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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子絕色》 第101章:不如把她讓給我……

駕馬來到白府。

府里的管家趕忙出來迎接。

夜北承將韁繩扔給管家,大步流星地往府里走。

“白譽堂在哪?本王找他有事!”

管家言又止,一邊代下人安置好夜北承的馬,一邊引著夜北承往院走。

“王爺請隨小的來,我家大人在院。”

兩人一前一后來到院,還未進門,便聽見里面傳來子的嬉笑聲。

夜北承腳步微頓,心生疑

白譽堂院子里有人的聲音?

他看向管家,道出疑“本王沒聽錯吧?里面可是有人?”

管家有些尷尬,一時不知如何解釋。

他也覺得他家大人這段時間有些反常。

邊從未出現過人的他,這段時間卻日日沉迷于

“王爺還是自己進去看吧,小的也不知怎麼說。”

夜北承眉心微蹙,疾步踏上臺階,直接推開房門。

房門敞開,他一眼就瞧見一紅袍男子坐于榻前,白皙的皮,一雙桃花眼,不是白譽堂又能是誰?

此時的白譽堂好似完全沉醉于聲中,面前的案桌上堆滿了菜果品,幾名侍穿天青百褶長,烏發高挽。一位給他斟酒,一位給他剝著葡萄,另一位侍抱著琵琶,姿態嫵地坐在他面前,纖指輕撥,正在給他彈著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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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白譽堂從侍手中接過酒盞,滿飲一杯,又用去接侍手里遞過來的葡萄,那姿態,要多慵懶就有多慵懶。

如此形,若不是親眼所見,夜北承是萬萬不敢相信的。

白譽堂竟然轉了?他對這些不是不興趣嗎?

他還擔心白譽堂相思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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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的擔心屬實有些多余。

他這個樣子,哪里像是相思疾的樣,分明是樂不思蜀,瀟灑自在的很!

夜北承甚至在想,自己來的不巧,會不會打擾到他的雅興,正當他在門口猶豫時,白譽堂仰頭將酒杯里最后一滴瓊漿飲畢,這才終于注意到夜北承。

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隨后又恢復如常,白譽堂招手示意夜北承上前。

“夜兄,你來得正好。”

夜北承來到白譽堂對面坐下,兩名侍立刻圍了上來,一邊給他斟酒,一邊給他剝葡萄。

姿妖嬈,穿著清涼,一舉一人特有的嫵姿態。

也不知白譽堂從哪里找來的姑娘,一個個跟人似的,一上來就上趕著往他

夜北承狠狠蹙眉,被上的脂味熏得心煩氣躁,他神不耐,正要趕人,白譽堂先他一步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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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譽堂大手一揮,對兩名侍道“你們不用伺候他,把我伺候好就行。”

兩名侍聰明伶俐,這才發現夜北承神不對,連忙往后退了幾步,往白譽堂邊靠了靠。

白譽堂說話時,迎面撲來刺鼻的酒氣,也不知這家伙喝了多酒!

夜北承抬眼打量了一下屋的幾名侍矣,只是太過艷麗,們眼里充斥的野心與,與那些庸脂俗沒什麼兩樣。

夜北承調侃他“怎麼?你就這麼?”

白譽堂哪能聽不懂他話里的諷刺,他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聲音里夾雜著一“夜兄不是我,又怎會懂得我的苦楚。”

那種想不能,想不能覺,夜北承哪里會懂?

畢竟,夜北承占著的人,也是他最想要的。

夜北承覺得今日的白譽堂實在反常,轉念一想,心中便有了猜測。

他看向白譽堂,道“怎麼?白兄沒等到那位一見鐘的姑娘?”

明知故問。

白譽堂睨了夜北承一眼,微不可見的發出一聲輕嘆“如你所愿,千年鐵樹好不容易開一次花,一開就謝了。”

預料之中,不過為多年好友,夜北承也不忍心讓他孤寡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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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了解白譽堂這個人,如一頭犟驢,一旦認準的事就不會輕易放棄,一旦了心,恐怕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夜北承道“可見著了?”

白譽堂點了點頭“見著了。”

夜北承道“既然見著了,你怎是這幅模樣?難不,被拒絕了?”

白譽堂苦笑,仰頭又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他嘲弄地牽起角,道“本不存在拒絕,我都沒有機會開口,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

夜北承疑,一臉戲謔地盯著他,道“怎麼?難不已為人婦?”

白譽堂道“倒也不是,只是……已經屬于別人。”

而那個人,是他多年的好友,他連爭奪的資格都沒有!

夜北承心中了然,原來只是心有所屬?

不自的就想到他和林霜兒之間的關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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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

林霜兒不也一樣心有所屬,和齊銘投意合嗎?

可若要他拱手讓人,他卻做不到……

夜北承不由地道“男未婚,未嫁,既然喜歡,就該努力爭取,你在這借酒消愁又有什麼用?”

他這話倒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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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為他的人,他就不會輕易讓人,除非,是執意要離開!

不!

夜北承隨即又將最后一句話否決。

就算執意要離開,只要他不同意,就沒資格離開!

“爭取?”白譽堂看著夜北承,不失笑。

若他知道,自己想爭取的人,是林霜兒,不知他又該作何反應?

他搖了搖頭,無奈說道“我連爭取的資格都沒有,旁的那個人,不會將讓給我的。”

夜北承道“本就不能讓!想要就得搶!”

沙場上廝殺,倘若等著別人主割讓城池,大宋早就亡了!

在夜北承的字典里,他殺伐果決,手段狠厲,從來就沒有“讓”這個字!

見白譽堂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夜北承又安道“天下人多的是,白兄又何必單一枝花?”

白譽堂反問他“夜兄既然這樣說,你又何必執念于林霜兒?不如將讓給我,如何?”

他這話是用玩笑的口吻說的,意在試探。

可夜北承卻立刻沉了臉

白譽堂不失笑。

夜北承未免太過在意,竟連一句玩笑話都聽不得了,勸說他時,倒是言之鑿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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