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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無度:腹黑攝政王重生太粘人》 第328章 下獄(有新增)

 外頭這般說著,便立刻開始實施。

 一群人喊著一二三、嘿!一二三、哈!

 墨承影按著門,且等自家夫人穿好裳,聽到那聲“哈”松了手。

 嘩啦啦——這些個人跟吃了豆似的,竄進來,一個疊一個。

 最底下那個被著,“哎喲”都出不了聲。

 墨承影多一眼都懶得看,瞧著卿卿從帳出來,便迎了上去。

 “門拉了,沒什麼事。”

 被拉進來的人一個個站起來。

 喲,人。

 “這不是西城門口的小哥嗎?”

 沈雁歸瞧了一眼,一共七個人,乍看去“橫看嶺側峰、遠近高低各不同”,倒沒什麼大危險,自去桌旁,道:“諸位不去賣,來我這里作甚?”

 話是這麼個話,聽著總好像是哪里不太對。

 燒青年的板,很像后院被劈開的木柴,單薄、且一言難盡。

 他走過來,趾高氣昂道:“武公子和潘夫人遠道而來……”

 好個武公子和潘夫人,合著江湖人的“英雄不問出”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自己隨便定論份了是吧。

 “……我們明人不說暗話,自己將東西出來,我們立刻走人,你我好也好。”

 難怪他們不等晚上再過來,原來是拿到了明正大的理由。

 沈雁歸點頭,總結道:“夫君,來搶錢的。”

 “就你這板,還是去賣吧。”墨承影語氣淡淡,給自家夫人倒了杯茶,“可嗎?要不要讓客棧送些吃的來”

 燒青年一看被無視,右腳往圓凳上一踩,“老子勸你識相,別給臉不要臉!”

 “眼下只有狗,未曾見到象,怎麼識?”

 材能給人安全,這群賣燒的里頭最壯的那位,渾似一堵墻,往前走了半步,線暗下大半,乃實打實的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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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拳頭砸在桌子上,砰的一聲,茶壺茶杯齊齊蹦了一下,落桌搖搖晃晃。

 “壯士”瞪著一雙眼,聲道:“罵誰是狗呢?!”

 還友善。

 沈雁歸想到桑妞若是遇到這種況,即便方才那一拳頭不砸在景明臉上,問話前大抵會先親切問候一句“狗娘養的小雜種”、“你爹生你的時候,是不是一屁將你腦袋崩壞了?”之類的話。

 人家如此客氣,禮尚往來,咱們也不能失禮于人。

 沈雁歸好心好意道:“狗里吐不出象牙來,要不你們吐點,讓我們見識一下?”

 “你他娘的有本事再說一遍。”

 “開個燒吧。”沈雁歸對墨承影道,“夫君,我有些想玉兒了。”速戰速決。

 墨承影點點頭,單手托了一只燒過來。

 燒青年拔刀扎在桌子上,“將貴重東西和銀票都出來,否則老子立刻將你們送去府,的騎木驢、男的啊!”

 黃土燒砸到他腦袋上,落地裂兩半,土里面還是土。

 城門口的燒販,只有手里拿著給人嘗的那只是真,其他都是假的。

 “一只燒萬人嘗,你們便是這麼賺錢的?”

 燒青年倒在地上起不來,兩人去扶,壯士上前,行步間雙手合掌,試圖想要將墨承影腦袋拍碎。

 只可惜,合掌之際,扎在桌上的短刀,扎進他的眉心。

 他黑眼珠齊往中間瞧,吱哇倒下去。

 剩下五個人一看況不妙,想要跑,墨承影起,在他們之前到了門口。

 門扇開合產生的風,才撲到沈雁歸臉上,五個人已經趴下。

 “夫人,為夫是不是很厲害?”

 墨承影踩著一人的后背,朝沈雁歸邀功。

 沈雁歸滿眼寵,“夫君是天下第一勇武男子,外兼修,時時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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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瞧了眼地上一聲不吭的小燒們,搖頭嘆息:“年輕人就是不一樣,倒頭就睡。”

 沈雁歸提著茶壺走過來,澆在墨承影腳下的人腦袋上,溫道:“喂,小伙子,醒醒,跟姑說說,誰給你們的膽子,坑蒙拐騙、強買強賣的?”

 “婦!我是什麼都不會告訴你們的!有種你們就殺了我!”

