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后,余氏母子就在別院住下了。
這次的事也讓他快速的長起來,實力的懸殊造就了份的不對等,他若是想要說話有人聽,便要有能力。
他認真的讀書寫字學學問,等再見到祁無名的時候,是要他們母子進宮面圣。
余恒逸在路上還在安自己的母親,母親前半輩子兢兢業業,他們一直生活在鄉野,見過最大的就是國師高呂榮。
見過之后他就把沈如年給帶走了,害得他們母子這半年來沒有一日是睡得好的,現在居然要見陛下了,這放在以前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陛下比想象中的要年輕俊秀,也更加的冷厲,接見他們時更是全程面無表。
唯有提起妹妹時,才能在這位冷面的暴君臉上看到些許的松。
而后他被封為了永平侯,娘親也被封了誥命夫人,這從天而降的爵將他們砸的手足無措。
余恒逸自然是想要拒絕的,他不過是個普通的農家子,突然變了侯爵這不是驚喜反而是驚嚇。
但趙淵也十分的直接,“朕冊封你們母子并不是賞識你們,只是要給如年一個可以依仗的娘家,你們可以拒絕,朕也可以去找別人,不過這找的人是否有你們這般為著想可就不一定了。”
余恒逸沒想到趙淵會如此直接,他害怕自己擔不起永平侯的爵位,但他更想為母親和妹妹的依靠。
他便提議想要見一見妹妹,依舊是被陛下以不適為由給拒絕了。
猶豫半刻余恒逸還是做出了決定,前面這十多年,是母親和妹妹保護著他,那往后便由他來守護們。
他接了封爵,越發的刻苦,不懂的就問就學,努力的做好永平侯,希有朝一日能見到妹妹,不給添能為的依仗。
直到前幾日收到了快馬加鞭的書信,他才知道妹妹早就不在宮,甚至已經失蹤三個月,而陛下已經南下找到了妹妹。
他不敢耽擱,快馬南下,只為了能早日見到妹妹。
“侯爺,前面是鎮子,咱們在這鎮上休息補充水和干糧,明日再趕路吧。”
陪著余恒逸出門的也是趙淵派給他的侍衛名楊建安,之前也是前侍衛,跟著余恒逸后幫著他悉京中局勢。
余恒逸是很想直奔王府,可確實需要休整,只好在鎮上稍作歇息。
沒想到他們剛在驛站落腳,就上了祁無名。
祁無名對外都說是來追那賊的,按照陛下的意思,任務得完,這賊也必須得抓獲。
他一面辦差一面追人,正好到了此,那三兩也逃到了這里,祁無名上回被逃走的記憶還歷歷在目,這次親自出手將人給逮了。
可他事多,沒時間將人押送回去,只能給地方知縣看管,他等辦完差事再來將人帶回去。
余恒逸是沈如年的兄長,又了永平侯,于于理他都該拜見。
“屬下見過侯爺。”
余恒逸為侯爺也有數日了,適應了一段時間后,他其實見了人也沒有那麼拘束了,但面對祁無名他的心里還是有些發憷,當初就是祁無名黑著臉將他們母子關在了屋,并且威脅他們背叛沈如年。
這會見了他,余恒逸恍惚了片刻趕讓他起來,“祁侍衛怎麼不在陛下邊?”
“屬下替陛下辦差。”祁無名見任何人都是面無表,或許這也是趙淵會重用他的原因,忠誠話能力強。
余恒逸不想和他多打道,尤其是一句為陛下辦差,他也沒有資格去管,打了照面后,余恒逸就回了屋子休息。
祁無名和楊建安在宮時關系就不錯,這會遇見兩人便閑聊了幾句。
原本祁無名就擔心三兩這賊詭計多端,一個縣衙是本關不住的,既然楊建安要陪著余恒逸去見陛下,不如由他們將人押去前,他們總比知縣要靠得住。
“我去問問侯爺,他的子你也知道,只怕是不想惹事。”
楊建安在宮見過這麼多達顯貴,余恒逸是最奇怪的一個,明明是新貴,陛下又很是看重,可他沒有一點的威,謹慎正直不惹事。
全京城都找不出第二個這般老實的人了,雖然余恒逸不會鉆營往上爬,但跟著他也是有好的,他待邊人極好,是真正謙和尊重人的君子。
“若是他怕事,我辦完差時路過再將人提走也無妨。”
主子不知道鉆營辦差,也不會在陛下面前臉,他們這些下人自然要學會替他去做,不然陛下派他過去是做什麼。
“我去勸勸侯爺。”
楊建安將此事一說,余恒逸果然是拒絕了,楊建安便勸他。
“此離杭州城只有一日的路程,我們快馬加鞭明日關城門前就能趕到,路上屬下可以幫侯爺一同看著此人,定不會讓逃,侯爺只管放心。”
“押送犯人是差的事,我無職也無實權,這是逾越了。”
楊建安不管怎麼說都說不余恒逸,后來是想起了三兩為何被抓,“聽說這伙賊人之前劫持的是貴妃娘娘,這才被陛下所擒。”
余恒逸的臉上出現了一的松,楊建安繼續說:“這賊人十分的狡猾,若是留在縣衙只怕又讓逃了,下回若再想抓只怕沒這麼容易了。”
劫持過沈如年?余恒逸終于坐不住了,若只是普通的賊人他確實是管不到,但欺負過他妹妹的人,他有責任不讓他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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