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點了點頭。
小琴看了這小委屈模樣,寬似的道,“我相信不是你幹的,全府都知道肯定是月容閣那個幹的。”
說著,小琴努了努,向著月容閣的方向。
黃月聽到這裏,立馬變了臉,“你可別說啊!”
“切,這有什麽,全府都知道就那位最嫉妒秋姨娘,陷害都不是一次兩次!”
黃月眨了一下澄澈的眼睛,“不會吧。”
“怎麽不會,最早秋姨娘剛有孕的時候,就推了,後來還有一遭,一直給秋姨娘送補品,被我們夫人發現,立馬把過來站規矩懲罰,我們也不知道為啥,但肯定沒安好心!”
“送補品......”
黃月聽到這裏,眼睛猛然一亮,“是一直給秋姨娘送大補的東西嗎?”
“對對對。”小琴沒察覺什麽異常,隻道嘮家常,把之前的事同黃月說了。
黃月在聽完送補品的事後,眼睛越來越亮。
“行了,這事你別往外說了,我們夫人我們都別說這些事。”
話畢,小琴叮囑著黃月。
黃月忙點頭,“你放心,我不會說的。”
兩人在要到搖閣的岔路口分別,小琴回去之後,黃月一轉,攥了拳頭。
初春的風穿襟,誰都不知道黃月後背早就浸了。
又後怕又興。
後怕的是在陸令筠麵前,差一點點就餡了。
真沒想到,那個人,心思這麽細,在底層爬滾打十幾年,都差點難逃的眼睛。
好在這一次失誤了,沒想到明明是給邢代容下藥,最後給秋菱喝了。
這倒是給了一些撒謊的底氣。
因為真的沒有想騙秋菱。
這也撒謊的時候能騙過陸令筠。
但同時,讓逃的時候,還意外知道了邢代容曾經給秋菱送大量補品!
黃月清澈的大眼睛裏閃過了。
陸令筠在黃月離開後,吩咐夏妹,“夏妹,你去找你哥哥,你哥哥重新調查一下黃月。”
“是。”
陸令筠沒找到黃月破綻,因為的表現沒有一點問題。
又不能直接扣帽子給人家,做過,都更清楚,凡事要講證據。
沒有證據,沒法給任何人定罪。
可心裏依舊覺得黃月有問題,就是因為覺得黃月不該是那麽單純簡單的人。
下藥的人沒揪出來,不妨礙陸令筠整頓一下後宅。
秋姨娘這件事過後,直接將後廚一個大管事換了春禾。
替換了一個侯府的老人,把自己的人放了上去。
再者,為了避免這樣的事再次出現,在院子裏單獨開設小廚房,以後兩個懷孕姨娘的餐食全都由自己小廚房做,由自己的人送過去。
不再經別的人手。
如此這般還順便方便自己吃飯開火。
以後想吃些什麽,也能自己的小廚房直接做,不用再大廚房。
程雲朔和邢代容出去逛完街回來,便是聽到了秋菱被下藥的事。
程雲朔第一時間去秋香院看秋菱。
秋菱正在保胎中,劉大夫將盡全力給保胎半個月,爭取能把孩子平安落下來。
“世子。”
“誰幹的!”程雲朔非常惱火。
秋菱搖了搖頭,“夫人還在查。”
程雲朔聽此,憂愁一下子了一半,“有令筠查,你且安心。”
“嗯。”
他又同秋菱說了很多己安話,末了,他便是清風通知月容閣一聲,他這幾天要陪秋菱。
此時的邢代容回了自己院子。
一路上,遇上的丫鬟小廝各個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
更是聽到了一堆竊竊私語的閑話。
“就是那位幹的唄!”
“誰說不是啊!”
“擺明了下的藥。”
“就是看秋姨娘嫉妒。”
邢代容聽著這些糟糟的話,揪來一個丫鬟問,才知道們竟然說的是秋菱被下藥的事。
現在全府都懷疑是幹的!
邢代容回去之後越想越氣,著大肚子就要衝到月容閣理論,秋葵攔了下來。
“邢姑娘,你別折騰了!”
“我今天就要去問問秋菱那個婊子,誰給下毒了!誰給下毒了!”邢代容窩火得不得了。
就上回給秋菱送補品藏了心思,可轉頭沒多久就被陸令筠糾到,狠狠敲打了一番。
這段時間老實得不得了,可怎麽人在家中坐,鍋就從天上來。
真當好欺負了!
“我的好姑娘,你就別添了,”秋葵攔著邢代容不讓去,“這事兒夫人還在查。”
“那查了個什麽!查我頭上了!”
“好了,您就忍忍吧。”秋葵不知道說啥,隻能忍。
如今全府都覺得是邢代容幹的,邢代容說破了天,也沒人信。
陸令筠倒是下人不許議論,可哪裏擋得住悠悠眾口。
邢代容平日裏風評又不好,對待下人還傲慢,更是從來不見給大家什麽,誰願意給說句好話。
邢代容聽到這裏,肚子裏邪火噌噌冒,思忖了片刻,“我去找程雲朔去!”
別人信不信不要,程雲朔信不信才要。
恰這時,清風過來傳話。
“邢姨娘,世子今晚宿在秋香院,你早點歇著吧。”
邢代容聽到這裏,心裏急了。
“你把他回來!”
“邢姨娘,這......”
“哎呦哎呦。”邢代容扶著自己的大肚子,“你告訴他,我肚子也不舒服!”
清風:“......”
程雲朔得知邢代容肚子也不舒服,皺著眉想了一下,還是起了。
秋菱看他要走,懶得做聲留了。
走走,留留,是不在乎了。
可秋菱這樣子落在程雲朔眼裏,便是他愧疚不已。
他在門口掙紮了一番,愧疚歸愧疚,該走,還是走。
他去了月容閣。
剛一到門口,邢代容就活蹦跳到他麵前,“雲朔,你回來了。”
“你不是說肚子不舒服嗎?”程雲朔見一點事沒有,皺眉道。
“你先別管這些了,”邢代容趕道,“秋菱那個人有沒有跟你說我壞話,說我給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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