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起的早,所以早就洗漱好了,我趕爬起來洗了洗,我刷牙的時候,大白靠在洗手間門口的門框上,一臉笑意的看著我。
我被笑的有些發慌,扭頭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發現也沒有什麼異常啊,我就問怎麼了。
說沒怎麼,就是說沒想到一向好如命的打狼會安安穩穩的睡一晚,實在是出乎的意料。
我靠,我一聽這夸我呢,瞬間來了神,一臉得意的說:“那是,哥這種好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要多正派有多正派,人稱小柳下惠。”
大白呸了聲,說“是你胖你就,你知道嗎,其實我是騙你的,我本沒有來親戚。”
我一聽這話,驚的下都掉下來了,我靠,我大罵了一句,喝口水漱了漱,牙也不刷了,轉過去一把把給抱了起來,走到床跟前一把把給扔了床上,然后撲了上去,拼命的撓的,給撓的忍不住直笑,我一邊撓一邊問:“我問你,真的假的?”
大白咯咯的笑著,說:“當然是假的啊,別鬧了,真的,真的來了,沒騙你,逗你玩呢。”
我說我不信,除非讓我看看,大白就罵我去死,說我就是個變態。
我跟鬧了一會兒才撒開撓,我倆從酒店出來之后我想送回學校來著,大白說想跟著我一塊去我們學校看看,我說去也帶不了多久,我還不放心自己回來,所以就說下周吧要不,下周過去找我,想了想,說行,讓我路上注意點安全。
我跟分開后給方琪打了個電話,問在哪呢,說在上班,我問了問們的上下班時間,可能我問的太仔細了吧,方琪就問我問們上下班的時間干嘛,我說不干嘛,就是問問,以后找玩什麼的也好安排時間。
方琪也沒有懷疑什麼,跟我說完后問我什麼時候有空過去找玩,我說行,那就現在吧,我去店里玩,就這麼一客套,聽說我真要去,趕說:“別,別,我就隨口一說,還是我有空去找你吧,你來了還不知道給我整出啥事來呢。”
我問們那個總監有沒有再擾,說沒有,我問真的假的,沒騙我吧,有些不耐煩的說:“真的,我騙你有意思嘛,我說過了,我的事兒你跟著攙和。”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給我弄得一愣,心里不舒服的,但是很快我就回味過來了,方琪這是故意的呢,就想讓我生氣,別管這事了,越這樣,我還偏偏就越要管。
我回了學校之后男還沒回來呢,就小四川自己在,小四川說他昨晚就沒有回來,我猜那他估計是去找他那個跑友去了。
小四川問我:“王聰,你這幾天去拉兒了?”
我說沒去哪,去找我朋友了。
小四川有些驚訝,說:“你真有呂朋友啊?”
我說廢話,騙你們有意思嗎。
小四川說:“那拉個馬玲玲老來早你,你不在這兩天也天天老早你呢。”
我說你怎麼說的,小四川說,我能怎麼說,就說你不在唄。
我說行,以后要是再來的話,你就告訴,我去找我朋友了,讓知難而退,知道不。
小四川說:“你自個兒說去,都回來了。”
我說這不沒來找我嘛,結果我說話的功夫,就聽到下面響起了悉的聲音,“王聰!王聰!”
小四川噗嗤一聲笑了,很興的起來跑到臺上看了看,然后回來跟我說:“拉,這不來了嘛,你自個兒說去吧。”
我當時郁悶死了都,這個馬玲玲簡直就是魂不散啊。
之所以每天都來找我,不打電話,是因為我把的電話給拉黑了,所以就選擇了這種最原始的方法——喊。
我本來覺得在下面喊一會兒就走了,結果喊了好幾聲都沒走,其他寢室的男生跟都了,隔壁的幾個男生出頭去逗說:“,王聰不喜歡你,要不你考慮考慮我吧。”
馬玲玲很認真的回答他們說:“不考慮。”
我被煩的不行了,就跟小四川說:“你去跟說我沒回來,去找我朋友去了。”
小四川說你自個兒咋不去說,我說你傻嗎,我自己去跟說我沒回來?!
小四川被我這一罵,才哦了聲,然后走到臺上沖馬玲玲說:“王沖不在,去找他呂朋友了。”
馬玲玲可能聽不懂小四川的話,問道:“誰?!找誰去了?”
小四川說:“呂朋友就是呂朋友唄。”
馬玲玲哦了聲,才問小四川說:“那你知道這個呂彭游的電話嗎,我給他打電話問問我王聰什麼時候回來。”
我當時在屋里聽的都笑尿了,這你媽的,高手到了高手啊。
見馬玲玲沒聽清,小四川生氣的,說:“他不會回來了,你樂意等就等吧。”
這里我解釋下,小四川的肋就是他的普通話,他最討厭別人說他的普通話不票準,至于高還好,被大家黑的都習慣了。
小四川氣呼呼的說:“聽不懂人話。”
我又忍不住笑了,他罵我:“笑線。”
其實別看小四川人長得小,但是脾氣不小,而且很要強,說白了就是啥也不是,還喜歡裝,我也沒跟他一般見識。
我想了想,然后就跑到了臺上,見馬玲玲正準備走呢,就一聲,馬玲玲聽到我的聲音之后扭頭看了我一眼,見是我,趕沖我揮了揮手,說:“王聰你回來了?”
我說讓等會,我這就下來。
等我下去后馬玲玲還問我小四川說我沒回來嘛,咋還騙呢,我說回來了,一直沒回寢室,在隔壁寢室玩來著。
點了點頭,說:“我原諒你,不過你得跟我解釋解釋你這兩天都去哪了。”
我覺這話太傻比了,這你媽的,我跟你什麼關系你這麼說我,真把自己當我朋友了還。
不過我也沒跟生氣,心平氣和的跟解釋說:“馬玲玲,你聽我說哈,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你這樣真的給我造了困擾,我今天就告訴你吧,我有朋友的,我這兩天不在這就是因為去看我朋友了,所以我希你能夠知難而退,我們是不可能的,知道嗎?”
馬玲玲看了我半天,眼神變得犀利了起來,接著出乎我意料的說:“我不信。”
我當時差點吐,說:“真的,沒騙你,我真有朋友,要不下周來了我帶你見見,我們以后就做朋友吧好不好。”
馬玲玲搖了搖頭,說:“不好,你想隨便找個人合伙騙我唄。”
我直接無語了,覺跟這的無法流,我們倆的神境界不在一個層次。
反正我給做了好一會兒的思想工作都認為我是騙的,最后我也沒辦法了,求讓以后早上別來我們寢室樓喊我了,說行,但是我得接的電話,還得加的扣扣。
我已經忍了好久了,最后實在忍不住了,罵說:“草,你有病吧。”
說著我扭頭就回去了,也沒管。
等我上去之后看了看,發現已經走了,不過背對著我走的時候一直用手臉,估計是在抹眼淚。
我當時雖說覺得有些愧疚,但是還是有些開心,估計以后都不會來煩我了吧。
傍晚的時候男還沒回來,倒是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來的,我接起來問誰啊,電話那頭的人說:“咋了,哥們,不記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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