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西宸聽得不是很明白，可又有點兒明白：“你是想說，本王在你心里，跟眾人沒有什麼區別？”

靈點頭：“是的。所以請你不要抱有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我跟你，早就不可能了。”

楚西宸面一：“那你為何……”

“為何答應皇祖母同你一道回來是麼。”靈淡定而認真地說，“我是一個有始有終的人，在哪里開始，就在哪里結束。楚西宸，我希過完這個年，你就去向皇上請旨和離。”

楚西宸萬萬沒想到，在心里，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

他看著，了，卻沒有發出聲音。

一時之間，他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或者，能說什麼。

靈靜靜看著他，沒有開口，給他消化的時間。

片刻后。

楚西宸往前走了半步，認真凝視著問道：“我們之間，真的沒有挽回的余地了嗎？”

一個高傲的王爺，將姿態放得這麼低，問出這樣的話，真的令人十分吃驚。

可靈依舊態度堅定：“我們之間，早就不可能了。”

“早在什麼時候？”楚西宸不死心，他想知道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更想知道，他們之間是不是真的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靈想了想，搖搖頭：“什麼時候，我也想不起來了。也許是在你第一次對我手的時候？也許是在你第一次袒護旁人污蔑我的時候……”

“我真的想不起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將你判了死刑。”

平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明明當初恨得牙的人，如今再面對著他，竟也變得如此心平氣和。

“楚西宸，我不記得了，不是因為我大度的原諒你了，而是因為過去那些事對于如今的我來說，一點兒也不重要了。”

“如今的我已然重獲新生，只想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說這番話的時候，著一恬靜怡然的。

楚西宸呆了呆。

隨后，艱難地開口：“可否告知本王，你想要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靈想了想，角翹起一輕淺的笑容：“我想要的生活很簡單，恢復容貌、重返單；一個人自由自在，沒有婚姻的束縛，獨自麗；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逍遙恣意。”

楚西宸靜靜地看著，十分輕易的發現，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睛里仿佛有。

這是他從未見過的一種。

他終于懂了。

可為何懂得這麼晚？

心，微微刺痛。

安靜片刻。

楚西宸十分認真地說道：“靈，不管你想要什麼，本王都會滿足你。不過，在此之前，本王尚有一個請求，希你能答應。”

靈微訝，朝他看過去：“什麼請求？”

楚西宸垂在側的手微微攥，了，有些張有些激地開口。

“一個月。本王希你能給本王一個月時間，在這一個月里，與本王像尋常夫妻那般生活。一個月后，本王答應你，會向父皇請旨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