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辮也站了起來,給白襯拽坐下了,酒窩瞅了我們幾個一眼,說:“你們幾個可真討厭。”
麻花辮也撅了撅,說:“可不是嘛,可真討厭。”
我們幾個當時氣的不輕,雖說知道們是開玩笑的,但是還是覺得不爽,這你媽的,平日里對們倆這麼好,到頭來比不過一個剛來的穿白襯的小白臉。
男本來說想下課的時候收拾收拾這小子的,我說算了,要不然酒窩和麻花辮該真不高興了。
放學之后白襯還是跟酒窩和麻花辮倆人一塊兒走的,我們當時雖說沒有打他,但是放學后一直跟他們后邊,讓他們沒有機會做其他的事。
現在想想我們幾個當時實在是太賤了,就那麼生生的跟在人家的屁后面,讓他們一句話都沒法說。
酒窩和麻花辮就罵我們,問我們跟著他們干嘛,是不是變態,男說路這麼寬,我們走哪兒就走哪兒,們管不著。
給們倆氣的不輕,白襯衫還想跟我們說什麼來著,但是都被酒窩和麻花辮拽住了,其實麻花辮和酒窩這是幫了他呢,白襯衫裝是沒選對地方,在我們學校里面跟我們裝,這不是自尋死路嘛。
其實大家也可以試試這幾招,自己喜歡的人要是跟別人好了,你就找幾個兄弟,天天跟他們屁后邊,不管是走路還是吃飯,都跟他們屁后邊,早晚就給他們倆跟散了。
我們幾個當時也沒事,就一直跟著他們三個,他們出了校門去周圍吃飯,我們也跟著,到了飯店之后我們也跟著,最后他們開了個包間我們沒辦法了,才不跟了。
我跟男說算了吧,不跟了無聊的,就這麼著了吧,看樣子這小子還沒跟倆中的一個好上,還不足為慮,等我們回去后好好的給酒窩和麻花辮做做功課。
到了傍晚的時候男就催我給寶兒姐打電話呢,就說我回來了,問寶兒姐晚上出不出去玩。
我當時算是看出來了,男似乎真喜歡上了寶兒姐了,我問他要真跟寶兒姐好上了,他朋友咋辦,他說分了,反正他也有些膩了。
男就是個渣男,我也習慣了,我被他得沒辦法,要給寶兒姐打電話,不過我還沒撥出去,手機就響了,非常巧的是竟然是寶兒姐打過來的電話,我趕接了起來,問啥事兒。
問我回來了沒,我說回來了,問我昨晚去哪鬼混了,我說沒鬼混,最后還是回來了。
問我晚上有沒有空,想我一塊兒去酒吧喝酒,說這次不用我們請,做東。
我說真的假的,咋突然這麼慷慨,說其實不是想要去,是見小艾姐這兩天心不好,想帶出去玩玩,散散心,還跟我說等會小艾姐出去小艾姐不一定能答應,到時候讓我再給小艾姐打電話,勸勸。
我問小艾姐咋心不好,寶兒姐說這會也說不清,到時候再說吧。
我說那能是為了什麼事兒,現在的人無非是為所困唄,寶兒姐沒說話,說:“行了,就你知道的多,快點的吧,把你們寢室的人也一下,大家一塊兒玩玩,我再倆別的生。”
我靠,我一聽寶兒姐這是要下本啊,說好的,我這就開始人。
掛了電話后男很興的問我咋樣,我跟他說了后給他高興的合不攏,就查振臂高呼了。
我說寶兒姐讓把我們寢室的人也喊上,問他啥意見。
我這話說的小聲的,沒讓小四川和小溫州聽見,男把我往旁邊拽了拽,說:“他倆多無聊啊,又不會說話又不會什麼的,別人吧。”
我說那誰啊,男說我們班有倆男生覺還不錯的,我不在的時候他都跟他倆玩,要不就他倆吧,是我們班的,一個李宇,一個楊曉,我也認識,但是沒怎麼深過,不是很。
既然男推薦的,我就說行,那就他倆吧。
男讓我等會,他去喊他倆,我說不用急,起碼得吃了飯之后再去吧,男說先讓他們準備準備。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寶兒姐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說跟想的一樣,小艾姐出來玩小艾姐不出來,讓我趕給打電話圈圈小艾姐。
我靠,這不是坑嗎,都去人了。
我趕給小艾姐打了個電話,聽的聲音有些有氣無力的,而且稍微有些沙啞,我就說一快出來玩,我們這邊都好人了,讓千萬要給力。
小艾姐有些有氣無力的說:“我不去了,你們自己玩吧。”
說著小艾姐就把電話掛了,我靠,這男回來還不得殺了我啊,我就又給小艾姐把電話打了回去,響了好一會,好在最后還是接了,不過語氣還是很疲憊的說:“王聰,我說了我不去了,你就別勉強我了,你們玩的開心。”
我趕說:“等等,小艾姐,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跟你說,其實今天的日子很特殊,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你出來了。”
小艾姐被我這話哄住了,問我說什麼日子,我說讓別問什麼日子了,反正特別的,等出來再告訴。
小艾姐看出我是騙的來了,說:“我知道你騙我,不說我掛了啊。”
我趕說別,然后腦子飛快的想著該用什麼理由出來,就在這時男回來了,見我在打電話,問我:“咋樣,說好了沒有,我可人了。”
我靈機一,跟小艾姐說今天是男的生日。
小艾姐還沒說話,男倒是瞬間愣住了,指著自己說:“我生日?我……”
他還沒說話,我一下捂住了他的,沖小艾姐說:“小艾姐,你看我們玩的這麼好,男過生日你總不能不給面子吧,其實吧,男可憐的,他跟我說他以前從來都沒人給他過過生日,都是自己一個人過的,所以他特別羨慕那些有一大幫朋友幫忙過生日的場面,這不我和寶兒姐就商量給他個驚喜嘛,你總不能不給面子吧。”
小艾姐猶豫了片刻,說行,那給男買個蛋糕,我說不用了,我們已經買了,只要能來就很好了。
最后我算是終于給小艾姐說通,掛了電話后男又給我一陣折磨,說這下可好,生日被改了不說,還得自己搭上個蛋糕,說讓我給他買,我說不買,不行的話就不去了,他罵我賤。
九點的時候楊曉和李宇就來了我們寢室,因為我們不是很,他們跟我打了個招呼,多顯得有些拘謹。
我們收拾了一下就先去下面等著,因為要打車,所以我們提前去學校商業街的路口那兒。
我們過去的時候正好有倆的跟我們一塊兒往那那邊走,那倆的長得都還湊合,材也不錯,而且打扮的比較,妝畫得也比較濃。
到了路口那之后我們就在那等車,人家倆的直接走到了一輛藍寶馬跟前,過去說了幾句話,車里的人就出來,跟們倆有說有笑的,說事頭一次見面啥的,我當時看他們,好奇的,不知道這倆的是來干嘛的,好像是第一次見,然后倆人就上了人家的車,主要是那個開車的不年輕了,三十多了吧得,頭都有些禿了。
這時候楊曉見我一直在看,問我:“怎麼,哥們,你不知道這倆的是干什麼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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