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婧初看人弱不勝的樣子,在心裏讚歎:
【皇帝真是好福氣啊,後宮佳麗都這麽漂亮。】
【看淑妃的眼神,都要拉了,這不得親一個先?】
皇帝:……小小年紀的思想怎麽這麽邪惡?你是從哪裏學的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等人走後,典侍宮扶著送皇帝走的淑妃回去,邊安道:
“陛下是好不容易得了個健康的孩子,才如此寵。”
“等咱們小主子出生後,一定不比大公主差。”
自從上次淑妃懷孕的消息傳來之後,一切都很平靜。
隻除了貝婧初的嬤嬤們水越來越了,漸漸的都不夠吃了。
或許是用了武力符的原因,的力氣比一般的嬰兒大,同時吃得也很多。
“今日又沒領到?”
貝婧初豎起小耳朵聽。
一人搖頭,“那太監說,淑妃現在腹中懷著皇嗣,他們要小心伺候。”
“說是每日累的很要多吃點,把好好菜都拿走了。”
【好家夥,淑妃懷個孕也能影響到我?】
【偌大一個皇宮就缺他這兩口了?吃個東西也要搶???】
魚嬤嬤不忿:“肚子裏揣著皇嗣,咱們小公主就不是皇嗣了嗎?”
“出的食不夠,現在我們的量都不夠小公主吃了!”
“等陛下來接公主的時候,咱們把這件事告訴蔣公公吧?”
“不行!”另一人否決道。
“我們回了,就不能再哺小公主了。”
“然後被送出宮去,沒有月銀寄回家,家裏都怎麽辦?”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們都是窮苦出的,否則誰會來做娘。
魚嬤嬤反駁:“可是小公主要是壞了,更是大罪,到時候追究起來……”
“不會的,每頓還不是都吃了的,隻是沒吃夠。”
“最多小時候沒養好子,長大了子骨弱。”
“就是查也查不出是我們的問題,隻要不說,誰知道孩子小時候吃不飽呢?”
貝婧初:【啊這……其實我自己知道。】
魚嬤嬤聽見小公主的心聲,恨恨的看了這幾個沒良心的。
公主可聰明著呢,隻是沒到算賬的時候。
表麵上裝著同意們,準備等到一個沒人的時候單獨告訴蔣公公。
然後今天貝婧初在書房時的心聲就圍繞著一個字:
【呀~好呀~真的好呀~】
甚至在心裏唱起了:【好好好,我真的好~】
直接把皇帝從奏折堆裏唱了出來。
他皺眉,小家夥最近一直喊。
就算飯量變大了,一個小嬰兒又能吃多?幾個嬤嬤還不夠喂的嗎?
這時蔣公公進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皇帝然大怒。
“豈有此理!刁奴!”
他不悅的看向蔣公公:“之前不是吩咐你去找品好的娘嗎?這就是你找的?”
蔣公公跪下:“奴才失職。”
皇帝一揮手:“那幾個刁奴你自己置。”
蔣公公退下了。
貝婧初聽著事的進展,好像是跟有關,一臉問號。
【怎麽回事?這就發現了?有人告嗎?難道是魚嬤嬤?】
就知道!
好歹能上好度表的人不是白瞎的。
皇帝欣,確實是魚嬤嬤,還好幾個人裏還是有一個忠心的。
然後皇帝還讓人去傳旨,把淑妃宮裏那些狗仗人勢的刁奴都懲治了一頓。
以前後宮都是貴妃管的,貴妃才死多久,這些人就散漫無紀了。
皇帝深刻的意識到,他要再找個給他管事的人了。
於是找來了賢妃,現在高位妃嬪死得隻剩和淑妃了。
皇帝也不可能把事丟給一個孕婦。
但賢妃表示自己每天練功忙得很,沒時間搞這些。
於是皇帝頭疼了,到底該把後宮的事給誰呢?
【芳昭儀啊,那可是管理型人才。偏偏被放進宮埋沒了,我看著都覺得可惜。】
聽到這陣小音,皇帝才發現自己念出了聲。
他在腦子裏翻了一圈,終於想起芳昭儀這個人,但是印象不深,平時都想不起來。
原來是管理型人才嗎?
淑妃的宮人被罰之後,又接到芳昭儀晉升芳妃,還接管了心心念念的協理六宮之權的消息。
氣得直錘椅子。
“陛下這是給我下馬威呢!不就是尚宮局的見本宮懷龍嗣多孝敬了些,又怎麽了?”
“小孩子上幾頓又不會死。
都是那個死丫頭片子,害得陛下寧願把協理六宮之權給一個昭儀都不給本宮!
“本宮這個淑妃做得又什麽用!”
典侍宮隻得哄道:“主子別氣壞了子,要是傷到小主子就不好了。”
“陛下可是說了,誰生了大皇子就做皇後,您隻要誕下皇子……”
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到時候登上位,別說協理之權,該是別人協理您,當務之急,還是要養胎。”
淑妃迫自己冷靜下來,“是了,太醫說本宮這次胎弱,不能氣。”
等皇帝再次抱著貝婧初來看的時候,皺著眉憂心忡忡。
“妾和陛下都是子康健的人,上次懷孕的時候還是強壯的孩子,怎麽這次就胎弱了呢?”
【就是概率問題啊,又不是所有健康的父母都能生下健康的孩子。】
【太醫都說了是正常的,但是當母親的是聽不進去的。唉,也能理解。】
皇帝也聽過太醫說是正常的。
但是他隻能安淑妃的緒,順著來。
所以淑妃說想讓母親楊夫人去寺裏求符送進宮來,皇帝也同意了,不是大事。
還特許了楊夫人進宮陪待產。
至於為什麽不問國師?
國師隻在事關國運的時候才出山,比如初兒的神異之對國運有影響的時候。
楊夫人第二天進宮了,還帶來了一個消息:
“我去找大師算過了,說是那大公主克你肚子裏的孩子。”
“果真!”淑妃驚訝的捂住了。
楊夫人肯定的點點頭:“錯不了,那大師問我,你丈夫是不是還有其他姬妾生的子。”
“說是最大的那個克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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