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納妾,一般況也是看男方給的彩禮單子。
杜家直接把嫁妝單子拿出來。
“阿若哥哥們這回是把他們討媳婦的老婆本拿出來了,家裏頭兩間鋪子,一個莊子,二百畝地全都給阿若做嫁妝。”
“還有聘禮,杜家說了,不要侯府出一分。”
王娘子把嫁妝單子塞進陸令筠手上。
從古至今,也沒見著幾個不要男方家聘禮,還帶著厚嫁妝上趕著過來給人做妾的。
杜家為了杜若,真是碎了心,丟盡了臉。
盼也隻盼陸令筠看在杜家的誠意上,以後善待一下杜若。
陸令筠看著列著的嫁妝單子,不道,“阿若倒是有個好娘家。”
“誰說不是呢!”王娘子把事說完,便是開始大吐槽,“杜若那死丫頭真是個沒心肝沒腦子的!哥哥們對多好,姑母也是疼疼得,給選好了做正頭夫人的好姻緣,就能作!”
“日裏頭作天作地,胡作非為!跟個猴子一樣,沒半點規矩!還瞧不上這個瞧不上那個。”
“也不看看自己配得上誰!人家於侍衛還不知道這回兒事,要是知道,人家哪裏肯要!大好的姻緣,正頭夫人不去做,現在好嘛,上趕著給人做妾!你曉得嗎?前幾天杜家求完程世子做妾,轉頭跟杜若說,你以後沒得選,隻能做妾了,你知道杜若怎麽說的嗎?”
陸令筠:“......怎麽說?”
“杜若說,願意嫁給師父,哪怕是做妾!”王娘子學著杜若的口吻,一臉的嫌惡,“還可開心了!一點不願都沒有,我們上回介紹做正頭娘子,一個勁的嫌棄,這做妾還上趕著!以後有後悔的!被主母磋磨!”
陸令筠:“......”
說完最後一句,才想起來,以後陸令筠就是杜若的主母了,忙找補,“陸妹妹,我不是說你,你是個難得善心的,定不是那磋磨人的主母,可這年頭的妾,到底是比不上正頭夫人啊!做妾能有幾個好的!怎麽能上趕著做妾啊!”
“我知道。”陸令筠淡淡一笑。
“唉!那個死丫頭我也不管了,做妾就去做妾!反正都是自己搞出來的!以後的苦日子也是自己過!再沒人管!”王娘子恨鐵不鋼。
三日後。
吉日。
陸令筠給杜家送去了姨娘聘禮,杜家說是不要,該給還是要給。
杜若以貴妾之禮進府,送過去的聘禮連同嫁妝包括這個人都是從偏門,傍晚,由一頂小轎子抬進來的。
杜家嫌丟人,連納妾的酒席都不辦,更沒有吹吹打打,十裏相送。
低調又嫌棄的把人送進了侯府。
納妾禮沒有,敬茶還是有的。
程雲朔和陸令筠坐在主位上,兩人一起喝了一杯正式的妾室茶。
看著穿著桃紅嫁的杜若,算是納進門了。
“杜姨娘,進了侯府的門,以後便是要正兒八經的守侯府規矩,伺候好世子,為侯府開枝散葉。”
桃紅喜蓋頭下的杜若應了一聲,“是,師娘。”
陸令筠臉一冷,“杜姨娘,從今起,要喊我夫人。”
杜若微頓,重新敬茶,“是,夫人。”
陸令筠接過茶,給霜紅一個眼,送給了杜若一個姨娘紅包。
杜若接過紅包便是接著給程雲朔敬茶。
程雲朔不知道說什麽,他隻覺得別扭,想了想,“阿若,以後你要懂事了。”
“是,師......世子爺。”
原本要喊師父的,話頭剛剛升起,喜蓋頭下的人尾音一轉,還算有點記憶力的變了世子爺。
程雲朔也接過了的妾室茶。
兩份姨娘紅包發下去,喝完茶便是禮,杜若被人帶了下去。
住的還是之前的小荷院,這回兒省事了,直接了姨娘院子。
杜若走後,程雲朔遲遲沒。
陸令筠瞥了他一眼,“今兒世子大喜,不去姨娘那兒做什麽?”
程雲朔的臉紅了,“令筠,你別取笑我了。”
程雲朔並不喜歡杜若。
或者說,他對杜若的喜歡是像妹妹,哪怕是被邢代容誤會的那段時間,他都沒有變過心,對杜若有旁的想法。
這一回,純粹是事態急,杜家沒了轍,他便是把杜若納進府裏,給一條活路。
他從頭到尾對杜若都沒有那種心思。
這冷不丁的杜若了他妾室,也是他不知道怎麽麵對。
陸令筠瞧著程雲朔那張尷尬的臉,輕哼一聲,“那新婚之夜,世子也別宿我這兒,別我挨罵了!”
程雲朔這段時日經常會睡在陸令筠的院子,他不與同房,隻是說說話,陪一起照顧照顧孩子。
在陸令筠這兒,總是安寧些。
他不想一個人回去。
程雲朔聽到這兒,臉上掙紮過後,便是提步離開了。
是夜。
小荷院。
杜若一個人安靜的坐在喜床上,難得這麽安生,乖乖巧巧的坐在床榻邊上。
桃紅的喜蓋頭下,一張俏臉一片緋紅。
於而言,經曆了一番事兒,沒想到還了好事。
竟然能嫁給程雲朔了!
在知道要嫁給程雲朔的一刻,那所有的屈辱打擊都煙消雲散,甚至還覺得,這莫不是上天的饋贈。
姑母哥哥們一臉嚴肅跟說,沒得選了,以後隻能做妾,他們哪裏知道。
在眼裏,給程雲朔做妾,可比給那個於侍衛做正妻好多了!
妾又怎麽樣!
樂意極了!
杜若心裏頭正生著一難言的竊喜期待,就聽得房門被推開。
“師父......”杜若一改平日裏那語氣,無比嗔道,“你可算來了,你知道我等這天多久了嗎?嫁給你,即便是做妾我也樂意。”
推門的小琴:“杜姨娘,是我。”
杜若:“......”
一片尷尬之中,小琴繼續道,“杜姨娘,您自個兒把蓋頭掀了吧,世子回了搖閣,宿在玲姨娘那兒了。”
杜若:“!!!”
新婚當夜,程雲朔回了自己搖閣,同玲瓏宿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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