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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青春》 第一百六十五章 重感冒

 把我扔完之后大白哥就走了,剩我自己在冰冷的河水里使勁的掙扎。 

 當時那喝水超涼,都快給我凍死了。 

 不過最令我痛苦的還是恐懼,我喝了好幾口水,覺自己要被淹死了,結果腳底下突然覺到一個的東西,我使勁兒的一踩,一下就站了起來。 

 “我!” 

 我大聲地罵了一句,因為我當時太激了,老子真是大難不死啊,我靠,這河水原來不深,我站起來竟然能出肩膀來,他媽的剛才給老子嚇死了,麻痹的,白喝那麼多水了。 

 我爬到岸上之后給我凍得,我,想把了來著,但是就這麼奔回去更不合適,我就把下來擰了擰,然后又穿上。 

 跑到路邊上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輛出租車,當時給我凍了都。 

 上車后那司機師傅見我這樣還笑,說:“小伙子不錯啊,還喜歡冬泳。” 

 我他媽,我他媽就日了狗了,誰冬泳穿著服冬的。 

 我也懶得跟他解釋了,讓他快點,要不然我覺我可能有生命危險,車上開著暖氣我都不停的大阿嚏。 

 到了家之后我先洗了個澡,然后沒穿服就鉆到被窩里了。 

 那時候還沒開始供暖,所以我圍著被子捂了好一會兒才捂過來,而且不停的打噴嚏,我當時能覺出來我發燒了,而且肯定燒的很厲害,到最后我燒的直接不行了,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坐都坐不起來了,我直接睡了會兒。 

 等天黑了我才醒,渾酸溜溜的,也不想,鼻子也堵著。 

 我好容易努力的從床上爬起來,翻了翻家里的藥柜,快克和羅紅霉素搭配著隨便吃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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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藥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我靠,今下午不是跟劉子云說好了打定點嗎! 

 我猛地打了個機靈,趕服里的手機翻了出來,手機估計進水了,咱弄也不亮了,我用抹布就把它晾那了。 

 我把手機卡干后安到了以前于涵給我的手機,想給劉子云和兵哥打個電話來著,但是沒號,因為我把他們的號都存在手機里了,早知道存手機卡了就好了,所以我也沒法打了,只能等他們給我打了。 

 當時給我愁死了,這下可完了,怎麼跟劉子云和兵哥解釋啊。 

 沒等到劉子云和兵哥的電話,倒是等到了大白的電話,語氣有些焦急的問我今中午哥是不找我了。 

 我一聽哥我就超生氣,沖說:“你告訴你哥,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肯定不了干系。” 

 大白聽我那說話綿綿的,問我哥怎麼著我了。 

 我就把哥給我扔河里的事兒跟說了,大白當時就發飆了,當著我的面把哥好頓罵,說等會就打電話罵哥。 

 我一聽有點害怕,怕哥到時候再來打我,就跟說:“算了吧,要不,我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就原諒他這次吧。” 

 大白聽我聲音那麼虛弱,就說等下來看我。 

 我說行,但是別讓哥知道,問我咋就那麼怕哥,我當時都快哭了,這你媽的誰被像我這樣誰害怕。 

 掛了電話后沒一會兒大白就來了,一進門見我那樣就給心疼的不行,而且我當時還披著床被子,看起來特別的可憐,大白出手往我額頭上試了試,然后驚呼了一聲,說咋這麼燙,問我有沒有去醫院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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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沒去,剛才吃藥了。 

 大白埋怨我說吃藥咋行,我病這麼嚴重,得去醫院打針。 

 我說不想去,給我拽著下了樓,我當時還披著被子呢,讓撒手,我把被子扔回去,多穿了件服才跟去的。 

 去醫院檢查了檢查也沒啥大問題,就是凍著了,發燒比較厲害,醫生給我吃了小袋退燒藥,就讓我在醫院掛兩瓶鹽水。 

 當時是大白給我付的錢,我要自己付不讓,說這事兒是哥的責任,就應該來付錢。 

 陪我打針的時候問我李語彤知不知道這事兒,我說不知道,我沒跟說。 

 大白說打電話過來,我說不用了,就讓在這陪我就行,正好我倆單獨說會兒話。 

 大白猶豫了一下,還是說給李語彤打電話說聲吧,免得過后再知道了再誤會,說著就給李語彤打了個電話。 

 打完后大白告訴我說李語彤等會就來了。 

 頓了頓,看著我笑著說:“彤彤對你好的,一聽你生病了著急的不行。” 

 我苦笑了一下,沒有接話,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接,我覺有緣無分說的就是我跟大白。 

 李語彤來了之后見我虛弱那樣,趕坐我旁邊試了試我的臉,問我覺咋樣,然后就問我怎麼回事。 

 我當時想糊弄說就普通的冒,結果大白有些歉然的把哥打我的事兒說了出來。 

 我能看出李語彤當時非常生氣,但是礙于與大白的關系沒有發,不過還是忍不住挖苦諷刺了幾句,把氣氛弄得尷尬的。 

 大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對不起,李語彤跟大白解釋說不是針對,就是覺得哥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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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白呆了會就先走了,等走了李語彤問我哥為什麼打我,我一下張了起來,這要是被知道了那還得了,我想了想,就瞎編說大白哥騎托車在我們學校門口那裝,我不知道是他,就給他罵了,然后他小肚腸的把我帶河邊去打了我,還把我扔河里了。 

 反正我也打不到大白哥,就使勁損他吧,管他媽的吧。 

 因為我添油加醋的一番,李語彤還真信了,而且超級生氣,掏出手機來就要給大白打電話,說讓大白哥,好狠狠地罵哥一頓。 

 我靠,我別著子趕用沒打針的那只手拽住了,佯裝很大度的說:“算了吧,他就是個小人,像我這種君子怎麼能跟他一般見識,狗咬我一口,我還能咬回來不。” 

 李語彤這才被我勸住了,不過還是不停的罵著大白哥。 

 我讓幫我用于涵的手機登上了扣扣,見我手機換了,還問我來著,我說掉河里的時候手機壞了,就換于涵送我的這個了。 

 一聽是于涵送的,語氣酸溜溜的說:“呦,前友送的東西這麼久了還留著呢。” 

 我有些無語,李語彤哪里都好的,就有一點,喜歡吃醋,于涵的醋也是,大白的醋也吃。 

 上了扣扣后我讓李語彤找到高瘦后給他發了個消息,讓高瘦把很人的聯系方式發過來。 

 發過來之后我就給狠人打了個電話,讓他把兵哥的電話重新給我發過來。 

 我給兵哥打電話之后他好像還在打麻將,給我郁悶的,以后他麻將兵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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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歉意的問他是不是今天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他愣了一下,有些意外的說給我打電話干嘛。 

 我當時直接無語了,我估計他肯定是把我昨晚跟他說的事兒給忘了,昨天我就覺他沒怎麼往心上放。 

 不過沒等我提醒,他瞬間恍然喊了一聲,說:“呀呀,兄弟,哎呀,你看這事我還真給忘了,你說的是昨晚讓我幫你找人那事兒吧,我這,唉,賴我,這事兒賴我,兄弟,那你咋現在才給我打電話啊,你中午給我打電話提醒下就好了,咋樣了,你們打得咋樣,吃虧了沒?” 

 我見兵哥好像是真忘了,心里也不怪他了,我有些無奈的說我自己也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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