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樣的事,九靜柳毫無征兆又意料之中的暈倒了。
邊沒有了翠兒和枝兒兩個機靈的丫鬟,這次摔倒的時候,一旁伺候的丫鬟顯然沒料到九靜柳突然暈倒的作,還沒來得及去扶,九靜柳已經直地摔在了地上。
衡如蓉見倒下的時候,還知道出胳膊枕在腦袋下面作為緩沖,心里暗道還不是太蠢。
江澧沅吩咐涓溪:“把九側妃扶回去,今天住持做法事求子,也不必參與了。”
九靜柳心中暗不好,可也不好再起來,只好由著幾個笨手笨腳的丫鬟將自己抬了回去。
“好了,時辰差不多了,我們去前院找住持吧。”
江澧沅帶著人走了,去做求子的法事,穗歲則是去了另一個方向的佛堂,給王妃和太妃祈福。
到了佛堂,穗歲四下看了看,這寺廟雖然香火鼎盛,可這寺廟里的僧人心思不純,原本覺得這樣不純凈的地方是不好祈福的。
可當看到面前這尊莊嚴的佛像時,心中的疑慮消散了一些。無論這里的僧人如何,這尊佛像畢竟是真的,佛祖慈悲為懷、普渡眾生。
來都來了,穗歲跪在了地上,雙手合十,閉上了眼睛。開始低聲背誦祈福的佛經,每一個字都充滿了虔誠與敬意,聲音在佛堂回。
穗歲正全神貫注地背誦著祈福的佛經,背到一半時,忽然到背后一陣涼風掠過,涼颼颼的,似乎有什麼人在悄悄地暗中盯著自己。
搖了搖頭,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都有點草木皆兵,驚弓之鳥了。
調整好心緒后,再次開始祈福。
然而,還沒念誦幾句,突然到脖頸有一溫熱的氣息噴灑而來。這氣息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覺,猛地睜開眼睛站了起來,回頭一看,后竟是站著一個僧人。
那僧人正迷迷地瞧著,目肆無忌憚地在上流轉,眼中滿是邪之。
他平日里收錢所歡好的都是些深宅大院里的婦人,皮松弛,早已失去了年輕時的風采,床上也很是無趣。
而像穗歲這樣年輕貌,材滿的子,對他來說倒是見。
他見穗歲獨自一人在此祈福,不由地起了心。
“姑娘可是來求子的?不如,我來幫幫姑娘。”
僧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不懷好意。
穗歲后退,不懂聲地抓起臺面上的燭臺,威脅道:“你再靠近,我可就要喊人了!”
可那僧人并不在意的警告,繼續近,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猥瑣:“姑娘大可以喊,試試看有沒有人會過來救你。”
穗歲在那僧人靠近之時,迅速舉起手中的燭臺,用盡全力氣朝那僧人狠狠砸去。隨后,從頭上拔下發簪,用力捅在了那僧人的上。
經歷過這樣的事,再遇到類似的困境,雖仍然害怕恐懼,但有了些許面對的勇氣。
僧人發出一聲慘,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賤人,敢傷我?!”
穗歲手里地攥著發簪往外面跑,那僧人追了出來,沒跑幾步子就綿綿的,搖搖晃晃地倒了下去。
穗歲子發,強迫自己鎮定,快步離開這里,找到凈房將簪子上的跡清理干凈,重新戴在了發髻上。
還好事先有準備,在發現發簪暗藏的玄機后,在上面涂了骨散,不然以的力量,怕是難以對付這強力壯的僧人。
這洪善寺,危機四伏,真是一天都不能多待了。
穗歲整理好衫去找婁縉,路上想著該如何說服他盡早離開這里。
穿過寺廟的回廊,到了婁縉居住的地方,抿著有些猶豫,知道自己主來找他,無論說什麼,都免不了要遭一番冷嘲熱諷。
婁縉注意到門口的人影:“有事就說,猶猶豫豫地站在門口做什麼?”
“進來,你擋住我的了。”
穗歲深吸了一口氣,抬腳走了進去。
“世子,奴婢覺得這洪善寺頗有些奇怪,奴婢剛剛路過膳房,竟是聞到了腥味兒,佛門乃清凈之地,理應食素,這樣未免冒犯佛祖。”
婁縉放下書看著,眼神里滿是探究:“所以,你想怎麼辦?”
“奴婢以為,此地不宜久留。”
穗歲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急切和擔憂:“而且……今早九側妃的丫鬟枝兒姑娘被發現在后院與人茍且,實在不祥,奴婢怕逗留久了會再生事端。”
婁縉哼了一聲,現在倒是學會告狀了,面上還出一副如此擔憂的神。
后院的事他也聽說了,再加上那些傳言,這洪善寺就不是個正經寺廟,倒像是個偽裝的很好的男娼之所。
“你怕了?我怎麼不知,你如今膽子這麼小了?”
穗歲低頭不語,婁縉看著的樣子,松了口:“罷了,這地方待著甚是無趣,云崖,等前院那邊做完了法事,我們就回府!”
……
另一邊,淮南王府的松風院,過致的窗欞,灑在屋,為這幽靜的院落增添了幾分暖意。
松勤步履匆匆地走進屋,將最新消息遞給婁鈞:“大公子,笛家家主來信,說他已經抵達淮南,約公子黃昏時分在茶館相見。”
婁鈞接過書信,展開看了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他抬頭看了看天,起說道:“走吧,我們這就出發,先去鬧市逛一圈再去茶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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