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餘見到曲東黎坐在這兒,故意親的摟住了何皎皎的腰肢,跟一起來到了沙發邊,“原來曲大總裁也在啊,”
曲東黎的目一凜,表麵沒有太大的波瀾,“……”
“你又這裏做什麽?”曲向南沉著臉,質問高子餘。
“當然是為了我的‘人生大事’啊,”
高子餘的手從何皎皎的腰間移開,又自然而然的摟在了的肩上,對曲向南說到,“叔叔,我們要結婚的事上次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想必你應該沒什麽好驚訝了吧。今天順便來告訴你,我們打算先領證,再辦婚禮。”
“不要在這裏胡鬧!”曲向南還是很估計旁邊曲東黎的,語氣很差的訓斥高子餘,“我早說了,你的婚事我不同意,今天我跟你小叔要談工作上的事,你馬上離開,別在這裏打擾。”
聽曲向南可以說到‘小叔’二字,高子餘很不屑。
他打心裏就不想自己這個敵比自己高一輩,冷哼道,“叔,我又不是你的親兒子,沒有這麽多七八糟的‘長輩’。另外,我要領證結婚的事,隻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
“你非要忤逆我的意願,以後就不要喊我叔!”
曲向南臉鐵青,同時又忍不住指責何皎皎,“還有何小姐,這種尷尬的場麵就是你想看到的嗎?你做這一切,到底什麽目的你心裏很清楚,請你有點基本的道德,不要一次次挑戰我的底線!”
在這樣的場景下,何皎皎的確是不知道該說什麽。
不管是解釋,還是道歉,還是辯解,抑或是冠冕堂皇的假話,都沒必要,隻需要保持沉默就行了。
曲東黎盡管沒有正眼看,但是的影,的氣息,整個人一出現在這個空間裏,他就明顯覺到口堵得發慌……
尤其是,當他無意間瞥到左手中指上佩戴了一隻閃閃發的鑽戒,他更覺得心髒被紮了一刺,快要窒息……
可何皎皎的表麵卻比他還要淡定,仿佛失憶了,不認識他似的,任由邊的高子餘親的摟著,任由對方宣布婚訊……
按理他該一言不發離開的。
但是他背靠在沙發裏,像一尊雕塑似的發了會兒呆,隨之默默的點了煙,走到辦公室落地窗邊去起煙來。
“曲董事長,我跟子餘認識也久了,對彼此都已經很了解,提結婚也是的決定,希你能全。”何皎皎沒話找話的說了句。
曲向南也惱火的不行,他的立場是左右都很為難,想一心就縱容高子餘,但是看到那邊曲東黎鬱的側臉,冷漠的背影,他隻是深深的歎了口氣。
高子餘看出了曲向南的矛盾心理,湊到他耳邊小聲道,“叔,你的顧慮我很清楚。但你也親眼看到,人家曲大總裁都沒吭聲,表示默認了,你還在這跟我設置障礙不覺得無聊嗎,點頭同意吧!”
曲向南斜了他一眼,“這個婚你就非結不可?等半年,一年都等不了?”
“我是一分一秒都等不了。”
高子餘說完,不再廢話,重新攬上了何皎皎的肩,“我們走吧,時間還早,吃了午飯就去民政局都還來得及。”
何皎皎同樣不再說話,就跟著他朝辦公室出口的方向走去。
走了沒幾步,高子餘可能是一時得意忘形,也可能是摟過的人太多了,習慣使然,他大手不由得從何皎皎的腰間往下去,落到翹的部抓了一把……
這個略帶挑釁的曖昧舉,恰好被窗邊的曲東黎看到了。
也不知怎的,這一瞬間他渾往腦子裏湧……腦子裏的一弦突然繃斷了,堅守許久的城牆也突然崩塌了!
他著魔似的,整個人被暴怒的緒控製,順手抄起旁邊一把木質的凳子,瘋狂的朝高子餘扔去!
力氣太大,手法太準,凳子不偏不倚的重重砸向了高子餘的後背!
“呲!”高子餘到一陣鑽心的痛,高大的子都踉蹌了一下,他滿臉痛楚的回頭一看,正好對上了曲東黎那殺人的目!
“怎麽了?”何皎皎本來在他前麵,聽到響聲才回頭來,看到了地上的凳子,再看到了對麵曲東黎沉至極的臉,一下子明白了。
“你怎麽樣?”何皎皎趕幫高子餘查看傷勢,“有沒有傷到哪裏?是不是砸到頭了?還是脊椎啊?啊?”
高子餘忍住疼痛,搖頭,“應該沒傷到要害,估計破皮了……”
曲向南心驚跳的,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他忍不住指責曲東黎,“阿黎,你……剛才是瘋了嗎?你到底在做什麽?!你再怎麽生氣也不該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發泄!不知道多危險嗎?”
曲東黎不再理會任何人,也管不了這個殘局,一凜冽的就走出了辦公室!
曲向南著他離去的背影,一邊搖頭一邊歎氣。
他是怎麽也沒料到,一向深沉冷靜的曲東黎會突然做出這麽過激的行為,簡直像鬼上一樣……
這時,他才又關切的詢問高子餘,“嚴不嚴重?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
“死不了,”高子餘回想起剛才被砸的瞬間,心有餘悸。
曲向南想到幾個月前曲行洲和曲東黎的激烈矛盾,這回兒又在高子餘上上演,不免對何皎皎又多了分厭惡:
“何小姐,你是不是打算把我曲家攪得天翻地才肯罷休?現在看到了,這一切都是你造的,你還能心安理得的繼續糾纏下去嗎?”
不等何皎皎回答,高子餘立馬垮下臉來,“叔,你直接罵我教訓我就好了,實在不滿,再打我一掌都行!你指責幹什麽?從頭到尾是我在糾纏!不管發生了都跟無關!”
曲向南看他為了個人一次次跟自己作對,氣的很想真的跟他斷絕關係,收回在他上投資的所有!
但是最終,他也隻是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後,黑著臉摔門而出!
麵對這個結局,何皎皎心底也並不好。
很清楚曲向南有多恨。
不僅僅是曲向南,曲家每一個人,現在都對怨氣重重,對恨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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