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傅景洲在小區樓下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天后了,因為緒不穩定,所以顧翰幾乎不讓我出門。
我覺得他真的很了解我,知道怎麼穩定我的緒,國慶結束他確實忙了起來。
而我也開始進顧氏工作,顧翰確實將我安排在項目組,因為剛接手,所以很多事我不都不太懂,他給我排了助手幫我。
做項目不同做其他,想要朝九晚五有些難,因為剛接手,所以我幾乎都要忙到很晚。
顧恒因為中風進醫院了,所以顧翰只是安排了助理送我回去。
這些日子,我自己調整得已經很好了,所以也沒那麼讓他心。
將我送到小區門口,助理林夕道,“時總監,這是顧總讓我給你的,他讓你記得吃飯。”
我點頭,接過手里的文件下了車,從小區門口到樓層也就五分鐘的路程,我走的慢,一路上都在想新項目的事。
顧翰在國外原本就有公司,目前他可能更想在國發展,同樣是科技公司,我想到了海城的華耀,這家公司的技人員很出。
產品質量可以保證,唯一想要擔憂的是管理層的問題,顧氏是上市公司,如果將華耀收購,那麼對顧氏來說是個不錯的選擇。
想得有些神,電話便響起來了,是喬恩打來的。
這些日子我基本每天都給他打電話,但是怎麼也打不通,算算日子已經是青青分娩的日子了,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現在接到喬恩的電話,我連忙接通,“喬恩,青青呢?你和青青怎麼樣了?生了嗎?”
電話那頭興許是突然聽到是我的聲音有些愣了愣,許久之后才開口道,“很好,已經生了,是個孩,你……去哪了?孩子還好嗎?”
我心口有些難,子有些飄,走到一旁的休息區坐下,了緒道,“我很好,你們在哪?我怎麼也聯系不到你們,青青呢?的電話怎麼一直打不通?”
“也很好,現在在做月子,一心都在孩子上,所以可能沒有時間接聽你的電話。”他的聲音我總覺得怪怪的,但又不知道怎麼說。
也只好道,“那你們現在在哪?”
聽到電話那頭有孩子的哭聲,我心口一酸,眼淚止不住的就流出來了。
“我們還在鄉下,等青青恢復得好一些了就來京城看你。
我連連點頭,心里竟有些止不住得高興,至青青的孩子好好的。
他可能忙著照料孩子,草草說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京城的秋,溫度一天比一天低,在外面坐久了倒是覺得特別的冷。
沒走幾步,我就站在原地不了,悉的黑吉普,車牌jA888C,幾個關鍵字——傅景洲。
他來做什麼?
出于本能的反應,我轉便打算走。
但沒走幾步,就被他拉住了,“時念,你打算躲我到什麼時候?”
我僵著子,呼吸有些困難,“傅景洲,我們離婚吧!”
我是在逃避,也在躲他,我已經沒有辦法繼續和他生活下去了。
原本我是可以接他不我,也可以忍他和陶安然扯不清的復雜關系,他和陶安然那些大大小小的曖昧我都可以忍。
我只要守著孩子,我可以過下去的,即便他不我,但孩子是他的,他會。
可如今我沒了孩子,我找不到理由和他繼續下去了,我不想欺騙自己,更不想每次看見他和陶安然曖昧,我會瘋狂的殺人。
“離婚?”他臉上閃過一疼,“時念我們一定要這樣嗎?”
我點頭,臉上平靜了很多,但心口還是作痛,“傅景洲,我沒辦法繼續和你過下去了,當初嫁給你是因為爺爺對我和外婆的照顧,我想用自己的一生來還這個人,但現在經歷了那麼多,這些人我也報答了,你放過我吧!”
他突然冷笑了出來,“所以,你是因為報恩才嫁給我?”
我點頭,“恩!”
他的臉極其難看,“既然是報恩,那就報一輩子吧,我沒想過分手,也沒想和你離開。”
我愣住,緒有些崩塌,“傅景洲,你還聽不明白嗎?我恨你,我本不愿意和你在一起,更不愿意見到你。”
他黑眸斂下,了眼眸里的疼痛,“那就慢慢適應,既然恨,那就報復吧,最好的報復就是糾纏不休,不是嗎?”
“瘋子!”我崩潰,不由吼了出來,“應有的報應,老天會懲罰的,我不想臟了自己的手。”
說著,我就急步朝著樓層門口走,他跟在我后,“顧翰照顧不了你一輩子,跟我回去!”
他拉住我,我本不想他我,毫不在意自己在樓梯上會不會摔倒,一心只想推開他。
他拉住我,見自己往后跌,怕牽扯到我,猛地就松手了。
看著他從臺階上摔下去,我面無表得轉開了門,直接進電梯。
回到家,我急忙吃了藥,將緒控制住,隨后便趴在床上等著睡。
手機響了起來,見是顧翰打來的,我接通,“喂!”
“記得吃飯,別直接睡覺!”他這話讓我懷疑自己被監控了。
不由道,“你怎麼知道我準備睡覺?”
他低笑,“因為我太了解你了。”
我抿,趴在床上道,“我剛吃了藥,不想!”
“為什麼突然吃藥?”他聲音里有些嚴肅。
我開口道,“剛才在樓下遇到傅景洲了。”
這些日子我原本已經沒有吃藥了,基本都能控制住自己的緒。
他沉默了一下,片刻道,“恩,冰箱里有吃的,多吃點再睡,不然晚上就真的沒辦法睡了。”
我點頭,看了看時間,才七點左右,想想也是,這會要是睡著了,晚上醒了就真的沒辦法睡著了。
掛了電話,我去吃飯里找了些吃的,大概是猜到我會這麼懶,他提前在冰箱里準備了快餐,在微波爐里熱熱就能吃。
簡單吃了幾口,藥效發作,我便直接躺在床上了,沒多久便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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