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帶著白桁回了寢室,心理學上,越反常就越會令人生疑。
與上次來不同,這次寢室鋪了茸茸的地毯,上麵還放了個棕的地毯,床邊還擺著一個算不上好看的玩偶。
江怡從鞋櫃裏拿出大碼的拖鞋,雖然不知道他會不會來,但還是為他提前準備了。
心裏大概還是期待他能來的。
白桁穿著拖鞋走了進去,江怡紅著臉蛋把自己那雙的放進去,然後拿出同一款式不同鞋碼的白拖鞋。
“白四叔叔,你是喝咖啡還是喝茶啊。”江怡打開小櫃子,裏麵是平時喜歡吃的零食,還有白桁上次來沒喝完的茶和咖啡。
白桁從後抱住江怡,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一包薯片上:“陪寶貝零食。”說著他在白皙的脖頸親了一下。
江怡耳垂脖頸瞬間發紅:“我剛剛吃撐了,一會再吃薯片吧,你先去坐著,我去給花澆水。”說著拉著白桁向床邊走去。
江怡怕白桁發現自己傷,但是又想他多陪幾天...
誰不想跟人整天膩在一起啊,但是彼此都有事要做,目前看來是不可能了。
見不著也就算了,見到了,真的會舍不得。
白桁靠著床柱,一隻腳踩著床麵,手裏拿著江怡枕邊放著的書籍,竟然在看經濟學還有心理學。
每天訓練的消耗就已經很大了,晚上回來還要學習。
江怡坐在小椅子上為臺上的花澆水,雖然在這住不長,但還是想讓自己的生活盡可能的舒適一些。
白桁放下手裏的書,看到江怡的平板亮了:“寶貝,有人給你發消息。”他沒有直接打開開。
江怡轉過頭臉上帶著笑容,如果做個對比,比手裏的花還漂亮:“那你幫我讀一下。”
白桁用自己的指紋解了鎖,大概就是一些七八糟的信息,還有一些是小孩的心事,資源共之類的。
但是有一條他很在意。
“寶貝,你還請了外語老師?”白桁點開聊天記錄看了一眼,還是一對一的。
江怡要為母親報仇,總不能走哪都帶個翻譯吧。
江怡拿起一旁的手帕了手,起走到白桁邊:“對啊,我一共報了三門,我之前自學效果不太理想。”說著坐在了支地的那條上。
白桁抱著江怡,正經道:“我比他們教的好,寶貝要不要試試?”
“你自己整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就別為這些小事心了。”江怡說著手在白桁的另一條上了:“要不要一起洗個澡。”
白桁低頭看著江怡,他倒是爽了,回頭還得訓練和學習...
江怡的被白桁封住了,他的大手落在了的腰間,周圍的氣息變得曖昧,齒之間都是彼此的氣息。
江怡手搭在白桁的肩膀上,臉在他的口,聽著他因為激而加快的心跳聲:“你不去,我可自己去了。”說完緩了一會才起。
白桁將腰帶了下去,選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了床上。
江怡洗了個熱水澡,門沒有上鎖,平時也是這樣,所以一切照舊。
箭傷在肩膀,手臂,小上十分搶眼,剩下的都是一些傷,雖上了藥,但還是留下了數道淺的痕跡...
江怡站在鏡子前,仔細看著,歎了口氣,希能瞞得過今晚,隻要離開這裏,一切都好辦了。
白桁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聽到浴室的門響了,他睜開一隻眼睛看了看。
“過來。”白桁聲音很沉,跟他平時煙多了有很大的關係。
江怡踩著拖鞋走到床邊,把腳丫子放在了他的手心裏:“四爺有什麽吩咐啊。”說著低下頭,眼神不善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
白桁笑了笑:“好了,不鬧了,上床,讓我抱一會。”說著他掀開被子。
江怡收回腳,剛想過去,就被白桁抱住了,穩穩坐在了他的腹部。
白桁的雙手扶著江怡纖細的腰,一條蜷了起來:“寶貝,等我忙完這陣子就來陪你長住,別生氣。”
“你有你的事要忙,我總不能像個掛件似的黏在你上,你放心吧。”江怡手撐著他的口,俯上前,在他的薄上親了一下。
白桁的大手上移到了江怡的背上:“行,等我忙完了,像掛件一樣掛在寶貝上。”
江怡撒似的輕哼了一聲,瞪了白桁一眼。
在白桁眼裏,江怡就是在勾引他...
兩人正想發生點什麽,突然燈滅了,白桁翻將江怡在了剩下,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
江怡沒想到電停的這麽不是時候,一點準備都沒有。
但現在如果推開白桁,那麻煩可就大了,他八百個心眼子,不起疑才怪。
“四爺,出事了。”司鄉推開門大聲道。
白桁手撐著床,聲音暗啞:“什麽事。”
司鄉手裏拿著匕首,臉上帶著,這電可不是他故意停的,他定的時間是晚上十一點,但現在還不到八點。
江怡坐起,白桁跪在麵前,兩人齊齊看向門口。
“不知道是幾隊的人,突然襲擊過來,已經殺了好幾個隊員了,我已經向上反應了,可是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司鄉說著了臉。
他是擔心白桁和江怡出事才急急趕過來的。
白桁下床穿上鞋走到司鄉麵前:“急什麽。”就這點出息。
江怡披上白桁的外套跟了上去。
突然外麵的訓練時用的音響,響了起來,是一個人的聲音:“司鄉,你躲不掉的,你殺了我人,我要你償命。”
司鄉聳了聳肩膀,誰知道人是誰,他殺的人多了。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襲擊,想必計劃了很久,但是不巧,沒算準白桁今天會來。
江怡沉著小臉站在白桁邊,手將司鄉護在懷裏,誰敢傷害司鄉,就敢跟誰玩命。
白桁大概猜到是誰了,三號訓練場的隊長,跟宣凡的關係一直不錯,兩人來往的非常切。
但訓練場,很有人會公開關係,畢竟那樣會為對方的肋。
白桁攬著江怡的腰將帶到床邊,聲音不是很大:“司徒煙,把鬧事者,全部槍決,不留活口。”
當這裏是什麽地方,敢在這報私仇,挑起兩隊的事端,還殺了人。
江怡坐在白桁的上,如果換在以前,一定會心裏發,暗暗吃驚白桁的狠辣,但現在,他們難道不是該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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