 沈雁歸左右看了下,將“壯士”腦門上的短刀拔下來,輕旋著扎進他側臉。

 語氣愈發溫和緩,“山匪?還是府?”

 刀尖穿臉,抵著他的牙,如同一只鬼手從他的臉爬到他的脖頸,在他皮上蠕

 他嚇得渾發抖,“姑饒命、姑饒命!小人說!小人什麼都說!

 我們也是聽到你們有十多萬銀票還是私奔來的,以為就算搶了你們的錢,你們也不敢聲張,所以壯著膽子過來,我們也是頭一回,還請潘夫人饒小的一條狗命啊。

 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還不會走路的娃娃,我……”

 “你這人賣多了,種沒了,說話不盡不實,是想跟我做姐妹?”

 沈雁歸拔了刀,順著他的皮往下去,“那就全你吧。”

 “不要啊不要啊!我是我們家九代單傳!”小燒著,“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我們、我們賣燒,都是、都是去府辦了手續的。”

 “還說謊?”

 “不不不、潘潘潘夫人饒命,我我我我是說我們賣黃土騙人,府都是知道的,潘姑若是細心,應該瞧見我們賣燒的地方,有個茶樓。”

 茶樓?

 沈雁歸立刻想到了,“茶樓里喝茶的捕快是專門監視你們的?”

 “姑英明,我們每賣出一只,都得要上,由他來收,他吃兩,再給衙門,我們以什麼價格、賣出多,他們都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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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雁歸嗤笑一聲,“將坑蒙拐騙規范化而后課稅,知州還真是個人才。”

 “如此一來,這銀錢便到了他自己口袋,不必上。”墨承影道。

 “我們也不想做這些勾當,可陵州城有各種賦稅,不親早了要稅、一直不親也要稅,生孩子要稅、不生孩子也要稅,種地要稅、開鋪子也要稅……一年辛苦忙到頭,啥沒落著,倒欠府三千文,每年還要給老爺無償做兩個月的長工。”

 “做什麼?”

 “給他家種地、收麥、給他家造房子、修院子,你家里是做什麼的,便給他家做什麼,我們若不坑蒙拐騙補家用,這日子便沒法活了。”

 “你們就沒想過上報州府衙門?”

 “報過,以前怎麼沒有報過?早些年便有人上京去告過,被打得模糊丟回來,后來一家老小全不明不白死了。”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有攝政王護著,別說是知州,便是宰相又如何?我們不過是些平頭老百姓,能怎麼辦?”

 小燒說得頹然,也不知是不是疼的,沈雁歸瞧他,竟還真掉了兩滴黃瓜水。

 看向墨承影:不像在說謊。

 他們正考慮要不要去街上求證一番,外頭木樓梯被踏得咚咚響。

 又來了一批人。

 茶樓的捕快聽說了那十多萬兩銀票,生怕小燒們私吞一張,立刻著急衙門里好的捕快過來。

 絡腮胡須的捕快站在門口,看著地上橫七豎八躺了一堆人,直覺此男子手不差,并沒有立刻踏進門來。

 “聽說你們是從外鄉私奔來的?”

 沈雁歸耷拉著眉眼看向墨承影,怯怯道:“小叔,這位爺面目猙獰、兇神惡煞,看著像來搶錢的,人家好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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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承影發現自家娘子裝弱,也是別有一番風

 他手拍著的背,“嫂嫂莫怕,錢是我的、人是我殺的,跟你無關,他們不會為難你的。”

 沈雁歸依偎著墨承影,仰頭道:“你胡說,錢是自家的銀錢,何來盜一說?再者,地上這些人都還沒死呢。”

 “嫂嫂莫急,這些個爺馬上就要手了,殺了這些人,栽贓到我頭上,到時候人證證不全,也能定我個死罪。”

 墨承影食指抬著沈雁歸的下,“莫說銀錢,便是我可憐可可人疼的嫂嫂,也是他們的了。”

 便是只有十萬兩,兩也有兩萬兩,這群賣燒的八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銀錢。

 大胡子怎麼可能會給他們分這麼大一杯羹呢?

 他著急忙慌過來,便是連衙門那邊都想瞞一瞞。

 “哈哈哈哈哈……武公子如此靈,那咱們明人不說暗話。”

 大胡子仰天大笑,邁步,“我對這種傷風敗俗的人不興趣,只要你肯出那十幾萬兩銀票,連夜出城去,我保證既往不咎,絕不傷你們一。”

 “好一個既往不咎,十多萬兩不是個小數目,讓我出城?你就不怕我出去以后,上京城告狀?”

