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白聽到板哥這話都容的。
是啊,每個人的生命里都有那麼一個自己視為夢想的人,可是真正實現自己夢想的又有幾個呢,要是那麼容易實現,夢想也就不夢想了。
好在現在板哥離他的夢想這麼近,所以作為兄弟,我有義務幫他實現他的夢想。
不過我當時心里還是難的,我很害怕有一天板哥知道了方琪被人玷污的事,不知道他到時候會不會發瘋,會不會嫌棄方琪。
就在我胡思想的時候,板哥把車開到了大白的學校了,跟大白說:“,到了。”
其實我當時是想在這里留下,跟大白開個房在外面住的,畢竟明天是星期天,不用上課,但是板哥并沒有要走的意思,沖我說:“走,王聰,我送你回學校。”
大白似乎也以為我不回去了,問我說:“你要回學校啊?”
我跟板哥說不回去了,今晚睡這兒了。
板哥沖笑笑,說:“你也不差這一次吧,你們倆離這麼近,你隨時可以來住,走,我送你回去吧,我有點事跟你說。”
我當時還有些猶豫,不過大白拿手捅了我一下,說:“行,板哥讓你跟他一塊兒走你就走吧。”
大白就是這麼的善解人意,其實可能也不想我走的,但是見板哥表那麼認真,就讓我跟板哥走。
板哥不好意思的沖大白笑笑,說:“不好意思啊,璐璐,今晚我就把借走了,改天我請你吃飯,好好的賠個不是。”
我跟大白說下周我有時間再來看,大白沖我揮了揮手,囑咐板哥路上慢點,板哥笑笑,打了個敬禮,說:“好的。”
板哥在路上的時候打了我一下,罵道:“你小子,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就差這一晚上啊,忍不住自己回去找五姑娘去。”
我一聽板哥就誤會我和大白了,罵他說:“草你媽,你腦子里天都想些什麼啊,什麼老夫老妻啊,我倆好了這才多久啊,我們什麼都沒發生好吧。”
板哥哼了聲,說:“編,接著編,你已為你倆那點事我看不出來啊,從高中的時候你倆就一直曖昧,就憑璐璐喜歡你那勁兒,什麼事辦不了啊。”
我罵他說:“去你的吧,哥是那種人嗎,跟你又不是別人,我都是有什麼說什麼,我倆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板哥見我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問我說:“真的假的,你小子不會是那方面不行吧,守著那麼個大,材也那麼好,你都能忍住,我也是服了,你知道嗎,璐璐在我眼里是我見過的生里面第二漂亮的。”
一聽說他說是第二漂亮的,我就納悶了,不對啊,一般其他人都會說大白是他們見過的生里面最漂亮的,到板哥這怎麼就了第二了,我就好奇的問他第一是誰啊。
板哥很花癡的咧笑了笑,說:“這你都問,有沒有腦子啊,當然是方琪啊。”
我瞬間無語了,看來都說“人眼里出西施”,這話一點也不假,不過我好像也是這樣,自從喜歡上大白之后覺越來越好看了。
板哥問大白還是不是,就算不是的話,我也是賺死了,能找到一個對我這麼好的,還這麼漂亮的。
我說:“方琪不也是一樣嗎,有你對一個這麼好的人一直付出。”
板哥很不要臉的笑了笑,說:“嘿嘿,別夸我,我這人不討厭聽這麼直白的大實話。”
我罵板哥不要臉,然后看著窗外很憂桑的說:“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敢確定大白百分之百還是,不因為別的,就因為有一個變態到不行的哥哥。”
至于大白的哥哥板哥也有所耳聞,很贊同的點點頭,說也是,有那麼一個變態的哥哥是辛苦的。
我當時吹牛說:“你知道嗎,哥對你多好,要是剛才我不跟你一塊兒來的話,大白可能到明天就不是了。”
“我!”
板哥罵了一句,然后猛地一剎車,給我好閃,我就罵他:“草你媽啊,會不會開車啊,你的駕照是語文老師教的。”
我見板哥要掉頭,問他咋了,干嘛回去啊。
板哥說,送你回去啊,早知道你今晚有這麼重要的事要辦,我絕對不會的把你拖出來。
我見他還真信了,就裝出一副豁達的樣子,說:“算了,算了,這次就算了,陳璐都回學校了,算了吧,這次就放一馬,讓再純潔一個星期吧,我下星期再重新來過。”
板哥見我這麼說才沒再堅持,不過路上的時候對我還是非常的愧疚,說這次都怪他,耽誤了兄弟的福。
我說沒事兒沒事兒,知道哥對你多好就行了。
板哥用力的點點頭,說他記得。
我見板哥車也不往我們學校開,都不知道開到哪了,就跟他說開錯了,我們學校不在這。
板哥說回什麼學校啊,今晚咱倆都不回去了,在外面過一夜得了,走,我帶你吃點東西去。
這都這麼晚了,街上好多店都關了,好容易找到一家還營業的大排檔,我們就過去了。
了三個小菜和一包啤酒,我們就坐下了。
我跟板哥說不用要這麼多啤酒吧,板哥說沒事兒,喝不完剩下,他不勉強我,他也不想喝醉,就是有話跟我說。
我問他是不是關于方琪的,我讓他放心,作為兄弟,我一定會他到最后,一定盡全力幫他把方琪追到手。
板哥點點頭,說:“行,那我提前謝了,不過我問的不是這事兒,我總覺方琪心里有事兒,你知道吧。”
我見他突然提到這個話題,心里一驚,說:“啥事兒啊,估計是想家里人了吧,想表哥和表姐了。”
板哥搖了搖頭,說:“不對,直覺告訴我不是這麼簡單。”
這你媽的,還扯上直覺了,我就罵他:“誰心里還沒點事兒啊,你別整的跟什麼似得。”
板哥說:“真的,我沒騙你,這是我建立在事實的基礎上推測出來的,以前對我的態度很冷淡你知道吧,我來了這邊之后對我的態度也是冷淡,但是這種冷淡不像以前那種冷淡了,以前的冷淡是真的煩我,現在的冷淡似乎是刻意裝出來的,所以我覺自己一個人在這里的這段時間一定經歷了什麼事兒。”
我當時聽完板哥這話之后直接驚得不會說話了,這你媽的,我以前一直以為板哥的智商low的,但是現在一看,我,簡直就是福爾斯再世啊。
不過他下一句話就暴他的智商了,說:“你說是不是還想著顧明呢。”
我當時瞬間無語了,有些無語的說:“我實話告訴你吧,顧明就是個屁,方琪早就把他給放了。”
板哥說真的啊,那方琪心里指定有別的人了。
我更無語了,說沒有,我跟方琪聊過,現在心里沒任何人。
板哥一下納悶了,說真的假的,我說真的。
板哥福爾斯本又犯了,搖搖頭說:“不對,你看哈,剛才我抱的時候沒有反對,可是我在要抱上的時候,突然把我推開了,這說明這個過程中的心里發生了短暫的改變,你說為什麼改變了呢,我覺心里指定有別人了。”
我被板哥這奇葩的理論直接擊的崩潰了,不過我心里不是滋味的,當時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板哥真相,或許解開這個結,大家心里就都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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