走,我被他問的有點煩,就嚇唬他,指著前面說:“來了,我等的人來了。”
那保安就跟著我手指的方向往后看,然后他就納悶了,說哪有人啊,他又左右看了看,自言自語的說沒人啊。
我繼續嚇唬他,語氣順金森了起來,說:“怎麼會沒人呢,你看不到嗎,正往這走呢,看,都快走到你跟前了,你還沒看到嗎?”
那保安立馬嚇壞了,回頭看,聲音有些不正常的說,沒,沒有啊,哪有人啊.
我說他那不就在你跟前嗎,正沖你笑呢,你真看不到嗎。
這下給保安嚇得不行了,罵了我一句神經病,轉就往保安亭跑,我當時忍不住被他給逗笑了,這你媽的,再收拾不了個你。
我在外面又等了好一會兒才遠遠看到一個影往這邊移過來,我一眼就認出是大白來了,當時是小跑著出來的。
跑到近前后那保安一下站了起來,問大白說:“同學,你干嘛去啊。”
大白了口氣,指著我,氣吁吁的說:“我同學找我有急事兒。”
保安扭頭看了我一眼,我沖他森森的笑了下,說:“保安大哥,這是我第二個朋友,這個朋友你能看的到嗎?”
我這話說完直接給他下壞了,跟大白說:“這是你朋友?不會吧?這就是個神經病啊。”
我草,我也不罵他,就沖他嘿嘿的笑,很森的那種,給他嚇得臉都有些白了,但是還得強裝鎮定,讓大白出示下學生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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