 “告狀?告你殺了兄長、搶了嫂嫂、盜財嗎?”

 大胡子說完,門口一群人哈哈大笑,他又繼續道:“你不怕死,就只管去告,便是告去了前,告到小皇帝那里,也不會有半分鳥用。”

 “你們連皇帝都不怕?”

 “聽說過攝政王嗎?”大胡子將手一揚,臉上全是得意。

 又是攝政王,小燒也說過攝政王。

 墨承影若知道知州如此治下,早就給他們大卸八塊了,決計不會包庇陵州這些不法之舉。

 難不邊的人瞞著自己、打著自己的旗號作惡?

 沈雁歸也好奇他們是如何騙過百姓的,借攝政王之名作惡的,“略有耳聞。”

 墨承影輕咳了一聲,特意添了兩句,道:“聽聞攝政王殿下,龍章姿、英武不凡,不過他應該生不出你這麼……老的孫子吧?”

 大胡子一心記掛十幾萬兩,并不計較區區婦人的嘲諷,他道:

 “陵州城有一皇家院落名曰君臨天下,乃是攝政王的行宮,攝政王殿下每年冬天都會來咱們陵州城小住,每次來都是咱們知州作陪。

 所以陵州城的大案,無需過京中三法司會審,全由知州定奪。

 你若是識趣,速速離去,否則我便將你們這對婦送進大獄,你嫂嫂細皮,只怕經不起幾鞭子,白遭一頓罪。”

 沈雁歸看向墨承影,墨承影未曾搖頭,眼神告訴:不曾來過。

 也便是說,陵州城每年冬天會有個假冒的攝政王。

 能干出這事兒的,知州必然是知者,真是天高皇帝遠,又來一個只手遮天的。

 沈雁歸很想見一見這個假扮攝政王的人,若不能會一會知州,也十分有必要。

 “十幾萬兩不是小數目,給了他們,咱們就沒了,我從小到大還沒有蹲過大獄,小叔,我們去蹲大獄吧。”

 “好,嫂嫂想去哪咱們便去哪。”

 好癲的兩人。

 大胡子的眉分明挑了一下,“蹲大獄可不是蹲茅坑,你們罔顧人倫、暗中勾結,一個謀殺親夫、一個暗害兄長,下獄只有死路一條,我勸你放聰明點!”

 “只要能和嫂嫂死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

 “我也是。”

 墨承影與沈雁歸郎妾意地抱在一,活像兩個沒了腦袋的人。

 大胡子瞧這膩膩歪歪的模樣,只覺得狗男讓人惡心。

 “來人!搜!”

 他原不想將事鬧大,才會好言相勸,既然這對婦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便等銀錢搜出來了,便直接將這兩人殺了。

 一樣神不知鬼不覺。

 可是捕快們將整個房間寸寸節節都搜了兩遍,別說銀票,連枚銅錢也沒有看到。

 “這邊沒有。”

 “這邊也沒有。”

 客棧房間就這麼大,連被子都拆開看了,便是找不到一點值錢件。

 大胡子氣急拔刀:“銀錢呢?”

 “出門在外不安全,十八萬兩銀票怎能隨攜帶?我們自然是給藏起來了,就藏在城外。”沈雁歸翹著蘭花指,輕輕將刀推開,“只是你若殺了我夫君,便是一個銅錢,都得不到了呢。”

 “賤人!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

 大胡子的刀將要落下時,門口傳來一個聲音。

 “住手!”

 瞧這穿著,該是捕頭來了。

 看樣子十多萬兩的比想象更大。

 大胡子私吞的夢想破滅,不敢瞞,和盤托出,力表忠心。

 人人都想私吞了這筆錢財,捕頭似乎并沒有這樣的想法,他來了一句廢話也沒有,直接讓人將墨承影和沈雁歸帶走。

 重刑之下,還怕這兩個東西不說實話?

 捕頭與貪財的大胡子不同,他既貪財又好,目掃過沈雁歸,搭配他頭大耳的面容,愈加猥瑣。

 墨承影摟著沈雁歸,二人瑟瑟下樓,一出客棧,瞧見街上往來的人,心里便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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