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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人?靳爺親手撕了她的白婚紗》 第358章 拜別父親

這樣說,裴吉文森特大笑起來,“我怎麽可能容忍那群老東西活到今天,早就去地獄裏贖罪了。”

    那件事後,他治療了將近半年,意識到自己不夠強大,隻能被家族擺布和做聯姻的工,他主進了部隊。

    花了近兩年時間,槍林彈雨中拚殺出來的功勳,靠自己的能力混上了軍銜,又靠著狠辣的手段,鬥倒了原本擁有爵位繼承權的爺,掌權整個裴吉家族。

    沒幾年,又因為在邊境戰事上立大功,被封了公爵,給整個裴吉家族帶來了最高的榮耀。

    原本他在娶了黛拉、繼承爵位後,就打算找機會離婚,去華國找虞琴複合,誰知道虞琴那時跟尹明德訂了婚,似乎還不錯,是真心喜歡尹明德。

    兩人像是注定沒緣分,誰也沒能等著對方。

    …

    虞還是不理解他因此恨上靳商,瘋狂到想滅了整個靳家的行為。

    “靳爺爺抓捕詐騙嫌疑犯是秉公辦事,你完全可以不跑,大不了被抓回去後慢慢解釋,拿出你沒有參與犯罪詐騙的證據,我相信他們會將你無罪釋放。”

    裴吉文森特冷嗤一聲,“為非酋聯合國皇室貴族家的爺,怎麽能被捕到華國,還進審訊室被問查,哪怕我之後無罪釋放,這件事也會引起很多流言,我會為家族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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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以被自己國家的軍隊抓,其他國家絕對不行。

    “我求過靳商,我跟他解釋過,他不信,也不肯放了我,他半點人味都沒有,非要抓我回去接調查,我除了跑,還能怎麽辦?”

    “如果不是他把我得走投無路,我不會滾下山崖,更不會落下一永久殘疾,這就是他的錯!他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

    他的偏執,讓虞覺得太可憐,但也可恨。

    “那個跟你合謀的神人是誰,可以告訴我嗎?”

    裴吉文森特一怔,隨即笑得更放肆,滿臉暢快。

    “是靳承川的大哥,那個被認回靳家的私生子,被靳商送進部隊訓練,後來地雷炸殘廢,是我救了他,給他看了罪魁禍首是靳商的證據。”(坐標第257章,有關於這個私生子的介紹)

    “靳商害死他母親,失手打斷他父親的,又把他害個殘廢,他恨靳商不比我恨得。”

    “這家夥不合適當兵,在生化研究方麵的造詣,倒是個人才,靳承川在實驗室被注了那些折磨的玩意,幾乎都是他專門為靳家人研究的。”

    靳承川是靳商一手養大、最得意且最喜的孫子,他著獨一檔的高貴份,自然要代替靳商多點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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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聽得拳頭了,眼眶有些酸脹,忍了又忍,才下對靳承川的那份心疼。

    “那位靳家大爺中地雷,真的是靳爺爺幹的?”

    “不是,是我幹的。”

    “……”

    “我毀了他,再救他,他就能一輩子效忠我,可惜這小子貪生怕死,前不久我把他弄死了,剁碎了喂狗……”

    像是在細數曾經的戰績,裴吉文森特從頭至尾都是笑著說的。

    “還有一件事,你假死那年,靳承川跟靳商爭權,一碗由靳承川的名義送給靳商的人參湯裏,摻了他們至今沒查出來的一種藥,使靳商了高位癱瘓,你猜那藥是誰放的?”

    說到末尾,他眼裏很興,笑得更肆意。

    虞不說話,有種不好的猜測。

    果然,裴吉文森特開口了。

    “是靳玉執。”

    “……”虞瞳眸一震。

    “靳子蘇研製藥,靳承川送的湯,靳玉執下的藥,看靳家子孫鬥得頭破流,簡直不要太有趣。”

    靳子蘇,那位靳家大爺原本的名字。

    “……”

    虞聽得心裏發麻,但是理智的,並沒有因為裴吉文森特的話,失去判斷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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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爺爺雖然不怎麽重視阿執,但阿執跟他沒仇,他不可能對長輩這麽狠……”

    裴吉文森特嘖了一聲,“他確實不知道那藥的威力這麽大,但這不重要,藥就是他下的。”

    虞聽得心裏堵,靳家上下被害這樣,罪魁禍首一件件細數的時候,滿臉都是痛快。

    “你把靳家玩弄於鼓掌,把他們一個個都整得那麽慘,已經夠報仇了,為什麽就不能早點收手呢?”

    “不夠!這些算什麽,我要靳家人全都死,靳商在乎的,一個都不留。”

    虞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沒想到他因為仇恨,瘋魔到這種程度。

    “如果你和靳爺爺位置對調,他為了跟你之間單獨的仇怨,要牽連整個裴吉家族,尤其是殘忍傷害你最兒裴吉,你會怎麽想?”

    “……”

    裴吉文森特沉默了。

    “公爵大人,你被仇恨衝昏了頭,而且你這個仇,報得真的爽嗎?”

    虞條理清晰的繼續說:“當時靳承川在非酋失聯,靳爺爺完全不知靳家跟非酋的誰有過節,知道我是你的養,對裴吉公爵府也到很陌生。”

    “他對你的報複毫不知,甚至都不記得你了,從頭到尾都是你一個人的獨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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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被這話狠狠到,裴吉文森特的緒再度激起來。

    “我恨他就行了,他該死!靳家所有人都該死!”

    虞歎息,無奈搖頭,真相已經知道,也道過別,準備走了。

    “小。”

    正要打開門,裴吉文森特溫的語氣喊了一聲。

    回頭,發現裴吉文森特的眼圈是紅的,眼神是複雜卻的。

    “我很高興你今天能來看我,我無數次很憾,你為什麽不是我跟阿琴的兒……”

    虞沉重道:“我不姓尹,我從來不認尹明德是我的父親,但我有個名字,裴吉南初,這個名字,我認。”

    立在門邊,緩緩彎了膝蓋,跪得莊重而真誠,朝裴吉文森特三磕頭。

    “拜別父親大人,請父親大人以後珍重。”

    裴吉文森特睫抿著角不搭腔,緩緩閉上了眼,眼尾無聲落一滴淚,那滴淚溜進了耳發,消失得無影無蹤。

    整間房的氣氛,都有些低迷和沉重。

    等虞拜完,再次起要走時,裴吉文森特又一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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