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那會都疼得快睡著了，哪里還記得這麼多，這會回憶起來就記著疼了。

“嗯？不喜歡？”

沈如年嘟著遲疑的點頭，很小聲的說：“好疼的。”

要是生娃娃就要疼的話，還是選擇不要生了。

趙淵是頭次臨幸子，就被拒絕說以后不要了，還嫌棄疼，這擱哪個男子都忍不了，更何況是趙淵。

他的手掌掐著的細腰，眼里滿是克制，雙手用力的將往上一托，讓整個人坐在了自己的上，而后不容拒絕的完昨夜未完的事。

沈如年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話，而且最重要的是陛下怎麼又騙人！

這樣坐著比起昨夜更加的坦誠，也更加的深刻，趙淵往上一抬，就懵懵的倒在了他的上，那種麻的覺又出現了，又脹又麻，讓整個人都變得奇怪了起來，這種覺陌生又悉。

很快就忍不住的哭了起來，燭火和幔帳相互映照生輝。

“喜不喜歡？”

“喜，喜歡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這聲音一點都不像，越聽越覺得甜膩。

“喜歡誰？”

“喜歡陛下，喜歡陛下……”

“乖，朕的名字，趙淵。”

“趙淵，喜歡趙淵……”

*

殿外常福正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曬太，邊的小太監急得團團轉。

“常爺爺，都這個時辰了，馬上就該上朝了，不去喊陛下真的沒事嗎？”

常福已經很有經驗了，就里頭這靜，沒個一兩個時辰能結束嗎？上朝是不錯，但他也要有那個膽子去壞陛下的好事啊。

反正天大地大陛下最大，他樂呵呵的沖著小太監笑，“咱家可沒這個膽子，你若是有本事，你去提醒陛下。”

小太監訕訕的嘿嘿了兩聲，常福都不敢，他哪里敢啊。

常福看這小太監是個老實人，真心的為陛下擔憂，就好心的提醒了一句，“陛下和主子單獨相的時候，別往跟前去湊，不然小心腦袋搬家。”

說完他也往殿門的方向看了一眼，笑瞇瞇的繼續曬太，只希朝堂上的各位大人也能有他這樣的好心咯。

今日是每月一次例行的大朝，十五過后只舉行過一次大朝，又有前幾日行刺之事，太和殿上此刻氣氛正郁著。

尤其是曹首輔，好不容易孫子爭氣中了榜眼，可這高興還沒過兩日呢，就出了這樣的事。

當日知道消息的時候，他一口氣沒緩上來險些暈死過去，這幾日全家都愁云滿面，他愁的牙都松了，曹老夫人更是日日以淚洗面。

他今日就是來等個結果的，實在不行，他愿意用自己的這條老命去換自己孫兒的命。

同樣滿懷心事的便是趙暉燁，他等這一日等的實在是太久了，他已經將一切都布局好了，今日便會在大殿之上揭穿趙淵弒兄的真面目。

趙暉燁的目灼然的盯著上面的座，那里本就屬于他。

他沒有一日忘記過，母妃臨終時他剛八歲，拉著他的手咳著痛苦的說出了那個。

被封妃之前，便與當時的太子也就是趙暉燁的皇兄相識相，可沒想到選秀卻時被他的父皇文帝看中，留了牌子了宮妃。

封妃之后并不快樂，的還是太子，一次偶然的機會兩人在花園相見，不僅舊重燃還做出了大逆不道之事，后來更是時常的幽會，最后懷上了他。

好在此事蔽并無其他人知，兩人的關系一直保持到太子出宮建府，則是順利的誕下了趙暉燁，了文帝最小的兒子，太子的弟。

母妃離世時，距離文帝駕崩已經好幾年，太子也已經登基稱帝多年。

知道真相的趙暉燁整個人都傻了，那時的他尚且年，自己以為的父皇不是父皇，他最重的皇兄才是他的父親。

還沒能從這樣的震驚中回神，母妃就拉著他的手讓他千萬別忘記自己的份，他才是陛下的第一個孩子，他應該是太子。

說完后便離世了，趙暉燁哭著送別了母妃，回想以后才明白為何皇兄待其他兄弟都冷漠，唯獨對他關有加，原來他本就不是他的皇兄而是父皇。

趙暉燁一時之間不知如何面對皇兄，多虧了那個時候表妹陪在他的邊開導他，就這麼拖著，等到他能站在皇兄的邊比肩而立時，他們父子二人也未能相認。

他一方面覺得母妃的愿重要，一方面又覺得若是此事暴，有損的是母妃和皇兄的名聲，他可以將這個埋在心底，去封地做一輩子逍遙王爺。

就在他以為這輩子都要認命時，先是皇兄駕崩接著又是太子遇刺，這讓他那埋在心底的種子又冒了出來。

他比任何人都有資格坐這個皇位，可沒想到又橫空出來一個趙淵，生生的斷了他的念想。

所有人都說他不配他不行，他偏要逆天而為，奪回屬于他的所有。

包括沈如年。

過了半個多時辰，趙淵才不急不緩的走進了大殿。

小太監尖著嗓子喊：“跪。”

大殿上的重臣齊刷刷的下跪，“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今日是大朝，原本是要宣布春闈的結果，并對狀元等人進行認命，以及朝中一些員的變，而后是春耕春種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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