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自然知道,點了點頭道,“謝謝!”
他笑,不再作聲了。
傷口化膿是因為染的關系,加上他的傷口有些深,我在清理的時候,擔心他疼,不由作輕了些。
“穆家的工作,是全球都有嗎?”緬甸和西歐都有,那應該是很大的生意的。
他點頭。
我繼續道,“認識你那麼久,我還不知道你們做什麼生意呢?”
他頓了頓道,“石油,目前也開始涉及科技。”
“石油?”我倒是想起之前在莫菲林婚禮上遇到的那位穆老。
不由看著他道,“你是穆家的人?”
他挑眉,沒開口,我突然想起在海城的那場拍賣會,不由道,“你之前在海城舉辦過拍賣會?”
如果是,那后面他出現在墓地,還有巧合救我的事,就可以說得通了。
看著他,我不由嚴肅了起來,他見此,倒是開口道,“你這樣下去,我會被死。”
我一愣,驚了一下,低頭看去,見我不小心把棉簽進了他的傷口里,有些流了。
一時間收回了手,連忙開口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拿著藥給他重新包扎涂抹上,意識到,他上除了一條短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一時間有點尷尬,扯過浴巾蓋在他上道,“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他嗯了一句,我收了藥箱,便也不做過多停留,出了臥室。
歐諾幾人里的藍,晶取出來了,但是畢竟都是子,傷了元氣,需要養幾天。
穆深有事要忙,自然是沒有多時間來管我的事,我也就基本把心思放在歐諾他們上的。
我原本是要給傅景洲打電話報平安的,但是打了幾次,他的電話都是在通話中,想來是設置了呼轉移,本沒辦法打進去。
沒有辦法我也就放棄了,原本想著給莫菲林他們打,可去緬甸的時候,我的手機早就被警察局里的那些警拿了,電話都丟了,沒有電話薄,我不記得他們的電話,也就沒有辦法聯系他們。
在西歐待了一個星期,歐諾他們的傷口也養得差不多了。
穆深的事也辦完了,回國的前一天晚上,歐諾幾人都住進了別墅。
在生死線上走過一遭,原本嘰嘰喳喳的歐諾似乎比以前更加沉默了。
楊婷和石蕊也不愿意說話,段桐依舊喜歡念經。
大概是意識到餐桌上大家都沉默得有些尷尬,石蕊開口道,“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大家干一杯吧!”
舉著酒杯,臉上扯出幾分笑意,看著我們幾人。
歐諾愣了愣,跟著舉起酒杯,看著我道,“這一次,不管怎麼樣,都還是要謝謝時念,是救了大家,如果不是請穆先生幫忙,只怕我們現在不知道在哪一個大海里喂魚呢!”
“是啊!”段桐停下來了念經,看向我了,笑道,“這一次的事,幸好有時念,所以,我們大家應該敬一杯,來一起喝!”
于是大家都舉著酒杯喝了起來,總算是把話題找回來了,氣氛活躍了起來。
一時間大家倒是都開了口,歐諾靠近我,小聲道,“你和穆深是什麼關系?你真的和傅家,時家,莫家都有關系?”
我一時間被問住,有點卡殼,頓了頓道,“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歐諾,我可以選擇不回答!”
“這有什麼?你不說,不會是擔心我們大家以后賴上你,高攀你吧?”說話的是段桐,看著我,笑瞇瞇的。
我愣了愣,回應道,“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覺得不好和大家說,我們大家一起經歷了那麼多,也算是生死之了,我怎麼會覺得大家高攀我。”
“話可不能這麼說,經歷生死的,一直都是我們四個,你這一路走來,不是靠男人,就是靠關系的,也沒有過什麼傷,這生死之,說得太輕松了。”
段桐這話里帶了刺,可說的確實也是如此,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我無話可說,扯了抹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段桐,你怎麼說話的?如果不是時念和穆深先生的關系,你真以為我們能那麼輕而易舉的活下來?人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歐諾有些生氣,目看向段桐,有些火藥味。
說到這里,段桐冷笑,“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們真覺得是救了我們?要是真的想救,在緬甸的時候,完全可以讓我們不用遭那場手,直接把我們帶走,非要等到等鮑坤把東西放進我們里才假惺惺的把我們帶出來,讓我們再一次苦?這算是什麼?打一掌,給一顆糖嗎?”
楊婷抬眸看,微微蹙眉,有些不悅,“你要是不想讓幫忙,來到西歐后你可以直接走人,是誰半夜跑進時念的房間里,特意給看自己肚子上的傷口的?你對自己從來沒有要求,一切都覺得是理所當然的?”
這話把段桐堵死了,一時間段桐臉紅脖子,眉頭蹙了起來,想要和大吼。
石蕊連忙開口,“大家有什麼話,好好說,沒必要弄這樣吧?這樣吵也沒意思,而且大家現在都安全了,我們現在應該慶幸的不應該是我們都還好好活著嗎?”
氣氛安靜下來,段桐起,“你們吃,我吃飽了。”
隨后上樓了。
楊婷和歐諾都沒開口,石蕊看了看我,轉移話題道,“時念,你回國是直接去京城嗎?”
我點頭,想了想道,“嗯,打算回去看看我兒。”
“你都有兒了?”有些驚訝,“我看著你好年輕,怎麼那麼快就有兒了,你兒幾歲了?”
“五歲了,馬上也快六歲了。”
幾人倒是對視了一眼,歐諾有些狐疑的看著我道,“這麼說你結婚了?穆深知道嗎?”
我有點莫名其妙,點頭道,“知道啊!”
“啊?”幾人大吃一驚,“他知道你有家庭了,還對你這麼好,他不會是心理有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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